川崎半藏正說著,就見樸振環(huán)慢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他看到川崎和阿曼達正在說話,對著二人微微一笑。
阿曼達對著樸振環(huán)招了招手。
樸振環(huán)來到二人身邊坐下。
川崎半藏壓低聲音對著樸振環(huán)說道:“樸大人,我剛剛已經(jīng)和阿曼達商量過了,今天是秦子飛大婚的日子,無情禪宗一定會對他下手,咱們幾個,也不能對之前的事情善罷甘休!”
樸振環(huán)點了點頭:“老朽全聽川崎將軍的!”
川崎半藏道:“一會兒見機行事就可以了,我們先看看無情禪宗會對秦子飛做些什么,然后再說!”
樸振環(huán)疑惑道:“那如果無情禪宗沒有出手對付秦子飛的意圖呢?”
川崎半藏道:“這不可能,再說了,無情禪宗怎么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秦子飛和波斯使者勾結(jié)?如果他們兩個沆瀣一氣的話,那四國聯(lián)軍,都很有可能會失敗!”
樸振環(huán)想起了秦子飛對他說的話,壓低聲音說道:“秦子飛單獨找我談過了,看來他對破壞四國聯(lián)軍是志在必得,那個波斯使者,我敢肯定已經(jīng)成為了秦子飛的人,至于說他有什么目的,我們還不知道!”
川崎半藏道:“交給我了,那個波斯使者如果站在我們這一邊還好,如果說跟我們有二心的話,那就對不起了,我會再處理秦子飛之前先將他給處理掉!”
樸振環(huán)恩了一聲。
就在這時,柴科夫也走了進來。
他看了聚在一起的三名使者,心下暗道:“秦子飛你果然厲害,他們的所有舉動,都被你給猜中了!”
柴科夫邁步朝著三名使者走了過去。
三個人一起將目光停在了他的身上。
樸振環(huán)看不出來有任何的情緒,他深邃的眼神,彰顯了他那深不可測的城府。
阿曼達的眼神之中,充滿著疑惑,她不知道秦子飛到底安排了怎樣的節(jié)目。也不知道后續(xù)的發(fā)展,是否能夠如她所料。
這個柴科夫到底是一個什么情況,她完全不知道。
而在川崎半藏的眼神之中,則是充滿了殺機。
柴科夫自覺的坐在了他們?nèi)齻人身邊,未等川崎半藏開口便搶先說道:“川崎將軍,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nèi)齻應(yīng)該是在這里密謀對付秦子飛吧!”
川崎半藏冷冷說道:“我們在討論什么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不是我們的人了!”
柴科夫笑問道:“難道說你們?nèi)齻已經(jīng)成為一個團隊了嗎?我記得咱們好像是四國聯(lián)軍,而不是三國聯(lián)軍。川崎將軍的話,容易讓我產(chǎn)生誤會啊!”
川崎半藏道:“如果你真的還記得四國聯(lián)軍這件事情,那就不應(yīng)該成為叛徒!”
“叛徒?”
柴科夫疑惑道:“我既沒有背叛自己的國家,又沒有背叛自己這個人,怎么就變成了叛徒呢?如果說川崎將軍有對我不滿的地方,也應(yīng)該用另外一些?詞來形容我,但絕對不可以使用叛徒這兩個字!”
川崎半藏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柴科夫繼續(xù)說道:“川崎將軍,今天是秦子飛大婚之日,雖然表面上看這里只有我們幾個賓客,但無情禪宗的人一定會來搗亂,你有沒有想過一旦秦子飛被殺了,那他的手下會怎么處置我們幾個?”
川崎半藏一怔。
柴科夫不屑的說道:“我知道你們?nèi)齻在密謀對付秦子飛,也覺得我現(xiàn)在跟秦子飛站在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不過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你們,如果我和秦子飛是敵人的話,是沒有任何可能活著回去的!”
川崎咬牙道:“我們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里,就應(yīng)該做好犧牲的覺悟!”
“對不起,我可沒有你們陰陽國的忍者那么有犧牲精神,在我們波斯,人命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川崎半藏道:“懦夫!”
柴科夫笑道:“川崎將軍,那你的意思是,一會兒要跟秦子飛正面開戰(zhàn)了?就憑你們?nèi)齻,能夠占到半分便宜,都算我輸!”
阿曼達忽然插嘴道:“柴科夫,你好像有其他打算,不如說來聽聽,若是能夠安然無恙的回到自己國家,到也算是一種救贖,畢竟跟著我們來的那些護衛(wèi)都是無辜的!”
柴科夫看了樸振環(huán)一眼:“不知道瓦剌使者,有沒有跟秦子飛同歸于盡的打算,而且還是在毫無勝算的情況下!”
樸振環(huán)露出了一絲苦笑:“我年紀大了,腦子轉(zhuǎn)不過來,你們?nèi)齻都很厲害,商量好了結(jié)果,告訴我就可以了!”
阿曼達道:“我支持柴科夫,畢竟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那個力量跟秦子飛硬拼,但如果一會兒無情禪宗的人出現(xiàn),將秦子飛給重創(chuàng)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柴科夫道:“無情禪宗如果真的有重創(chuàng)秦子飛的本領(lǐng),就不會如此大費周章了。”
阿曼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但還是有希望對嗎?”
川崎半藏道:“我倒是認為,秦子飛一定會被無情禪宗的人給拿下!”
柴科夫微微一笑:“那我們兩個就打個賭如何?”
“打賭?打什么賭?”
柴科夫道:“就賭無情禪宗今天有沒有機會!”
話音剛落,門外忽然有人高喊一聲:“有客到!”
一聲喊,讓四個人同時朝著門口看去。
只見一個穿著墨色長衫的人走了進來,他的腰間,有一把珠光寶氣的長劍,這把劍的劍鞘之上,竟然刻著一條盤龍。
柴科夫等四人瞬間起立。
他們知道擁有資格佩戴此劍的人,必是王宮貴胄。
來人對著四人抱拳一笑:“在下燕太歲,四位使者有禮了!”
四人聞言,立刻一起上前見禮。
不過他們都很好奇,為什么秦子飛的婚禮,燕太歲回來恭賀。
正想著,又有金劍衛(wèi)高喊一聲:“有客到!”
這次走進來的,是一個穿著塞北服侍的老者,他拄著拐杖,一進來,燕太歲就連忙迎了上去,深深的鞠了一躬:“見過大祭司!”
來人赫然是狼庭大祭司,匈奴的二把手。
大祭司上下打量了燕太歲一番,忽然不屑的說道:“燕太歲,你是來鬧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