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擅長口是心非!彼镑鹊囊恍,他的手繼續(xù)在她的身體上慢慢游弋著。
----------------------------
第二天,林雪蘇去公司提出辭職,可是主管不答應。
“你現(xiàn)在要走,現(xiàn)在公司那么忙,你提辭職?昨天說要休假,今天又說要辭職?你的花樣真多,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你的事情我要去反饋給boss!
主管丟下這句話就去了廖少維的辦公室。
“老板,林雪蘇要辭職!敝鞴苷f著,廖少維抬起頭看著主管。
“不能讓她就這么輕易辭職!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把這個拿去!绷紊倬S遞給主管一個盒子,主管順手打開,發(fā)現(xiàn)盒子里面是一顆寶石。
“這……”
“難道還需要我教你這么做么?”他雙眼微微瞇起,聲音無比凜冽。
“是,我知道了。”
“事成之后,這顆寶石要還回來。”他輕輕的說一句,然后把椅子轉(zhuǎn)過去,整個人在下一秒就背對著那個部門主管了。
“是。”
“沒事的話就退下!彼麚P起手搖動了兩下,主管很識趣的退出了辦公室。
林雪蘇如今在后勤部,身份跟清潔工簡直并無二致,她剛剛放下自己的包包,坐在椅子上,
主管就過來找她,“我已經(jīng)跟boss說過了,你暫時不能夠辭職。”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
在說話間,主管已經(jīng)將那個裝了寶石的盒子隨手丟進林雪蘇的包包里。
“總該給我一個說法吧?!”林雪蘇說道,但是主管卻將手搭在她的肩上。
“這是boss器重你才不許你辭職的,難道你看不出來么?”
器重?林雪蘇只覺得這兩個字極其的刺耳,她還是想要離開,她想了一會兒準備去辦公室里找老板?墒撬齽倓傠x開自己的辦公桌,主管就沖過來。
“你們有誰看到boss的寶石了?”主管急匆匆的樣子,讓大家都是一頭的霧水,boss的寶石,誰都沒有見過。
“boss今天早上放在辦公桌的寶石盒不見了!敝鞴苡终f,“你們誰看到那個酒紅色的盒子了?盒子里面有價值連城的寶石!
“主管,我們又不是小偷,你這樣問就不對了!
“現(xiàn)在是火燒眉毛的事情了,你還跟我計較這個?!”主管氣急敗壞的對著一個員工吼道,那個員工立即不敢吱聲。
后來在主管的要求下,大家都翻箱倒柜的找,一直沒有找到,主管走到林雪蘇的身邊,拿起她的包包倒過來,然后那個酒紅色的盒子居然就找到了。
“哎呀!真是沒看出來!”一個女同事立即嘖怪道,“真是沒想到你還是個小偷啊。”
“是啊,居然偷東西!”另一個附和道,此時主管也是一臉的憤怒的看著她。
“你這樣的女人人水性楊花也就算了,居然還這么沒有人品!”
“這個東西怎么會在我包里?”林雪蘇此時都有些蒙圈,剛剛只是看著主管沖上來把她的包包扯過來,將里面的東西全部都倒出來,那個酒紅色的盒子根本就不是她的東西。
“你偷得東西,難道還要問為什么嗎?”主管說著要拉她去見boss.。
“我沒有見過這個盒子,是誰把盒子放進我的包包里的?”她繼續(xù)說道,“我不會跟你去見老板的,這件事情不是我的做的!”
“你東西都偷了,還想抵賴不成?”主管拉著她,不肯松手。
“真是沒看出來這個女人還是個小偷,怕她最厲害的不是偷東西,而是偷漢子吧?”有同事在竊竊私語,但是又故意說得讓她聽見。
“你說什么?!”林雪蘇也不是個沒有脾氣的人,自從她來到公司,就一直被同事們排擠,這幾天更是如此,因此,憑她有再好的脾氣也會爆發(fā)。
“我說什么?我說你偷漢子!怎么了?!難道你想打我不成?”那個女人也是彪悍,大聲說著這句話,也不怕被抽耳光。
林雪蘇此時十分的氣憤,她掙脫了主管的手,揚起那只手狠狠的朝那個胡說八道的女人臉上抽過去。
“你還打人?!”那個女人頓時想哭,她不過是說句話而已,卻遭到林雪蘇扇耳光。
廖少維這時候從辦公室里走出來,將那個酒紅色的盒子拿走,他轉(zhuǎn)身的時候狠狠地看了林雪蘇一眼,林雪蘇被他的目光看的心里莫名發(fā)毛。
“跟我進辦公室。”他丟下一句話,林雪蘇趕緊跟上。
在辦公室里,廖少維開口了。
“你居然敢偷我的東西?”
“我沒有偷!
“那怎么會出現(xiàn)在你的包包里?”他說話時根本就不看她。
“在這件事情沒有調(diào)查清楚之前,你不可以離開公司!痹谒聊臅r候,廖少維又開口。
她還想要解釋,廖少維已經(jīng)揮手讓她離開辦公室,她便沒有多呆。
這一天,同事們對她的態(tài)度更加不好,她感覺自己根本就是一分鐘都呆不下去了,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她立即收拾東西回家。
一回家就看到薄擎之坐在客廳里看報紙,不過她一進來,薄擎之就丟開了手中的報紙。
“你看上去精神不好?工作辭掉了么?”薄擎之問道,她走過來坐到他的旁邊。
“并沒有。”她回答道,臉上看不出情緒。
“為什么?難道你還想要在那樣的公司做事?”他問道。
“不許我辭職,說我偷了東西,要調(diào)查清楚確定不是我的偷的才可以放我走。”
“什么?!”薄擎之差點沒跳起來,他知道這一定又是廖少維干的好事,廖少維是他的死對頭,若是她繼續(xù)呆在公司里,他一定會繼續(xù)為難她。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看著林雪蘇的臉,很認真的問道。
聽到薄擎之這樣問,林雪蘇就把今天在公司里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到她說完,薄擎之自然不會置之不理,林雪蘇可是他的女人,居然在廖少維的公司受如此大的委屈,他是不會放過他的死對頭的。
林雪蘇情緒有些低落,薄擎之讓她回房休息,林雪蘇點點頭往樓上走。
看到林雪蘇上樓去了,他立即打電話找人調(diào)查今天的偷竊事件。
事情處理的很快,當天晚上,他就已經(jīng)得到了回應,原來是有人栽贓嫁禍,他派去的人晚上給他送來了監(jiān)視器的錄像。
這就是讓林雪蘇能夠清白的證據(jù),但是他并沒有將這個錄像立即就拋擲給廖少維,而是給他打電話。
“你是不是應該收手了?”薄擎之并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接開門見山。
“你的話是什么意思?”廖少維故作不知的問道。
“你不要動我的人,你最好不要亂來!北∏嬷f道。
“我可沒有動過,你可不要以為我是你,對她,我可不感興趣!绷紊倬S冷冰冰的說道。
“不要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北∏嬷行┥鷼獾暮暗。
“知道了又能怎樣?你以為我怕你?”廖少維完全就沒有把薄擎之放在眼里。
“我這邊有證據(jù),可以證明你在栽贓嫁禍!彼痪o不慢的說道,廖少維沉默了幾秒。
“證據(jù)?你還會有證據(jù)?”廖少維完全不把他的話放在心里,比心狠,他自認為是更勝一籌的。
“你信不信,我把這件事情鬧大!”薄擎之問道。
“所以呢?”廖少維似乎完全就不怕他的威脅,薄擎之的語氣也越來越冰冷。
“如果真相出來,你應該知道后果。”他意味深長的說道。
廖少維沉默片刻,丟下一句話,“算你狠!”
電話就在此時掛斷,薄擎之彎起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打完電話,他就上樓去,林雪蘇早就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但是卻沒有睡著,畢竟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的確讓她有些寢食難安。
“你明天就去公司提辭職!彼麑λf。
“要是繼續(xù)這樣怎么辦?”林雪蘇有些底氣不足,這些天,她真的有些精疲力盡。
“有我在,你不需要害怕!彼脑捈葴厝嵊职缘溃盅┨K看著面前的男人,如果沒有這個男人,她在此刻會否有這片刻的心安?
第二天,林雪蘇果真再次去公司提辭職的事情,廖少維允許了,林雪蘇都感覺有些意外,畢竟昨天還不肯放她走,今天突然就變了臉,居然二話不說就讓她離開了公司。
林雪蘇也沒有多想,離開公司后,便開始著手開一間自己的工作室。
沒多久,她就找到門面,也招來一些員工來幫她,新的工作室就這樣辦成,她滿心歡喜的經(jīng)營著自己的事業(yè),每天都過的忙碌而充實。
看到自己的妻子每天都開開心心的,薄擎之的心里也挺滿足。
在她忙碌的日子里,薄擎之不經(jīng)意的告訴她,“聽說秦云霏懷孕了,她和林珉豪過些天要訂婚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我們?nèi)ジ墒裁??
“還能干什么?”他反問。
“我不想去。”她沉默片刻后回答。
“不去不合適!北∏嬷f道。
“好吧!
得知秦云霏如今懷孕,珉豪正在積極的籌備著婚禮,知道他們就要結(jié)婚,林雪蘇是有幾分感傷的,畢竟小愛是珉豪的女兒,而現(xiàn)在他要結(jié)婚了,他和小愛這輩子都不會相認吧?
她是不會把孩子的事情告訴他的,不過,還是覺得這樣做委屈了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