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風自容笑了句,從哪吒這句話他就已經得到答案了,不再作聲。
當而倆人經過了一片三千年的蟠桃林后,眾多在捉仙蟲和修剪蟠桃樹枝的仙女紛紛好奇的望了過來。
“那個三太子身邊的人是誰呀?長得好生俊俏啊。”
“以前在天宮里沒見過吶,說不定是剛晉的新神,他的眼睛好迷人呀。”
……
而顧風這邊卻是聽不到這些負責蟠桃園仙女的私下談論,只是覺得這些人都在看著盯著他看,殊不知是饞他的美色。
不過當天宮來了一個新面孔確實吸引人,因為這些仙女天天面對的不是高高在上的高位神仙,再不然就是面部表情的天兵天將那些。
當寂寞了千萬年歲月的女人們看見一個如此俊悄男新面孔男子,自然是會貪戀美色。
“這些人在嘀咕啥呢?”
從三千年桃園走到六千年桃園的盡頭都被這些議論著,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
“說不定在夸我帥呢。”哪吒打趣的笑了一句。
噗…
顧風差點沒笑出來,這一張娃娃臉還帥呢,估計還得再長個千百年才能完全張開。
“這應該就是九千年蟠桃林了吧?”他停下腳步看著眼前的另外一片天地。
相比之前的三千年和六千年的,這里的蟠桃雖然長像一樣,可是卻有著另外一股不同的感覺。
四溢出的仙氣,只要人往邊上一站都能感覺體力瞬間充沛。
“聞聞可以不?”
顧風問道,既然不能吃,那聞一下過癮總行吧。
額…
哪吒被他這個要求折服了,支支吾吾道:“聞倒是可以,但千萬不能弄傷了桃子,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聞了,又吃不著。”
他卻有些無奈,當年孫悟空吃了多少蟠桃都沒事,現在一樣活得好好的,實力強就是好啊。
顧風走到一棵茂盛的桃樹前,不過別看桃樹大,但每棵桃樹的結果量卻只有四至六枚。
一股濃郁的桃香撲鼻而來,讓他陶醉了起來,感覺體內的真氣更加渾厚了起來。
一直在體內運轉的八九玄功甚至有隱約突破二轉的跡象。
“咦,上面有一只青色的毛毛蟲。”
顧風正欲走開,卻發現剛才聞的蟠桃上居然一只牙簽大小的綠色毛毛蟲在蠕動。
“不會吧?難道這里的仙女偷懶了?”哪吒有些不敢置信伸頭望過來,因為這里的蟠桃樹每天都有專門負責的仙女來捕捉這些仙蟲。
“嘿嘿,我可以去找玉霞邀功了。”哪吒嘻笑了一聲,伸手往那紅彤彤的桃子上把仙蟲抓住,有倆跟手指捏著。
砰…
但下一秒,倆人的笑容就凝固了,剛才那枚九千年蟠桃居然噗通一聲落在了地上。
啊…
哪吒瞬間抱頭抓狂,直接跪在地上看著那枚已經落下來的蟠桃。
“這可不關我事啊,你非要是抓那只蟲子。”
就連顧風也愣住了,這蟠桃也太脆弱了吧?碰一下就掉。
而哪吒久久未回過神來,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起那枚九千年蟠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站起身來看向他。
“怎么辦?株連九族的大罪啊!”哪吒心如死灰的看著他,之前的表情早已消失一空。
“有這么嚴重么?當初孫悟空吃了那么多蟠桃,不也活的好好的。”顧風也無奈,只能安慰著這一句,但是如果真的降罪下來,恐怕他也難辭其咎啊,畢竟是他讓哪吒帶自己來的。
誰知聽了這句話,哪吒哭的更大聲了,一些在周圍的仙女紛紛探頭看了過來,顧風連忙用身子擋住了哪吒手中捧著的蟠桃。
“我要是有齊天大圣的本事還用得著哭么?”
看著手中的蟠桃,就越是傷心難過就越想哭,活了幾千年可算是活到頭了。
“那你說如何是好?你總不能真的等死吧?”被哭的心煩的顧風,喝斥了他一句,反正他是不想死。
哪吒宛如小孩子般用手擦了擦鼻涕,思緒了片刻后,雙眼紅腫的看著顧風道:“管理這里的仙女每天都有盤算仙桃的數量,今天這個時間應該已經點過了。”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還有一天的時間來想辦法?”顧風習慣性的摸著下巴答道,這時間很緊迫啊。
“去找人幫忙?”緊接著想到一個辦法說道,哪吒活了那么多年,總認識點德高望重的仙家吧?請他們出面或許能幫上忙。
“蟠桃乃王母娘娘親自栽的,誰能有這么面子求請?”哪吒嘆了口氣道。
“對了,你師傅不是太乙真人么?去找他求救啊。”他忽然想起來,哪吒的師傅可是大名鼎鼎的太乙真人,連玉帝都要給幾分薄面,若他來求請說不定能管用。
“我師傅?”哪吒愣住了一下,喃喃自語了一句,本心如死灰的表情瞬間變得再次開朗起來。
“我現在就去乾元山金光洞找我師傅救命,你在這里等我。”
不等顧風接話已經腳下踏起風火輪一溜煙出了蟠桃園,就連那枚蟠桃也給帶走了。
“我說…我怎么辦?”
他有些無奈起來,基站到底還建不建了?
最后只好自己出了蟠桃園,看來基站建造的事情還是得自己想辦法了。
廣寒宮么?
顧風姚望著云端彼岸的一座仙宮,那里已經脫離了第九重天的地域,而且也不再任何一重天之內,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廣寒宮了。
顧風靈機一動,說不定這就是建造基站的好地方啊,因為廣寒宮下至一重,上至三十三重天都能姚望到。
如果基站建造在那里,豈不是就能一下子聯通所有天域么?
想到這里不由的蠢蠢欲動起來,也不打算等哪吒回來,直接駕起祥云朝廣寒宮方向飛去。
當落到廣寒宮外時,頓時被這鮮艷多場景給吸引,如水晶般的月桂遍布在宮外。
而整座宮殿宛如屹立在一座漂浮著的島嶼之上,顯得格外冷清,只是剛落地便感覺一股寒意透心而來。
令人意外的是這里一個人都沒有,除了這些死氣沉沉的月桂外什么也看不見。
“兔子?!”
剛想完這句話,便看見一只雪白色的兔子正從他腳下跳過,卻沒有絲毫要停留的意思。
“你是何人?”
一句陌生卻悅耳動聽的聲音撫過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