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哥!”一聲清脆的女聲傳來,眾人皆是回過頭看去。
李圓圓一身雪白的長裙,神情凝望著劉浪,劉浪故作輕松的笑了笑,“怎么了?水蜜桃?”
“我等你回來!焙喓唵螁蔚奈鍌字,卻包含了李圓圓的所有希冀。
劉浪微微一愣,伸手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跟著,一道倩影,掀起一陣香氣,直接撲入到了劉浪的懷里,在劉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遞上了自己的紅唇。
此人,正是蘇青蘊,“我愛你!”
相比李圓圓的溫婉,蘇青蘊顯然要奔放很多,此行的兇險,無需多言,眾女都明白,所以,蘇青蘊沒有任何猶豫的說出了那三個字,她很怕今天不說,以后就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口了。
劉浪笑了笑,沒有什么比被人愛更令人感到幸福的了。
“慕容總裁!崩顖A圓輕輕的推了一下剛剛下樓的慕容傾城,“該你了!
慕容傾城臉色羞紅,這小丫頭,瞎說什么呢?什么叫該自己了?難不成還讓自己也撲上去,對那混蛋說我愛你不成?
蘇青蘊嫣然一笑,“傾城妹妹,記得我對你說過的那句話嗎?很多時候,人生,經(jīng)不起后悔!
劉浪看向慕容傾城,慕容傾城也看向劉浪,四目相對,時間仿佛永恒的定格在了這一刻。
“如果你報了仇,記得回來上班。”
“上什么班?”劉浪兩手一攤,“那個銷售經(jīng)理的位置,我可不想坐了,我根本就不懂銷售。”
慕容傾城風情萬種的翻了個白眼,就連旁邊的狂獅等人,都覺得心頭一顫。
“我說的是保鏢!”
劉浪臉上的笑意更盛,“司徒家族都覆滅了,沒人會再針對你了!
慕容傾城的嘴角狠狠一抽,心中成千上萬匹南美洲羊駝飛奔而過,這混蛋,就是故意的!
“我不管,這個世界壞人這么多,我就是需要你的保護!”
劉浪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和慕容傾城這段時間經(jīng)歷的事情如同膠片電影一般,一幕一幕在腦海中重現(xiàn),最后,他重重的一點頭,“那咱們的合同要重新簽了,要簽終生制的,否則,等我老了,打不動了,你再辭退我怎么辦?”
“不就是九塊錢嗎?本姑娘最不缺的,就是錢!”慕容傾城也拋下了所有的矜持,這一刻的她,笑得像是一朵嬌艷的玫瑰花。
九塊錢,結婚證的工本費。
“等我回來!”
劉浪轉身,走出了別墅,他突然感覺,他不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了,他的身上,有了太多的責任,或許,背負了整整四年的仇恨,也該放下了。
“小靜,你不會怪我的,對吧?”
城西郊區(qū),一座院落坐落在此,正是司徒家族的所在。
劉浪一人的身影,突兀的出現(xiàn)在了這里,不過,此時他的裝扮很特殊,頭上綁著一塊黑布,振聲吼道:“司徒家族!你們劉浪爺爺來復仇了,都洗好脖子,將命拿來!”
很快,一身青袍的喬戰(zhàn),領著一眾青狐幫的幫眾,走了出來。
喬戰(zhàn)輕蔑的說道:“劉浪,呵呵,有意思,難不成你想單挑司徒家族不成?”
“誰說老大是單挑?”
話音落下,狂獅從一側走了出來,在他身后,是上百名的安保公司精銳。
“還有我!”瘋虎猶如戰(zhàn)神一般,頭頂朝陽,在他身后,是黑幫的精銳。
另一側,孤狼、雷豹兩兄弟并肩而立,身后五十名天罰精銳,一個個武裝到了牙齒,渾身上下,充滿著肅殺之氣。
孤狼冷聲說道:“我宣布,從今天開始,眼鏡蛇傭兵團,將在傭兵世界中,永遠的消失!”
“你們是要比人多嗎?”喬戰(zhàn)一揮手,頓時,從司徒家的院落內(nèi),走出了大批大批的身穿青色西服的男子,從人數(shù)上來看,穩(wěn)穩(wěn)壓住劉浪他們一頭。
“無知小輩,也敢與日月爭輝!”喬戰(zhàn)神色狂傲。
“老王八犢子,裝什么大頭蒜,你獅爺教你做人!”狂獅身形猛掠直上,一息之間,已經(jīng)到達喬戰(zhàn)身前。
沒有任何的廢話,一記直拳,夾帶著雷霆之勢,攻向喬戰(zhàn)的面門。
喬戰(zhàn)冷哼一聲,抬手轟向了狂獅的拳頭。
“轟!”
喬戰(zhàn)原地不動,而狂獅,則是向后退了兩步,但是,在狂獅的眼里,卻看不到絲毫的懼意,有的,只是濃烈的戰(zhàn)意。
“哈哈!再來!”狂獅大吼一聲,與喬戰(zhàn)二人戰(zhàn)作一團。
劉浪點上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此戰(zhàn),賭上我東皇的尊嚴!彼斐鲆恢皇种,指著對面的眾人,“一個不留!給我殺!”
“殺!”瘋虎怒吼一聲,第一個沖向了對方的人群,他身后的黑幫精銳,緊隨瘋虎的步伐。
“我去,可不能讓三哥搶了風頭!”雷豹驚呼一聲,和孤狼二人也不甘示弱的沖了上去。
瞬間,雙方人馬戰(zhàn)作一團。
這是一場數(shù)百人的混戰(zhàn),這是注定要載入史冊的一戰(zhàn)。
哭喊聲、慘叫聲此起彼伏,殘肢、斷臂漫天飛舞。
不停的有人倒下,不停的有人沖上。
人群中的瘋虎三人,格外的顯眼,橫沖直撞,無人是他們的一合之敵。
劉浪這一頭,穩(wěn)穩(wěn)的占據(jù)上風。
另一側,狂獅和喬戰(zhàn)的戰(zhàn)斗也進入到了白熱化,二人都是當世強者,一個大開大合,氣勢兇猛,一個詭異多變,玄妙莫測。
狂獅的身上,已然中了喬戰(zhàn)兩掌,嘴角處,也隱隱有些血跡,但是,狂獅反倒是愈戰(zhàn)愈勇,一雙鐵拳上下翻飛。
受傷了的野獸,往往才是最危險的。
人群后方的劉浪穩(wěn)如泰山,一口一口的吸著煙,他在等,等司徒家族真正的強者出現(xiàn)。
就在這時,一名赤膊青年出現(xiàn)在了戰(zhàn)場中,拳腳捭闔,瞬間,就有十余名黑幫的精銳被他放倒。
劉浪欺身而上,目標,正是這名青年。
因為,青年男子的身后,紋著一條猙獰的眼鏡蛇!
“司徒然!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司徒然傲然瞥了劉浪一眼,“就憑你這個螻蟻?”
嗖!
二人相遇,司徒然的拳頭仿佛是一層虛影,卻蘊含著無與倫比的力量。
一拳揮出,驚天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