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劉浪反應過來,就聽見一陣衣物的摩擦聲。
劉浪下意識的低下頭,這一看不要緊,頓時睜大了眼睛。
只見蘇青蘊正在寬衣解帶,外衣已經被她脫在了地上,整個上半身,只剩下了內衣。
而且,蘇青蘊的雙手已經向后探了過去
劉浪的瞳孔猛然擴大了十倍,坦白講,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在面對蘇青蘊這種性感尤物主動投懷送抱的情況,都會把持不住。
但是,劉浪腦中殘留的一絲神志告訴他,不可以!
劉浪趕忙轉過了身,振聲說道:“蘇姐!不要這樣!”
“嗯?”蘇青蘊也是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隨即,表情低落了下來,“你……你是嫌棄我嗎?嫌棄我結過婚?不是處子之身?”
劉浪苦笑搖頭,“我哪里有什么資格嫌棄你?是我,我配不上你,我……”
說到這里,劉浪突然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我明天早上來接你,跟你回松山,幫你解決你的麻煩。”
說完,劉浪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蘇青蘊的房間。
回到了車上,劉浪才深呼吸了一口氣,使勁兒搖搖頭,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臟,在劇烈的跳動著,默默的點上一根煙,心情才逐漸平復下來。
他自嘲的笑道:“劉浪啊劉浪,你還真是當代柳下惠啊!”
房間內,蘇青蘊已經穿戴好了衣物,站在臥室的窗邊,看著在紅色奧迪TT內吞云吐霧的劉浪,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看不出來,這小子,還挺害羞。”
劉浪回到了公司,這個時間段,早已經過了下班的時間,空蕩蕩的慕容集團大廈中,只有總裁辦公室的燈光還亮著。
跟往常一樣,劉浪根本就沒有敲門,徑直走進了慕容傾城的辦公室內。
對于劉浪不喜歡敲門的惡習,慕容傾城也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她抬頭掃視了劉浪一眼,“事情辦的怎么樣?”
劉浪笑道:“當然辦的不錯了,你放心,你那個閨蜜,過兩天就可以回來上班了。”
“真的?”慕容傾城面色一喜。
“那當然,浪哥出馬,一個頂倆。”劉浪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臉的牛掰,“只不過,我可能要跟你請兩天假。”
“你要去干什么?”
劉浪想了想,便將今天晚上見到的一幕,說了出來,當然,關于蘇青蘊的深情表白,以及投懷送抱,都被劉浪給刻意忽略了過去。
“以前,是我誤會了蘇姐,我看到了她和司徒浩在一起,就先入為主,覺得她是那種放蕩的女人,但是經過今天的事情,我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作為補償,我要替她把麻煩擺平,希望以這樣的方式,將功補過。”
慕容傾城干脆的點頭,“我早就說過,你肯定是對蘇姐有什么誤解,我們兩個人,認識的時間足足三年了,她是什么樣的一個人,我再清楚不過了。”
劉浪開車載著慕容傾城,向城南別墅行駛了過去。
說來也奇怪,這一路上,劉浪的眼皮就在一個勁兒的跳,甚至,還出現了沒來由的心慌的感覺。
有一種預感,仿佛就要發生什么糟糕的事情似的。
作為一名常年游走在生死邊緣的職業軍人,劉浪很清楚,這是來源于自己對危險的直覺。
雖然這個東西說起來玄之又玄,好像沒有什么科學依據,但是,往往就是這種看似不靠譜的直覺,卻能在最關鍵的時刻救命。
這還是劉浪回國以后,第一次感覺到如此強烈的危險。
劉浪不敢怠慢,一路上,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密切的注視著公路上的一舉一動。
可是,這一路上卻風平浪靜,什么也沒發生。
直到二人抵達城南別墅門口的時候。
一輛凱迪拉克橫著擋在了別墅門口。
劉浪踩下剎車,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這是你的朋友嗎?”慕容傾城疑惑的問道,因為這家伙停車的位置實在是太囂張了,明顯是他進不去,誰也別想進去的樣子。
而慕容傾城所認識的狂獅和瘋虎,在這一點上,和劉浪一樣,都是這種囂張的人。
劉浪搖搖頭,“恐怕,來者不善。”
慕容傾城也注意到了劉浪沉重的面色,有些焦急的開口,“那怎么辦?要不我們報警吧?”
劉浪笑著搖搖頭,“沒用的。”
正在二人談話間,凱迪拉克上下來了一位儒雅的中年人,修長的身段,一身得體的名牌西裝,以及鼻梁上純手工打磨的金絲框眼鏡,無一不在顯露著,男子卓然的身份。
“是他!”慕容傾城驚呼一聲。
劉浪回過頭,“你認識他?”
慕容傾城點點頭,“他叫司徒智,是司徒明的父親。”
“呵呵。”劉浪冷笑了一聲,“看來,踩了小的,老的來出頭了。”
慕容傾城深深的看了劉浪一眼,按理說,司徒家這種盤亙在東海市上百年的龐然大物,斷然不是慕容傾城可以招惹的起的,但是,只要有眼前的這個男人在,慕容傾城竟然一點害怕的心思都沒有。
這,就是信任,近乎盲目的信任。
司徒智走到了奧迪車前,用手輕輕的敲了敲車窗,臉上依舊掛著淡然的微笑。
劉浪和慕容傾城二人走下了車。
“司徒叔叔。”慕容傾城開口叫了一聲。
司徒智笑呵呵的擺擺手,“傾城啊,你可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啊!”
“司徒叔叔過獎了。”
司徒智滿意的點點頭,“怪不得,怪不得我家小明會近乎瘋狂的迷戀了你那么多年。”
慕容傾城臉色一紅,“我和司徒明,只是普通朋友關系罷了,司徒叔叔不要誤會。”
司徒智點點頭,“你放心,我沒誤會,我們司徒家,可不是什么人家的女孩,都能嫁進來的。”
說到這里,司徒智的臉色陡然輕浮了下來,“不過,你要是愿意,可以給我做妾,這樣,你或許可以免于一死。”
劉浪和慕容傾城二人聞言,全都愣住了,猶如被雷劈中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