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辭十分無奈,搖了搖頭道,“沒有,我的身份暴露了。”
這話剛剛說出口,那邊的染長歌的臉色當即就變了,“不是吧?”
年青辭直接將自己在比試場上的事情全部都給說了一遍,不過說到后面,藥王谷的人安排的如此隱秘,明顯是沒有想過要讓眾人知道。
所以染長歌到底還是松了一口氣的,“還好,沈大夫應該猜到了我們想要隱瞞,所以才用這么隱晦的方法來試探。”
年青辭戳了戳面前的膳食,還略微有些許郁悶的點點頭道,“應該是這樣,不過現(xiàn)在沈紀知道了,傅雅的事情他也知道,但是現(xiàn)在他根本不敢,是想要將這個人交給我了。”
“不好么?”
年青辭,“有什么好的?不好,他知道了,保不齊很快那兩個人就知道了,我有一種預感,總覺得我們兩個人在這里自由的時間不會太多。”
這話倒是真的贏得了染長歌的一致同意,原本在口中吃的東西頓時就不香了,也沒了胃口。
年青辭瞬間就看出來了染長歌的不對勁,整個人都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神情不由自主的哭喪了下來,“難道你這里也有什么不太好的消息?”
原本染長歌是想著等到用膳結(jié)束以后再說這件事,但是現(xiàn)在,這頓飯明顯是沒法繼續(xù)吃下去了。
染長歌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小小的信箋,然后遞到了年青辭的面前,“這個,是我結(jié)束后東齊那邊送過來的信箋。司珩給我的。”
司珩給染長歌的信箋,那基本上說的應該都是比較貼心的話?這種信箋她還是不看為好。
年青辭果斷拒絕,連連擺手道,“不用不用,這東西我不用看,還是你直接和我說就行了。到底是什么事,他這段時間不是一直都沒有和你聯(lián)系么?”
那哪兒是不和她聯(lián)系,是根本就是一切都準備好了才和自己聯(lián)系,這是故意的。
染長歌無奈的搖搖頭,指了指面前的信箋,“沒有,你自己看就明白了,我也覺得我倆的自由時間有點短。”
這話說到現(xiàn)在,年青辭心里大概是明白了什么,也不矯情,直接將手中的信箋給拆開了,上面的內(nèi)容簡單的掃了一眼。
看完,年青辭的臉色好像就更加不好了,“所以司珩這是已經(jīng)將事情全部都給解決完了,然后準備過來找你?”
染長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嗯,是這樣。”所以今日她在比試結(jié)束以后,茯苓才會這么著急的想要她回來看信箋,合著這才是原因。
雖然這也在她們的預料之中,但是也沒有想過會這么快,明明司珩那么多事情,卻還可以在這么快的時間內(nèi)處理完。
年青辭倒是想到了另外的一處地方,“那司珩過來了,箏箏怎么辦?難道他要將箏箏一起帶過來么?”
“沒有,箏箏送到皇祖母那邊了,暫時讓皇祖母帶一段日子,他說他也不想帶著箏箏過來,只想一個人過來陪我。”染長歌說這話的時候十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