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一家比較大的客棧,所以住進來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貴,加之之前在外面鬧得那一場,所以現(xiàn)在自然也有人知道外面的人是傅雅手底下的人。
招惹上了一個丞相之女,這客棧的店家此刻已經(jīng)是焦頭爛額。
雖說他早就在這上面做好了一切的心里準備,但是架不住還是在這個時候有些慌亂。
畢竟是丞相府那邊的人,那次以后,怎么可能后續(xù)沒事。
可惜,偏偏店家到今天都沒有打聽出來,住在天字號的兩位客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因為每次自己想要打聽一些什么的時候,暗中就總是有人出來阻撓。
這樣一來二去的,就徹底的讓人沒了結(jié)果。
店家知道兩邊都是不好認的人,可偏偏夾在中間的是他們,此刻的店家已經(jīng)看著門口的人鬧騰開來,只覺得頭疼。
可偏偏,還有人不停的告訴他,昨日真的有人看到,天字號房間的女子將受傷的人給帶走了,現(xiàn)在都還沒出來。
這要真的是這樣,若是因為她們受傷,不事先醫(yī)治的話,恐怕后面的比試都和她們沒有關(guān)系。
就在店家這邊焦頭爛額的時候,天字號房間的客人終于是出來了。
店小二在看見年青辭和染長歌的時候,臉上的神情都像是要快哭出來了一樣。
惹得染長歌都多看了面前的這個人幾眼,略有些吃驚的問了一句,“這人是怎么了?”
年青辭無奈的笑了下,“快頂不住了啊。咱們兩個身邊的人都是高手店家想要靠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人,至于傅雅那邊,昨日亮出了身份以后,你覺得這小小的店家還敢和她抗衡么?”
“出來!我們是丞相府的人,失蹤的事丞相府的家奴,莫說這是在藥王谷,此事若是放在京城,那可是要上交衙門尋人的事情。你們?nèi)羰遣蛔屛覀兩先ニ岩凰眩@丞相府的人出了事你們可擔得起這個責任?”
丞相府專門派了一個小女子就站在門口,當著眾人的面一一的開始罵人。
客棧內(nèi)的人都在點頭哈腰的伺候著,聽到這些罵人的聲音,也根本不敢多說什么。
可偏偏,他們也沒辦法去請人,只能等著人出來。
他們根本就沒辦法靠近那兩個房間。
染長歌和年青辭走到門口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傅雅坐在樹蔭下,正有人在伺候著喝茶吃點心。
看上去還無比愜意。
這幅模樣,和旁邊苦哈哈的店家成為了鮮明的對比。
當傅雅的視線轉(zhuǎn)移過來,落到年青辭身上的時候,眸中的神色頓時就變了,冷然的看著面前的人,上下打量著年青辭,“可算是出來了,本小姐還以為你藏了本小姐的婢女,不敢出來見人了。”
傅雅彎唇輕笑著,略略勾唇,稍稍抬手吩咐著周圍的人,“來人啊,給本小姐進去搜。那可是丞相府家的家養(yǎng)丫頭,從小就在丞相府的,可比這些賤命的性命要重的多。”
“是,屬下這就去!”傅雅帶來的侍衛(wèi)領(lǐng)了吩咐,直接就上前,準備向客棧里面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