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朝著嘴里灌了一口酒,只能回了一句,“灑脫那自然還是表面的,要是那么容易能放下,我這些年早就找個女人成親去了。”
“不過有一點我倒是看的很清楚,她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心里一直都是別人。這一點,從認識她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注定不會喜歡我的人,現在可以看著她幸福,我也算是安心。”
“你是不知道,瞧著她不高興的那幾年,我確實恨不得出手直接將人給搶過來。管她是不是喜歡,可惜吧,真有過那么幾天,我發現她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除了將我當朋友,其他什么都沒有。”
“這所謂,強扭的瓜不甜。”
強扭的瓜不甜。
是這樣么?
司珩抬手,朝著自己的嘴里又灌了一口酒,然后眼神有些飄忽。
身邊的人突然不說話了,蕭祈這心里還多少有些慌張。
看了眼身側的人,忍不住就問了一句,“不過你現在的情況和我不一樣,皇后娘娘她也不是不喜歡你,她喜歡的一直都是你。”
說這話的時候,蕭祈又隱約感覺有些不妥,半晌才緩緩道,“也不對,準確來說,以前吧,這皇后娘娘心里喜歡的一直都是你,就算現在沒有以前那么喜歡,但是皇后娘娘這心里也沒有其他喜歡的人。”
“你在皇后娘娘心里肯定是和別人不一樣的,所以你也別這么灰心,這么多年都過來了,怎么著,你是現在想要放棄了?”
雖然司珩沒說,但是蕭祈自然是一眼就看的出來,這人八成就是在皇后娘娘那邊又受到了什么刺激,所以才會在這個時候到了他府上來喝酒。
司珩聽到蕭祈這句話,十分直接的回了一句,“自然沒有。”
他怎么可能會想過放棄。
不會的。
這輩子,長歌就只能在他的手中。
蕭祈輕笑了下,“那不就行了,既然沒想著放棄,那你還擔心什么。再說了,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是皇后,也沒人敢隨便打皇后娘娘的主意,雖然這在內里,她還不是你的人,可是在外人眼中,你們兩個早就在一起了,不是么?”
不管如何,這皇后娘娘身邊,永遠也只有皇帝這一個人在糾纏著。
對于皇帝來說,也算是天時地利人和了。
“嗯。”司珩悶悶的應了一句,又朝著自己的嘴里喝了一口酒。
這個道理他自然還是明白的,但是明白這個道理是一回事,心里這份難受能不能過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說說看,今天是又發生了什么事,好久沒看到你這么喪氣的樣子了。你這不是都用上苦肉計了么?怎么,現在還沒點進展?”蕭祈言語間,稍微帶著幾分打趣。
畢竟在他這里,司珩的現狀已經是好多了。
總比他這里好,是徹底的這輩子都沒希望了。
就是想見一面,都有點困難啊。
司珩想了想,到底自己也沒有什么事是瞞著蕭祈的,就緩緩的將畫室里面的事給說了一遍。
末了,覺得有幾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