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會有人說她,好像是遺忘了一些什么東西,但是那些人又從來都不說那些是什么,只是一味的在她面前這樣提。
時間久了以后,就讓她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被徹底的丟掉了一般,再也找不回來了。而那些東西,很有可能就是她時不時會看到的那些場景。
很可怕的場景。
染長歌不想讓自己重新陷入那種恐懼之中,只好強硬的讓自己將那些事情給緩緩的忘記。
“我雖然不太記得,但是我大概是可以猜得到,那些都是一些不怎么好的事情,而且那些事情應(yīng)該基本上都和司珩有關(guān)系吧?”染長歌本來也就沒想瞞得過年青辭,所以直接大大方方的告訴了她。
年青辭可以在染長歌的面前閉嘴,也可以在她的面前默認。
但是唯獨只有一點,過去的事情,不管真相是什么,事實就是事實,她不會站在任何人的角度上,去說謊話減輕某一個人的罪行,亦或是,不會讓其中的任何一個人,受到委屈。
年青辭每次不說話的時候,那就說明基本上自己是猜對了。
染長歌看著年青辭的眼神,目光中有些猶疑,到底是什么樣的事情,會讓這么多人對著她都如此的三緘其口,就好像是很害怕在她面前提到那些事一樣。
現(xiàn)在的年青辭,也根本不愿意去和染長歌解釋這么多,只是囑咐著告訴她道,“以前的事情,要不要知道,或者是不是選擇知道,知道多少,這些東西沒有人可以幫你做選擇。”
“這一切的一切,其實都在是你自己和自己選擇,別人不會有任何干涉的權(quán)利和機會。若是你現(xiàn)在真的不能肯定的話,也不用擔(dān)心,一切,隨心就好。”
只要跟隨著自己的心意,讓自己真正的開心起來,那么這樣的事情,就說明是正確的。
染長歌聽著年青辭的話,感覺自己稍微有些似懂非懂的樣子,此刻只是愣愣的看著面前的年青辭,緩緩的點頭,“好。”
答應(yīng)到底是答應(yīng)的好好的,可是現(xiàn)在的染長歌,是不是真的聽懂了她的話,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長歌現(xiàn)在的思維,已經(jīng)和一般人不太一樣了。
有些時候,她更像是一個小孩子,在司珩的事情上,又或許是更像一個小瘋子。
當(dāng)年的染長歌,喜歡司珩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現(xiàn)在的染長歌,是不是喜歡還沒有人知道。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被傷害的事情以后,染長歌心里的那個人,依舊是只有司珩的存在,旁人已經(jīng)徹底的沒有辦法可以走進她的心了,再也沒有。
唯一的區(qū)別大概就是,現(xiàn)在沒有人知道,在染長歌的內(nèi)心深處,到底是對司珩的喜歡更加多一些,還是對司珩的恨意,更加的多一些。
這些,也只有染長歌自己才會知道。
年青辭越發(fā)覺得,自己手上的事情,需要越來越加快進度了,不可以再一次的拖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