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經(jīng)意間要讓小長歌知道,這才是最正確的做法。”太皇太后說著說著,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說起來,也是哀家有些對不住小長歌了。”
從本質(zhì)上來說,她到底還是偏向于司珩的,希望小長歌回去,便是她過來這里,都是在無形中給了小長歌一些壓力。
雖然沒有人在明面上如何明白徹底的說過,但其實本質(zhì)上就是如此。這些并非是她粉飾太平就可以掩蓋過去的存在。
徐嬤嬤焉能不知道太皇太后的意思,心底也不由的有些酸酸漲漲,難受的厲害,此刻卻也只能這般勸著,“太皇太后,您先前過來之前不就已經(jīng)說過了,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娘娘的心里上。若是娘娘對皇上無意的話,您就不會這么做了。”
“就是因為娘娘的心里其實一直都沒有放下皇上,所以您才會這般的想要撮合他們,希望兩個人可以就此和好,不是么?”
太皇太后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
說是這么說,是這個道理不假,可是偏偏,有些心里的坎過不去的話,那就是過不去,此時此刻也是一樣。
他們司家的人,其實一直以來都是對不住染家的,從染府的事情開始,到后來,司珩對小長歌做的那些混賬事,無一不是傷害和折磨。
只是小長歌似乎沒有那么想過,更加不愿意用這些來苛責司珩,這是小長歌的大度,但是卻不能成為皇帝傷害她的理由。
“希望這以后,司珩可多補償補償小長歌,當然,哀家也該補償一些。”太皇太后朝著外面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很快將視線給收了回來。
起身就去了內(nèi)殿中。
“哀家還是去看看小箏箏,長歌不在這里,別等下小箏箏哭了,可要把箏箏給哄得高興了。”只要小箏箏高興了,那么長歌自然就會高興起來。
——
另一邊。
染長歌第一次主動來找司珩,也是從后門的方向過去的。
就是不想面對門口的那些大臣。
這些人還直接分成了兩個部分,一部分在司珩這里,另外一部分就在她這里跪著。
已經(jīng)這么多天過去了,卻依舊沒有回去的打算,看來真的是有一股不把皇帝給勸回去的話,就誓不罷休的感覺。
染長歌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兩分,心里十分沉重和難受。
院中的侍衛(wèi)們,似乎是對染長歌過來的行為絲毫不意外,從后門看見她的時候,紛紛行禮,然后都不需要她多問什么,自然就有人領(lǐng)著她朝著某個屋子的方向過去。
邊走還邊說,“娘娘恕罪,皇上現(xiàn)在還在忙著,小的這就帶您過去。”
染長歌一聽,下意識的就想要拒絕來著,原本是想說,既然司珩在忙的話,她就等下過來找人好了。這么多人從京城那邊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帶了許多的朝政過來,他們這么久沒有見到皇帝,恐怕也是會有多事情要做。
然而,染長歌的擔心還沒有問出口,自然就有人在她面前解釋了一番,“娘娘放心,皇上并未在處理朝政,外面的那些人,您完全可以不用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