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秋洛只覺得自己內(nèi)心的恨意,巴不得是將面前這個人給大卸八塊!
“我只是一介小婢女,所有擁有的都是皇上給的。除了這條命,應(yīng)該沒有什么是你想要的東西。”
染長歌雖然平日里不怎么說話,但卻十分清醒。
是,她的確是想要染長歌的性命!
“你倒是聰明!
秋洛收了笑意。
冷冷的嘲諷。
“不過,我倒是喜歡和聰明人說話。你既然知道我想要什么,就該知道怎么做。”
哐當(dāng)一聲。
一個小小的匕首,泛著銀光,直接落到染長歌腳邊。
“動手吧!
染長歌盯著地上的匕首,半晌沒有動。
“能不能問一句,為什么想要我的命?你是染家的仇人?還是當(dāng)年染府的火災(zāi),也與你有關(guān)?”
“我是誰與你無關(guān),想要我將傳國玉璽送回去,就想讓我看到你的尸體。”
秋洛已經(jīng)十分不耐煩。
她很快就要嫁給珩哥哥,絕對不允許看著染長歌和她一起進宮!
絕對不可以!
可是,染長歌并未拿起匕首。
而是抬腳一踢,直接將匕首踢到了很遠的地方。
聲音中亦是多了兩分寒意,“先讓我看到玉璽,否則,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遵守諾言。還有,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染長歌,我現(xiàn)在不是在給你選。”
這條命,她要定了。
“你如此心急,還是說,玉璽根本不在你手上,這只是你將我誆騙過來的一個幌子?”
秋洛已經(jīng)忍到極點,順手就將盒子給丟了下去。
“這東西你沒見過也應(yīng)該知道。”
當(dāng)年,染大人可是宮中首屈一指的畫師。
這玉璽,旁人沒有見過。
可是身為畫師的染大人,還有染家人,卻是絕對見過。
只為了后續(xù)留存。
盒子中留著一塊黃布。
上面的印跡還很鮮艷,一看就是剛剛印上去的。
就是傳國玉璽。
可惜瞧見了這個東西,染長歌還是不動。
居然敢順著聲音找過來。
“站!”
“這玉璽,你不想要了是不是?”
秋洛氣急敗壞。
“想要?墒俏乙膊皇悄憧梢匀磕媚笤谑稚系。既然你想要我這條命,那我總得知道,我到底是死在誰的手上!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這么不識抬舉,那我自然也不用和你客氣。來人,放箭!”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讓面前的人活著離開這里!
“噗嗤”一聲,一只箭羽直接沒入染長歌的手臂之中。
染長歌勉強躲在一座石頭后面。
將自己給死死的掩藏起來。
“再沒有確保玉璽可以送回去以前,這條命,我不會給你!”
“染長歌,你沒有和我談判的資格,F(xiàn)在,我只想要你的命。放箭!”
“噗嗤”一聲。
下一支箭矢,直接沒入了染長歌的小腿處。
空氣中彌漫著的血腥味,讓秋洛興奮。
染長歌要死了,她很快就會死了!
再也不會和她一起搶珩哥哥了!
很快,染長歌就徹底的不動了。
“人好像不動了。姑娘,可要繼續(xù)?”
秋洛冷眼瞧著,黑乎乎的,卻是有些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