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
秋洛再一次的孤枕難眠之夜,便再一次夢到了那一晚。
是她受盡所有屈辱,剛剛開始的那一晚!
她給珩哥哥下藥,想要徹底的變成珩哥哥的人。
可是呢,珩哥哥根本連碰都不愿意碰自己,還故意尋了那么假的借口!
珩哥哥!
為什么,偏偏是她!
為什么!
即便是中了藥,都不愿意碰她?
說什么回到藥房中緩一緩。
根本就是借口。
她好不容易找來的藥,絕對不是普通藥物,可珩哥哥居然愿意忍著。
不愿意碰她,卻愿意碰染長歌?
不行!
秋洛忍不住進(jìn)了屋。
屋內(nèi)還彌漫著一股歡好之后的味道。
簡直令人作嘔!
那個下賤的婢女,怎么配得上珩哥哥?
秋洛緩緩的走到床榻邊,看著緊閉雙眼的司珩,指尖忍不住撫上司珩的臉龐,“珩哥哥,你可知道,自從她出現(xiàn)以后,你的眼里,就再也不是我一個人了?”
“為什么當(dāng)年要救她?為什么……”
“珩哥哥,你是我的,屬于我一個人的。我絕對不會將你讓給任何人,尤其是染長歌!”
真也好,假也罷。
只要珩哥哥是她的,一切,都無所謂。
秋洛抬手,一下拔下頭上的簪子,在手臂上輕輕劃了一個小口子。
滴了少許的血跡。
她走的倒是干凈。
收拾的一點(diǎn)都看不出來。
呵。可惜,珩哥哥,是她的。
秋洛一咬牙,直接將身上的衣衫給褪去。
慢慢躺在了床榻之上,小心翼翼的縮進(jìn)了司珩的懷中。
發(fā)乎情止乎禮。
這些年,她都守著這幾個字。
還從未,和她的珩哥哥靠的這么近。
秋洛感覺自己的一顆心,像是要跳出來一般。
緩緩抬頭,在司珩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珩哥哥,即便是之前不愿意碰我,可是最后,能躺在你身邊的,就只有我一人。只有我。”
現(xiàn)在是,以后是,將來,還是……
至于染長歌……
秋洛的眸中略過一絲淺淡的殺意。
為什么一定要和她搶珩哥哥,只安安分分做一個小婢女不好么?
非要上趕著自己來找死,那她,也就不必手下留情!
一夜過后。
司珩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看著床榻邊的她,當(dāng)真錯認(rèn)了人。
當(dāng)真將昨夜的人當(dāng)做了她!
這些年,在司珩面前的演技,秋洛已經(jīng)是訓(xùn)練的爐火純青。
她緩緩的睜開雙眼,微微的蹙著眉頭。
似是有些不舒服,卻十分嬌羞的喚了一聲,“珩哥哥……”
司珩抬手,微微的抵著自己的腦袋,“昨夜……”
一提到這個,秋洛便小聲的啜泣起來。
忍不住一抽一抽。
哭的梨花帶雨,“珩哥哥,對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是,可是……對不起……珩哥哥,我沒想到藥性會這般強(qiáng),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下藥之人,只要珩哥哥想查,就一定可以查得到。
她本就沒有想要隱瞞。
想要隱瞞的,是另外一件事。
“藥,是你下的?”司珩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他這輩子,最厭惡被人算計。
昨日思緒還有些清醒時,便有些許懷疑。
所以便硬撐著回到藥房。
可惜最終,還是沒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