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說道這個的時候,十分無奈。
說來也奇怪。
這小年出手大方。
一進(jìn)來就說要在這里待幾日,然她們這些姑娘教她,如何可以討一個男子的歡心。
一看就是一個為情所困。
可惜看這姑娘細(xì)皮嫩肉,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樣子,肯定是什么大戶人家的姑娘。
卻跑來她們這勾欄之所學(xué)習(xí)。
小年聽到這句話,頓時有些著急了,“這我可不管,我時間不多,過幾日就要回去。這幾天你們必須保證我學(xué)會了!
她好不容易偷偷從藥王谷溜出來,聽說這里是京城最大的煙花之地,她這來的。
花了這么多銀子,要是學(xué)不會,這次她可就是白出來了。
這名為小年的女子,正是年婉兮。
只是臉上易了容貌,沒有任何人認(rèn)識她。
年婉兮很苦惱。
面前的女子更苦惱。
這小年姑娘的要求,可比那些臭男人還要難伺候。
愁的她頭都快大了。
也不這姑娘看上哪家公子了,如此費心思。
“好好好,那就勞煩小年姑娘再等等,稍后我?guī)闳チ硗庖粋房間。今日那蕭公子并非常人,實在是不能作數(shù)的。”她可是這里的頭牌,基本上就沒有男人可以逃過她的誘惑。
可惜今天,碰上的兩個是意外。
不過那兩人,一看就不是什么等閑之輩。
她也不太敢招惹。
年婉兮聽到這句話,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不過想到剛才的事,感覺多少有些不方便。
“你去找相鄰的兩個房間,我去上面開個洞,換身男裝。你們就在隔壁,我會在旁邊看著。否則躲在屏風(fēng)后面聲音都不敢出,我還怎么學(xué)習(xí)?”
“是是是,我這就去幫你找一身男裝!
——
這邊,包間內(nèi)。
蕭祈眼睜睜的看著司珩將自己叫上來的酒,一股腦兒的全部都給喝完了。
感覺頭都有些大了。
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可惜就這么看著他喝也不是個辦法。
只能硬著頭皮問,“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今天不是要成親?不和染姑娘在皇宮里面過你們的洞房花燭夜,跑來這里干什么?”
聽到這句話,司珩總算是有了些反應(yīng)。
只是臉上的陰郁,十分明顯。
“管家說你人在這里。”
蕭祈:……
合著就是專門過來找他的?
果然連躲在這里都沒辦法避開?
蕭祈無可奈何。
只能認(rèn)命的當(dāng)司珩的傾聽者,“是不是染姑娘反悔了,所以你這才?”
蕭祈不怕死的問了一個幾乎是死亡般的問題。
不過他也著實想不出來其他原因。
沒曾想,司珩聽到這個問題,居然沒有半點反應(yīng)。
這還真是讓蕭祈有些驚訝。
末了又有些放松。
只要不是那位主子反悔了,其他的一切好說。
都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其實此刻的司珩,喝了一點酒,連他自己都有些猶豫起來。
腦中暈暈乎乎的不太清楚。
說不清楚為何自己這般郁悶,連有她在的屋子都待不住。
只想著離開,迅速離開。
她說的那些話,他一個字都聽不下去,因為每一個字,都好像是在剜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