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病重離開。
這消息一傳出去,整個藥王谷頓時炸開了鍋。
張守成將病人打暈,然后將那小瓶藥帶出去,心里沒了事,酒勁上來就去睡了。
剛醒來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張守成直接懵在了原地。
愣愣的,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古仁義過來,派人將他給帶走。
張守成立在原地不肯走,臉上滿滿的都是嚴肅,“我沒做過的事,憑什么要和你走?”
雖然兩個人都是古天尋的徒弟。
但是古仁義一貫就看不慣張守成。
此刻,哪里會聽他說這些?
“張守成,現在證據確鑿,容不得你不承認,來人,給我把他帶走!”
現在藥王谷的大殿上,谷主帶著所有的人,已經在那邊等候著他的大駕了。
張守成擅長的只有醫術。
那么一點點拳腳上的功夫,根本不夠用。
此刻,根本抵不上這些弟子。
不過稍微掙扎了一下,就徑直被人給帶走。
藥王谷大殿上。
張守成被帶過來的時候。
旁邊擺著的,被白布蓋著,正是之前的那個病人。
只不過,昨日雖然還十分虛弱,但是勉強還能說話的病人,此刻留給他的,就只有冰冷的一具尸體。
一個小小的瓷瓶,徑直被丟到了張守成面前。
古仁義在一邊厲聲質問,“張守成,你自己看看,這就是病人用來自殺的毒藥。你還敢說這和你沒關系?”
被扔在他面前的,正是和張守成手上,一模一樣的那瓶毒藥。
張守成幾乎是下意識的朝自己袖口處摸了一下。
并沒有找到那瓶藥。
張守成臉色微變。
直接蹲下身子,將瓷瓶撿起來。
的確就是昨日那一瓶。
可是,他明明是將這瓶毒藥給拿走了。
古仁義看著立在原地,沒有辯解,也沒有反駁的張守成。
眸中閃過一絲快意。
當著眾人的面,朝著上面,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道,“啟稟谷主,這張守成明知道藥王谷的規矩還明知故犯,咱們藥王谷,絕對容不下這類弟子!”
古天尋是古仁義的師父。
但是在其他弟子面前。
古仁義卻都是恭恭敬敬的稱呼為谷主。
此刻的古天尋,視線落在張守成的身上。
眉宇間蹙著,似是十分不悅。
卻又在等著張守成的回答。
他的徒弟,他知道。
不會是能做出來這種事情的人。
“張守成,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古仁義將前前后后,搜羅過來的證據,一股腦兒的全部都丟在了張守成的面前。
此刻的張守成,根本沒有什么所謂藥王谷的規矩。
滿腦子,都只有面前這個沒了氣息的病人。
一個他治了三年的病人。
沒有救回來病人的性命。
最后,卻依舊是死在了他制作出來的毒藥手上。
張守成的心里浮上一層自責。
“沒有!成叔昨天還在努力的救這個病人,怎么可能會做出來這種事!絕對不可能的!”
小均卓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跑了過來。
猛地跑到了張守成的面前。
刻意的擋在他面前。
不允許別人污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