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凌臉色駭人,根本沒有半點(diǎn)商量的余地。
影風(fēng)默默的在心底腹誹。
王爺正是心情最不好的時候,這萬側(cè)妃偏偏挑著這個時候過來找事……
——
年青辭郁悶的從主院走回了自己的偏院。
從后門處稍微的繞了過去。
還未等年青辭回了偏院。
暗處的一個身影赫然現(xiàn)身。
直接擋在了她的面前。
年青辭一愣,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摸出了手中銀針,厲聲質(zhì)問,“誰?”
這里是三王府,就算是膽子大,也不至于在王府中就將她綁走才是。
面前的人動作利落,直接在年青辭的面前跪下,“啟稟三王妃,屬下替五王爺前來送信,請三王妃務(wù)必親觀。”
司珩的人?
年青辭沒有將手中的銀針收起,反倒是將信將疑的接過了信箋。
迅速的打開,將內(nèi)里的消息快速瀏覽了一遍。
年青辭的臉色頓時變了,“稍后,我回去取藥箱。你去府外等我。”
司珩中的是慢性毒藥。
這些日子,基本上都是她開好了藥方,然后派人送到五王府去。
她自己卻是很少過去。
一切都是司君凌和司珩處理,以免引起旁人的注意。
可今日,司珩的癥狀竟是突然加重,眼下已經(jīng)不省人事。
唯有派遣心腹過來暗中請人。
年青辭從屋內(nèi)取出藥箱以后,跟在此人的身后,匆匆的去了王府門口。
還未等他坐上馬車,馬車的簾子就已然被人掀開。
司君凌赫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年青辭一看到司君凌過來,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我去救人,王爺過來做什么?”
“啟程。”司君凌根本沒有搭理年青辭,赫然對著外面吩咐。
馬車的速度幾乎是迅速就被提了起來。
匆匆的朝著五王府的方向過去。
司君凌不搭理她的話。
年青辭也就不樂意再問。
而是將這些日子給司珩用過的所有藥物記錄全數(shù)都給調(diào)了出來,一一的攤開在自己面前查探。
眉頭越皺越緊。
按照她解毒的藥量和時長。
這個時候,司珩的癥狀應(yīng)該是有所好轉(zhuǎn)才是。
至于在外人眼前的虛弱,那些不過就是假象。
怎么會突然嚴(yán)重起來呢?
年青辭百思不得其解。
二人一路上都甚為沉默。
司君凌的目光則是淡淡的落在年青辭的臉上。
似有兩分不悅,卻沒有之前那般的凌厲。
馬車停在了王府門口。
年青辭幾乎是迅速下了馬車,直接就朝司珩的屋內(nèi)沖進(jìn)去。
剛到門口,就看到了司珩的心腹婢女。
“長歌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染長歌一見到拎著藥箱的年青辭過來,立刻給她撩開了簾子,引著她進(jìn)去,邊走邊說。
“皇后娘娘午后派人送了點(diǎn)心過來,說是寬慰王爺,王爺服下點(diǎn)心后,便昏迷過去了。”
染長歌的神色中明顯有幾分焦急,卻還是很冷靜的將事情給一一的說清楚了。
“點(diǎn)心呢?拿過來我看看。”
年青辭迅速走到床榻邊。
躺著的司珩面色蒼白,雙眼緊閉。
唇瓣卻是有些微微發(fā)黑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