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程少!這里我不熟悉,所以……”知道男人的脾氣,田梓溪立馬道歉解釋。
程澤愷也沒有那么多耐心,聽她講些廢話,他現(xiàn)在需要的是她的身體,打斷她的話,“過來。”
“程少,之前我有跟你說過的,給我三分鐘時間。”田梓溪沒有忘記自己來這里見他的目的。
程澤愷垂眸看了一眼身體,“你覺得我還能給你時間嗎?給你兩個選擇,要么立刻過來,要么滾蛋。”
男人有迫切需求的時候,脾氣不會小,特別是程澤愷這種被女人包圍慣了,事事都依著他。這個時候你要跟他叫板,那無疑是在挑戰(zhàn)他。
田梓溪順著男人的眼神看了過去,白皙的臉頰上頓時染上兩團紅暈,火辣辣的。也算明白現(xiàn)在并不合適說那件事,看來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這位大爺伺候好,等他心情好,再告訴他了。
這么一想,田梓溪將手里的包包,放在了一邊,朝床上的男人走了過去。
頓時,雪白的大床上激情四射,開出朵朵絢麗的花瓣。
不死不休的兩場情事下來,閉著雙眼田梓溪真是疲憊不堪。躺在床上,喘息不止,如果不是她急促的呼吸聲,你都會懷疑她是不是還活著。
這個男人,真的像是一匹餓狼一般,將她啃得骨頭都不剩。
程澤愷倒是滿意的走向房間里自帶的浴室,這兩場情事下來,身上也是大汗淋漓,不停的冒著熱汗。
沖過冷水澡,這才把飆升的溫度降了下來。
待程澤愷從浴室里出來,一身薄汗的田梓溪這才拖著疲憊的身子,拿起自己的衣服走向浴室。
站在淋浴下,溫?zé)岬乃屘镨飨晕⑶逍蚜艘恍聊ブ粫䞍阂趺锤_口。
自從發(fā)現(xiàn)了那件事后,她這幾日都沒有休息好。
田梓溪想事情想出了神,不知道洗了多久,直到她身上嫩白的肌膚因為熱氣泡成了粉色,她才反應(yīng)過來,將淋浴關(guān)掉。
擦干身上的水漬,將自己來時穿的衣服穿在了身上,走出了浴室。
程澤愷已經(jīng)靠在床頭上抽了兩只煙了,女人才出來,而且還穿上了衣服。這讓他有些納悶兒。
以前的她可沒這么保守。
不過,有時候某方面爽了,心情也好多了,女人要做什么也就隨她吧。
被床上的男人斜睨著,田梓溪本來放松的心情,又怦怦直跳,心想著不能錯過這次機會,于是深吸了一口氣,“程少,我有事情跟你說!
瞧著女人站在床尾的位置,也沒有要上床的意思。程澤愷招了招手,事后性感的嗓音說道:“上來說!
如果說他脾氣好到爆,什么話都好商量的時候,也就是這個時候了。如果現(xiàn)在你要在他身上拔根毛下來,他也不會說什么。
“我就站在這里說吧!”離太近了,她沒辦法說出口。而且她能夠猜測得到,等一會兒他聽到后反應(yīng)不會太好。
程澤愷也不再勉強,說道:“說吧!”
好半晌,田梓溪經(jīng)過內(nèi)心的一番掙扎,抱著必死的決心,才開口道:“我懷孕了!”
“我的?”
被質(zhì)疑,田梓溪有些失落,低著腦袋,不停的扣自己的手指,但還是點了點頭。
想來也是,這個女人除了他,哪里還有其他男人。他的女人那么多,幾個月看不到一次的也有,所以他沒有強求做他的女人就不可以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程澤愷靠在床頭,又點了一只煙,吸了一口,吐出煙霧的同時,毫不留情說道:“打了!
在這么多年里,他自以為自己的措施是做得很好的,從未出現(xiàn)過意外,不然他估計孩子都成堆了。
細細想來,自己當(dāng)時因為沒有反應(yīng)的那些事跟這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好像忘記做措施了,也不用問,這個蠢女人估計連事后避孕藥是什么都不知道。
現(xiàn)在她來告訴自己懷孕又是幾個意思。在程澤愷看來,莫非是想用孩子來拴住自己?從此過上闊太太的生活,看來這個女人跟那些有心計的女人,也差不多。曾幾何時,他還以為她純潔如白紙,看來都是一樣的。
不過,她估計也是低估了他。他沒想過結(jié)婚,自然不會要所謂的孩子。他習(xí)慣了生活在花叢之中,不會因為任何一個女人停留,更不會讓所謂的孩子來絆住自己。
所以,他絕對不會讓孩子生下來。
“好!睂⑿睦锏脑捳f了出來,田梓溪也長舒了一口氣,而程澤愷的反應(yīng)也在她的預(yù)料之中,自己還要演戲,其實她也沒想過留下這個孩子。
而告訴他,也只是想告訴他一聲,畢竟他也是這個孩子的父親,有權(quán)力知道孩子的存在。
這個女人答應(yīng)得這么快,是想欲擒故縱?但不管她是想博取自己的同情,還是另有所圖,打孩子這件事他是不會松口的。
“到時我會讓人送你去醫(yī)院做流產(chǎn),也會安排一處地方和傭人讓你做小月子,何導(dǎo)那邊你放心,我會打招呼,不會影響你拍戲!睘榱艘苑廊f一,他必須讓人監(jiān)督她把孩子流掉,以免以后突然蹦出來一個孩子管他叫爸。
程澤愷又吸了一口香煙,隨后坐直身子,將手上沒抽幾口的煙蒂摁滅在煙灰缸里!吧踔亮鳟a(chǎn)后,我也會補助你一筆錢,或者你有其他的任何需求,也可以跟我提!
既然她這么聽話答應(yīng)流產(chǎn),不留下孩子,那也省了不少事。他也好說話,答應(yīng)給予她一定的補償。
“我不要錢。”田梓溪抿了抿唇,繼續(xù)說道:“我想要距離我上班的公司比較近的一處房子,大小無所謂,可以嗎?”
還真是挺會計算的,跟他說起了條件。
看著女人,程澤愷在心里冷笑兩聲。星耀娛樂在悉城的市中心,周邊的房價可是不菲,一套房子下來價格并不便宜。
他有些懷疑的看向田梓溪,平時的單純她,在這個時候,也跟其他女人一個樣——物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