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少事情為什么會是這個樣子,白光就算是真的缺錢,也可以直接告訴我啊,為什么一定要這么做呢,還是說他一開始根本就不信任我?
我沒有理會一旁的那個男人,只是眼睛一直緊緊地盯著白光:“白光,我想要知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就真的那么缺錢嗎?”
我唯一想不明白的是,白光為什么要用這么冒險的做法,平時他找我要錢的時候,我基本上都直接的給他了,可是為什么他卻還是這個樣子做呢,難道他就不害怕我直接報警,如果真的報警了那么他又要怎么辦呢?
白光聽到我說出這樣的話,也就不再繼續和我隱瞞和狡辯了,白光松開了一直拉著我一副的手,狠狠的把我推在了一邊,一臉傲嬌的樣子看著我,似乎臉上還帶著一絲諷刺的笑容:“葉纖纖,你這個問題問的還真是好啊,葉纖纖,你不是應該心里最清楚的嗎?”
白光的語氣突然之間變得狠狠的,我有些不知道為什么白光會突然這樣做,只是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問我嗎,我怎么會知道,我一直以來對她難道哪里還不夠好嗎?
一般的男人看到我和白光的樣子,竟然一副看戲的樣子,索性直接從那邊拉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一臉笑容的看著我和白光,眼睛里寫滿了戲虐的樣子。
白光的表情變得越發的陰沉了:“葉纖纖,你還真的是裝的好啊,一副楚楚可憐的額樣子,怎么,你自己還覺得挺委屈的嗎?”
“我不明白,你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白光,你說清楚一點,我到底是哪里對不起你了,你什么時候想我開口要錢,我沒有給你?”我看著白光的樣子,只覺得心里又著急又生氣,白光為什么會這么的怨恨我,我到底哪里對不起他了。
白光聽到我說的話,竟然哈哈大笑起來:“葉纖纖,你說的還真是好聽啊,你還好意思在我的面前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你一點也不會覺得臉紅么,你對我好,哈哈,你不要將笑話了,真的很搞笑!
我看著白光的樣子,緊緊地比這嘴巴,沒有說話,白光倒是一副自顧自的樣子,繼續說了下去:“葉纖纖,你在夜色繚繞做的什么工作,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整天就會給我說你沒錢沒錢,每次都像是打發要飯的一樣給我那么一點點,還裝出一副圣母的樣子來教育網,葉纖纖,我就問你,你憑什么?”
我怎么也沒有想到在白光的心里,我竟然會是這樣的一種角色,我不由得感覺到有些心塞,更多的是苦笑和無奈:“白光,我怎么也想不到,在你的心里,竟然是這么想我的,我這個人做的還真是失敗!
我沒有想到自己對白光的付出和包容,竟然在白光的眼里看起來是那么的不值得一提,簡直就是可笑之極,我不由得在心里狠狠的罵了自己一句,葉纖纖,你看看白光是怎么想你的,你當初不停嚴邵銳的,現在落到這樣的下場,簡直就是活該。
白光看著我,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厭惡,好像我是什么不該招惹上的臟東西一樣:“葉纖纖,你看看你,你怎么又露出這樣的表情里,你還真的是夠讓人覺得惡心的,你用你這張臉,到底博得了多少人的同情心,我姐,還有嚴邵銳,還不都是被你騙的團團轉嗎?”
“白光,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白凝和我的關系,和你無關,至于嚴邵銳,你更是管不住!蔽乙宦牭桨坠馓崞鸢啄拿,心里就忍不住的生氣,白光現在變成這個樣子,竟然還有臉在我的面前提起白凝,簡直就是可笑之極。
白光現在的這幅嘴臉,看起來還真的是丑陋之極,我不愿意在和白光說話,只想要盡快的離開這里,這里的一切都讓我覺得惡心至極,但是白光好像并不打算就這樣做,依舊自顧自的在那里發泄著自己心里的不滿和抱怨。
“葉纖纖,你別以為你身邊有嚴邵銳你就真的把自己當回事了,我告訴你,葉纖纖,我白光還真的是沒把你放在眼里,如果,你沒有了嚴邵銳,你現在早就被寶哥給玩死了,那又有明站在這里和我說這些不痛不癢的話!
白光不提這件事情還好,一提這件事情,我就想到了那天白光對我的所作所為,不由得一陣冷笑:“是啊,如果不是嚴邵銳我說不定早就死了,白光你還有臉提起這件事情,如果不是為了救你,我會去那里嗎,我不想再和你說話了,錢我也已經給你了,現在我要走。”
我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就要離開,但是白光卻伸出手拉住了我的胳膊:“葉纖纖,干嘛這么快就要走了,我的話都還沒說我呢!
我回過頭,伸出手使勁的將自己的胳膊從白光的手里掙脫出來:“可是我現在沒有時間聽你在這里廢話,嚴邵銳還等著我回去呢?”
我之所以提起嚴邵銳的名字,是因為我知道白光雖然嘴上是這么說的,可是實際上他的心里還是很忌憚嚴邵銳的,只要我說嚴邵銳在等我,我想白光應該不會再繼續糾纏下去了。
但是很明顯我想錯了,白光的眼睛里只是快速的閃過了一絲慌亂,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嚴邵銳在等你?葉纖纖,你覺得你說這樣的謊話我會相信嗎,嚴邵銳雖然對你不錯,可是如果他真的那么關心你,今天早就和你一起來了,而且電話里告訴過你,讓你一個人來的,按照你的性格,你是不會告訴嚴邵銳的!
白光說的幾乎是一字不差,我實在是沒有想到一向吊兒郎當的白光,原來也是這么的精明,我努力的平復這自己的心情,盡量的保持著鎮定的樣子,冷冷的看著白光:“所以,你現在說這寫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要怎么樣,我很忙,沒有時間繼續和你在這里浪費時間。”
雖然我心里已經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鱷魚干,但是我還是保持自己的狀態,白光應該只是想要錢,既然我已經把錢都給了他了,白光應該會讓我離開的,只是我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和我說這寫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