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業一整天都沒有看到趙曉米來公司,給趙曉米打電話,她的手機竟然關機了,以前趙曉米手機可是從來不關機的。再想起那天晚上閆夢琪的表現,劉建業有點擔心,他可是吃過閆夢琪的虧。
走進趙承志的辦公室,劉建業著急地說道:“趙總,您能聯系到曉米嗎?”
趙曉米幾次跟趙承志推薦劉建業,他早就明白趙曉米對劉建業有意思,所以說話也沒藏著掖著:“能啊,怎么了?”
“她昨晚到現在跟您聯系過嗎?今天怎么沒來上班?”
“昨天挺晚了,她跟我說她要請幾天假。”
“那她說是為了什么事請假了么?”
“沒有,這丫頭整天神神秘秘的,我一般也不問,她忙完自己的事自然就來上班了!壁w承志笑著說道,“怎么,你倆鬧別扭了?”
劉建業來不及回答趙承志的問題,只說道:“趙總,能不能麻煩您現在給她打個電話!
趙承志倒是一臉輕松,說道:“哎呀,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不就是一天沒見嗎,看把你小子給急的!
“不,趙總,這次的情況有些不太一樣,我有點擔心!
“小劉啊,作為一個男人要穩重點,不要一點小事就找長輩幫忙說話,曉米那丫頭性子倔……”
沒等趙承志說完,劉建業就甩門而去,心想:你個老頑固,我跟你說也沒用,真是廢話連篇!
沒等下班,劉建業便離開了公司,他本來打算去趙曉米家里看看,可還沒到,就接到了蒙心月打來的電話。
“建業哥,曉米姐姐給我打電話,說晚上要一起吃飯,你來不來?”
“曉米給你打電話了?”
“是啊,你怎么好像很驚訝的樣子?”
“你們約在哪兒?”
“就咱們經常去的那間水岸餐廳。”
劉建業心想:難道她真的是因為疏忽,才今天一整天不開機的?
可是想到閆夢琪那天奇奇怪怪的表現,他決定還是小心點好,于是對蒙心月說道:“我不去了,月月,你們去吧,玩的開心點。”
“好吧……”
雖然嘴上說不去,可劉建業卻提前回到家里,換了一身平時不怎么穿的衣服,并把那張假面具帶在了身上,徑直奔往水岸餐廳。
四位美女選在水岸餐廳二樓的一個餐桌吃飯,劉建業在二樓門口躲著悄悄觀察,果然不出他所料,這次聚餐,閆夢琪也在其中!
閆夢琪已經數次見過劉建業戴面具出現過,雖說她并不知道面具人就是劉建業,可是劉建業相信她對面具人是有畏懼心理的,如果她想做什么壞事,只要面具人出現在她的附近,她肯定會有所收斂。
于是劉建業戴上面具走進了水岸餐廳,選了一個離這四位美女不遠的餐桌,面對著閆夢琪坐了下來。
劉建業很注意觀察閆夢琪的表情變化,可是自始至終閆夢琪都像沒看到面具人一樣,更奇怪的是,連她身邊的趙曉米都對面具人不感冒,她們倆可是同時見過面具人,就算都不記得,那餐廳里出現一個這樣奇怪的人,不應該感到驚訝嗎?怎么連起碼的關注都沒有?
這間餐廳很安靜,沒幾個客人,劉建業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也沒點餐,便重新走出了餐廳。
劉建業來到餐廳外邊,買了包煙抽起來,心說我不管你閆夢琪打的什么鬼主意,我就在這里等著,你總不可能在我面前把月月她們帶走。
一個小時過去了。
兩個小時過去了。
劉建業一包煙抽的只剩下三根,心里越來越著急:怎么還不出來?這幾個人是越聊越開心?還是喝酒喝多了?
于是忍不住給蒙心月打了電話,可是結果讓他感到震驚:關機!
不會吧?連蒙心月也關機?她跟趙曉米一樣,手機平時從來不關機,可這同一天里兩人一起關機,這無論怎么想都太離譜了!
劉建業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躁,再次跑上樓去,然而剛才趙曉米等人坐的餐桌上,卻是空無一人,而且連餐具都早已經收拾干凈了。
“服務生!服務生!”劉建業站在門口大聲喊叫著。
一名服務生走過來,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先生,我們這里就要打烊了,您去別家用餐吧!
劉建業一把抓住服務生的衣領說道:“我問你,剛才那個桌上用餐的客人去哪了?”
“你說那四個美女?她們早就走了啊!
“什么時候走的?幾點?”
那名服務生不屑的看著劉建業說道:“你要追她們?那幾個女孩個個美得跟仙女一樣,就你這樣的,我看還是算了吧!
服務生說自己什么,劉建業都不在乎,可他現在是真的著急了,于是發火道:“少TM廢話!我問你她們去哪了,什么時候走的!”
服務生見劉建業莫名的邪火,這才認真了點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們什么時候走的,不過肯定是一個小時之前就走了!
“一個小時之前!?”劉建業愣住了,他明明就一直待在樓下,四個大活人從面前走過,自己怎么可能看不到?難道是自己去買煙的功夫她們走的?
“你再好好想想,她們到底是什么時候走的?”
“嘖,我真是想不起來了!狈⻊丈牧伺念^說道。
“你們店里還有其他工作人員嗎?”
“對不起先生,我們店的效益不佳,只有我一個工作人員。”
“靠!”劉建業著急的使勁拍了下桌子,突然又反應過來說道:“那她們結賬了嗎?幫我查查,她們幾點結賬走的?”
“您別著急先生,我這就幫你查!狈⻊丈查_始覺得不對勁,帶著劉建業下了樓,檢查賬單后對劉建業說道:“結了賬的,是七點五十結的。”
七點五十?現在已經是九點半了,也就是說,她們只在這里呆了二十分鐘左右就離開了?
可是這也說明一件事,四位美女并不是在劉建業買煙的時候離開的。而自己那時候明明就站在門外抽煙,眼睛一直盯著水岸餐廳門口。
劉建業感到后背發涼,難道她們四個人,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