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蒙心月拉著喬兒就往外跑。
那三人一臉惡笑,立即撲向兩個美女,蒙心月剛剛的傷還沒康復,一下被其中兩人撲倒在身下。
另外一人撲向喬兒,喬兒用力一推,那人因為太瘦,直接被喬兒推了出去。
“你們不要碰我姐姐,再動我就要報警了。”
撲倒蒙心月的其中一人回過頭來笑道:“嘿嘿嘿,小姑娘你說什么?報警?這里可是警察管不到的地方。”
“什么!?”喬兒心中一驚,心想:這人胡說吧?竟然還有警察管不到的地方?可是看著他倆肆無忌憚的撕扯著蒙心月身上的衣服,又不像是在說謊!
剛剛被喬兒推開的人再次沖著她撲過來,不過這次他剛沖到喬兒面前,便立即停住動作,改為用腳絆倒喬兒,喬兒吃了暗虧,一個站不穩摔倒在地。
那人嘿嘿一笑,雙手按住喬兒的肩膀直接把喬兒按倒在地,嘴里得意的說道:“小丫頭,你是我的了,讓大爺嘗嘗你的白兔香不香。”
喬兒倒在地上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你說警察管不到,那我就跟你們拼了。
喬兒已經明白他雖然是男人,可是由于長期“營養不良”,身上全無力氣。于是用力翻轉身體,拾起旁邊的一根鐵棍,沖著那人的頭狠狠砸過去。
“砰”的一聲悶響,那男人像一張紙片一樣歪歪扭扭的倒了下去。
喬兒顧不上自己的傷勢,連忙起身去救蒙心月,揮舞著手里的鐵棍喝道:“都給我滾開!別碰我姐姐!”
壓倒蒙心月的其中一人連忙躲避,可是另外一個因為就快要把蒙心月的胸罩扯落,舍不得離開蒙心月的身體,被喬兒的鐵棍砸中后腦勺,也像剛剛那人一樣歪倒過去,臨昏迷前,眼睛還盯著蒙心月那對白花花的豐滿。
“你這混賬丫頭!”躲開的那一人從地上滑到喬兒身邊,一腳踹在喬兒的小腿上,喬兒站立不穩,再次摔倒在地,手里的鐵棍也隨即脫手。
那人急忙握住鐵棍得意道:“傷了我兩個朋友,你這丫頭可夠狠的,不過也算便宜我了,看來今天你們倆都要由我張峰獨自辦理了。”
說完張峰舉起鐵棍,想把喬兒先打暈,等搞完蒙心月,再把這個小辣椒一同搞了。
可是他忘了,蒙心月并沒有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相反看到喬兒有危險,蒙心月重新站了起來,舉起一塊磚頭,使勁砸向張峰的后腦勺。
“砰,砰,砰!”
蒙心月發泄似的砸了張峰的后腦勺數下,張峰歪倒在地,鮮血直流。
“姐姐,別打了,我們快走!”喬兒站起身來,拉著蒙心月就往外跑。
兩人脫了高跟鞋,一路跑步跑出兩公里才打上出租車,出租車司機見她們狼狽的樣子問道:“兩位美女,你們這是怎么了?”
可喬兒和蒙心月根本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她們只是用撫摸對方后背的方式讓對方放松,并大口喘著粗氣……
“那是個什么鬼地方?也太恐怖了吧?”下了出租車之后,喬兒還對那處臭到令人作嘔的地方心有余悸。
“不知道那幾個人會不會有事,咱們走之前也沒給他們叫救護車。”蒙心月擔心的說道。
“管他們呢,那些人死了也是活該,那個人不是說警察管不到那里嗎?不用想了姐姐。”
蒙心月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還挺狠啊,一個人打倒兩個男人。”
“他們瘦成那樣,身上都沒什么力氣,看來他們都是長期營養不良,不過也幸虧這樣,咱們才能逃出來。”
蒙心月緊皺眉頭說道:“我想他們不只是營養不良。”
“啊?姐姐你這話什么意思?”喬兒不解道。
“我覺得他們瘦不是因為吃不上飯,而是因為吸毒。”想到剛剛看到陳磊胳膊上的一排針孔,蒙心月擔心的說道。
“這么說,那里是毒窩?那些人都是毒蟲?”
蒙心月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多想,這恐怕是我人生中最恐怖的一次經歷了,那時候我簡直感覺自己面對的都是僵尸。”
“姐姐,我當時也有這種感覺,天黑了快別說了,咱們趕快回家吧。”
可是她們卻不知道,在別墅里,有另外一群惡人正在等著她們回來。
劉建業下班之后,準備回家的時候,迎面遇到了陸志友。
陸志友顯然是等了他有一段時間了,一見面便直接說道:“建業,飛仔和他的兄弟卡南都進去了,你應該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吧?”
“我知道啊,聽說他們的窩被警察端了,現在貨源也斷了。”
“幫著散貨的喬兒也失蹤了,她去哪兒了,你是不是該跟我們解釋一下?”
“喬兒?我不知道啊。”
“她是你的馬子,你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你要不要再好好想想?”
“光頭哥,我確實不知道……”
陸志友抬手示意劉建業住口,兀自說道:“建業,這些話你等等再說,上車。”
劉建業跟著上了陸志友的黑色轎車,心里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剛想掏手機給喬兒打電話讓她今晚出去躲躲,手機便被陸志友搶了過去。
陸志友對旁邊的兄弟使了個眼色,那人反手綁住了劉建業的手,并掏出一個黑色口袋,套在劉建業頭上。
“光頭哥,你這是什么意思?要帶我去哪?”
“別著急,兄弟,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汽車行駛了一段時間終于停下來,劉建業被推下了車,黑色口袋摘掉后抬頭一看,心中大驚,這里竟然是自己現居住的別墅門口!
“兄弟,這里你不陌生吧?開門!”陸志友陰森的笑著說道。
“光頭哥,我不知道這是哪兒。”劉建業還想做最后的掙扎。
“你以為就你能做警察的眼線?我的人早就查到你的住所了,還想跟我裝傻?用不用我替你開?不過我替你開門的話,你的手留著也沒什么用了。”
陸志友說著,旁邊的兄弟便掏出一把刺眼的匕首,架在了劉建業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