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業哥——我來啦——”
劉建業提前已經和喬兒約好今晚見面,所以喬兒一直沒有上班,就等著劉建業來。一進門,喬兒就像一只依人的小鳥一般撲進劉建業的懷里。
“喬兒,叫飛哥。”劉建業跟喬兒介紹道。
“飛哥你好,這是我的姐妹,她也叫菲菲,你看她陪你可以嗎?”喬兒知道今晚劉建業和另一個人一起來,提前已經叫了自己的姐妹過來。
飛仔面無表情,也沒有說話,劉建業對菲菲點頭示意讓她坐下,菲菲高興的坐在了飛仔身邊。
喬兒看著飛仔的樣子,似乎有些后悔把自己的姐妹叫過來陪他,在劉建業耳邊說道:“建業哥,這位飛哥以前怎么沒見過?怎么樣子這么嚇人啊?”
劉建業搖搖頭,不只喬兒這樣覺得,他對飛仔的感覺也是一樣,所以他不想做過多解釋。
喬兒似乎讀懂了劉建業的意思,便不再問下去了,一旁的菲菲見氣氛有些沉悶,主動站起來說道:“兩位大哥,菲菲給你們倒酒,咱們初次見面,以后還請多多關照,我先獻歌一首給兩位大哥。”
說著,菲菲點了一首五月天的《快樂ing》唱起來,原本這首歌很是輕松愉快,可是劉建業此時心里卻像是壓了塊大石頭,足有千斤重。
“建業哥哥,你今天怎么悶悶不樂的?是有什么事嗎?方不方便對喬兒說?”喬兒看出了劉建業的不對勁,主動問道。
劉建業斜了飛仔一眼,沒想到他也正看向自己,并且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要劉建業趕快對喬兒說。
劉建業猶豫了半天,才終于開口說道:“喬兒,其實今天我過來,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要我幫忙?好啊,我要是能幫上建業哥哥的忙,肯定樂的睡覺都睡不好呢——”
看著喬兒小孩子般的天真可愛,劉建業更不知道如何開口是好,而就在此時,喬兒摸到了劉建業口袋里的那一小袋東西,納悶道:“建業哥哥,你口袋里裝的是什么呀?”
“這個是……”劉建業感到自己不得不開口了,于是從口袋里取出那一小袋藥丸說道:“嗨藥。”
喬兒看著劉建業的表情,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么,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說道:“建業哥哥,這是你想要我幫忙做的事嗎?”
雖說喬兒年紀小,可是她在酒吧上班已經幾個月之久,類似的東西她見到過,只是她沒想到劉建業竟然會從口袋里掏出這樣東西來。
“喬兒,其實我……”劉建業覺得自己很難發出聲音,可是飛仔就在身邊盯著自己,那張冷酷的臉幾乎要把自己殺掉。
喬兒緊咬嘴唇頓了一會兒,對劉建業說道:“建業哥哥,只要你想讓我做的事,我就會去做。我相信你。”
劉建業看著喬兒對自己信任的眼神,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心想傻丫頭,你相信我什么啊?我連基本保護你的能力都沒有。
然而一邊的飛仔聽到這句話之后,心中的壓力終于緩解了,露出難得的笑容,等到菲菲唱完那首歌回到座位上時,飛仔才露出本性,一把按倒菲菲強行親吻。
“飛哥,別這樣……”菲菲被飛仔壓在身下喘不過氣來,掙扎著說道。
“來吧寶貝,讓爺好好嘗嘗你這性感的嘴唇。”飛仔嘴里說著,一只手粗魯的撩開菲菲的裙子。
“啊……唔……”
菲菲被飛仔壓在身下反抗不得,聲音竟然由呻吟漸漸變為哀鳴。
“你在做什么?!”
喬兒察覺到菲菲的不對勁,站起身來走過去,低頭一瞧,姐妹菲菲的嘴唇赫然已經被飛仔咬出了血!
喬兒本來對飛仔的印象就很差,今晚自己最信任的人又讓自己帶貨,心里一股憤怒油然而生,一把推開飛仔說道:“你不要這樣!你變態嗎!?”
菲菲大概是因為在酒吧做的時間長了的緣故,開始并沒有對飛仔的行為進行過分反抗,此刻見自己的姐妹為自己出頭,腰板也硬了起來,坐起來說道:“是啊,你太過分了,把我的嘴都咬破了!”
飛仔完全沒想到背后會突然有人推他,才不小心被推倒,然而站起身來之后,他的笑容變得邪惡,嘴角殘留的菲菲的鮮血配上他煞白的皮膚更顯得陰森可怖。
菲菲和喬兒都不由得往后倒退了一步,劉建業趕緊擋在了喬兒身前,這使得飛仔直接沖著菲菲過去,一把揪住頭發抬手就是兩個耳光說道:“你個臭婊子,飛爺親你是看的起你,你真是不知好歹!”
喬兒見姐妹吃虧,沖動的想上去幫忙,卻被劉建業按住了,飛仔又轉過身來指著喬兒說道:“還有你,敢推我,要不是看在你以后幫我們帶貨的份兒上,我今天晚上非把你打的連你親媽都不認識你。”
最后飛仔又指著劉建業說道:“我給光頭面子,今晚不跟你的妞計較,你們給我盡快出貨,如果不能完成任務,別怪我收拾你們。”
說完飛仔便要轉身離開,喬兒扭頭問劉建業道:“什么?他是我們的接口人?”
劉建業點了點頭。
喬兒立馬大聲喊道:“那我不同意!我不會幫這樣的人做事!”
飛仔聽聞立馬轉身回來,咬著牙恨恨的沖喬兒說道:“丫頭,你剛剛說什么?”
“我說我不幫你這種人做事!”劉建業想壓喬兒都沒來得及,沒想到喬兒一點也不怵飛仔,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給我出來!”飛仔一把抓住喬兒的胳膊,便往外拉扯。
劉建業連忙站起身來按住飛仔的肩膀說道:“飛哥,別沖動。”
沒想到飛仔反手從腰間掏出一把折疊式匕首,啪啪幾下甩開,明晃晃的刀尖直接抵在劉建業的胸口惡狠狠的說道:“你TM給我滾開!”
劉建業胸口被刀抵著,沒辦法硬來,可是看著飛仔把喬兒拉出去,他也緊跟在后面,生怕飛仔真的傷害到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