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尿褲子了,不行啊?”喬兒紅著臉說道。
“尿褲子?你把我當傻子啊?女人的身體怎么回事你當我不懂?這是尿嗎!”女警瞪著喬兒和劉建業兩人說道。
“我們……”
“把你們的身份證拿出來我看看。”女警喝令道。
“沒帶!”喬兒沒好氣的說道。
“沒帶?你不會是未成年吧?跟我去警局解釋清楚,你們剛剛在廁所做了什么!”
見喬兒不往外拿身份證,劉建業如果自己拿出身份證顯得太不仗義,就也沒拿,只對女警說道:“警察同志,我們真的沒什么。”
“閉嘴!你個流氓,跟未成年少女在廁所做這種事!”
沒想到自己從剛才一句話都沒說,這女警竟然對自己已經留下了這么壞的印象,于是著急辯解道:“你這位警察怎么亂給人扣帽子?我什么時候跟未成年少女……”
沒等劉建業說完,旁邊走過來另一名男警,問女警道:“燕妮,這倆人什么情況?”
“他倆……我懷疑他們在公共場合發生性關系,而且這個女孩還是未成年少女。”女警說道。
“哎,警官,你可別亂說。”劉建業急道。
“拷上,帶回去!”男警察很相信女警的話,二話不說直接掏出了手銬。
其他警察都已經檢查完畢,酒吧里頓時又熱鬧起來,除了劉建業和喬兒,還有其他幾個流里流氣的小混混被戴上了手銬。
“警官,你聽我解釋。”
劉建業還想說什么,那男警察卻根本不聽,只轉身說道:“有什么話回到局里再說。帶走!”
一聲令下,幾個警察走過來把劉建業和喬兒推上了警車,拉響警笛,幾輛警車浩浩蕩蕩離開酒吧,向警局駛去。
到了警局,劉建業和喬兒被安排進入不同的審訊室,分開前劉建業問喬兒道:“喂,喬兒,你不會真的是未成年吧?”
“你猜猜。”喬兒嬌笑著說道。
“都這種時候了,你就別跟我鬧了。”
“建業哥哥,你運氣好,我今年19歲。”
劉建業終于松了口氣,可隨即便被帶往審訊室。
進門之后,劉建業看到那位被男警察稱為“燕妮”的女警坐在里邊,于是套近乎道:“警官,我照您的要求來了,有什么事你盡管問吧。”
女警先問了劉建業的姓名,年齡,有無前科等等,然后便回到喬兒的問題上:“劉建業,我問你,你是不是在今晚和那名叫做喬兒的女孩發生了關系。”
“沒有,警官,我對天發誓,沒有。”
“沒有?那她腿上怎么會有……那種東西?”
“有嗎?警官,那么黑的環境里,我覺得您是看錯了吧?”
“我怎么可能看錯?她那里明明有……”
“那警官,您怎么知道不是她自己的呢?憑什么就判定那是我的?您要是還不信,要不要現在再去檢查檢查?”
劉建業自信滿滿,這倒是讓女警啞口無言了,感覺到旁邊的男警正用懷疑的目光盯著自己,女警紅著臉低下了頭,想了半天說道:
“就算你沒有和她發生關系,但是你們一起從男廁所出來,肯定沒干什么好事,我懷疑你勾引未成年少女與你發生關系未遂!”
女警這番話說出來,連旁邊男警的目光都顯得有些驚訝。
劉建業不緊不慢的說道:“首先,喬兒并不是未成年少女,她已經19歲了,第二,你說我勾引喬兒,請問您是看到了還是聽到了?我是怎么勾引的,您倒是說出來,你們警察破案是要講證據的好嗎?”
旁邊的男警看著快要把頭埋進胸里的女警問道:“你看到了嗎?”
“沒……沒有,”女警聲音小的連自己都聽不到自己說什么。
“那你為什么判定他們發生了關系?”男警責問道。
女警已經不敢和男警對視,只盡力提高嗓音問劉建業道:“那你說,你們為什么一起從男廁所走出來?”
“警察同志,剛剛在酒吧喬兒已經跟您說的很清楚了,她喝醉了,去錯了廁所,我看到她倒在地上,把她扶起來的,正好被您撞見了,就是這樣。”
“是這樣嗎?那個叫喬兒的女孩剛才跟你說了?”男警問道。
“是……”女警點了點頭。
“胡鬧!”男警氣的直接把筆錄摔在桌子上,轉身走了出去。
劉建業看著女警沮喪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么笑?再笑我告你妨礙公務!”女警懊惱的站起來瞪著劉建業說道。
“那你告啊,反正你想告我的有那么多。”
女警壓迫性的走到劉建業跟前,指著他說道:“小子,你不要太得意,青山常在綠水長流,咱們走著瞧!!”
趁著距離近,劉建業看了一眼女警的警員證,她的名字叫做沈燕妮。
“沈警官,瞧您這話說的,我又從來不做違反亂紀的事,您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沈燕妮發覺到劉建業看自己胸前的警員證,急忙護住胸口說道:“你這個臭流氓,從剛才在酒吧就一直盯著我的胸部看個沒完,再看,我就把你眼給挖下來。”
劉建業心想,怪不得她從一開始對我印象就不好,原來是因為這,看來一定要抓我回來,也是因為打心眼里把我當成流氓了。這個毛病以后要改一改才行。
“這是人民公仆應該說的話嗎?你要挖一個普通老百姓的眼珠子,黨和國家能同意嗎?”
劉建業越來越嘚瑟的樣子把沈燕妮氣的肺都要炸了,怒喝道:“小子,有本事你就一輩子別犯事兒,要是有事落在我手里,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燕妮說完走了出去,把劉建業獨自留在了審訊室,大概是沈燕妮故意整他,一直沒人管劉建業,直到天亮,才有警察走進來把劉建業的手銬打開。
劉建業直到,就算投訴也沒用,這里可是人家的地盤。只問那位幫他開手銬的警官道:“警官,還有別的事嗎?”
“出去簽個字,走就行了。”
劉建業出了審訊室簽完字,剛準備離開,卻喬兒就睡在大廳的長椅上,四仰八叉,蕾絲內褲都露了出來。
劉建業本以為喬兒早就離開了,畢竟這種酒吧女郎跟周夕妍,蒙心月他們有著很大的區別。沒想到喬兒竟然會一直在這里等著自己出來。
“喬兒,喬兒……”劉建業輕輕晃了晃喬兒。
“嗯……建業哥哥,你出來啦——”看到劉建業的那一刻,喬兒笑的像花兒一樣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