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知書看到陳召遠一臉輕松,好像完全沒有被他們影響的得瑟小模樣,暮云知書的心里就很是難受,好像整顆心都揪著一樣,對陳召遠恨得牙癢癢的。
暮云知書覺得既然言語已經無法攻擊到無法傷害到陳召遠了,那么自己不得不采用一種更加厲害的方法了,那就是靠真憑實力過招。
暮云知書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陳召遠,暮云知書認為陳召遠的武功修為絕對不及自己的十分之一,絕對是不可能和自己相提并論了,暮云知書甚至單純的認為陳召遠只是嘴上功夫厲害了點只是比較會耍嘴皮子罷了。
暮云知書覺得對付陳召遠這種不知名的小嘍嘍,根本就用不著自己親自出手,畢竟自己出手對付陳召遠就好像是捏死一只小螞蟻這么的簡單,所以暮云知書暫時還不想在眾人面前打破自己這種翩翩公子的姿態,暫時還不想在眾人面前摘下她那偽裝的的面具。
暮云知書思考著自己應該找一個實力比陳召遠的人,好好的教訓一下陳召遠,好好的在眾人面前羞辱一下陳召遠,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顏面盡失,受盡屈辱,為自己出一口惡氣,畢竟陳召遠是暮云知書最大的敵人,暮云知書根本就不可能就這樣輕易地放他們離開。
暮云知書環顧了四周一圈,一時之間不知道誰是那個最適合教訓最適合羞辱自己的人,畢竟這個宴會上等著看戲的人真的太多了。
而陳召遠似乎早就看穿了暮云知書的意圖,似乎早就知道暮云知書正在找人收拾自己,但是陳召遠依舊一幅淡定自若的模樣,好像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緊要一樣。
因為,對于陳召遠來說,他是自信的,他自認為他有十足的把握打敗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就算是暮云知書也完全不在陳召遠的話下,所以,陳召遠根本就不用在意暮云知書到底會派什么人來對付自己,陳召遠只需要安安靜靜的若無其事的等待在這里就可以了。
而一旁的阿依看到這樣的架勢,忍不住為陳召遠擔心了起來,對著陳召遠緊張的說道:“陳大哥,他們可能要對我們動粗了,可能要用非正常手段來對付我們,怎么辦,會不會有什么事情。”
看到阿依這種緊張的表情,陳召遠露出了一種壞壞的笑,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輕松的對著阿依說道:“反正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我們已經來到了這個地方,我們就要承受他們給予我們的一切,而且,你還不相信我的實力啊,我可是和你的父親神蠱毒王都可以秀一手,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個不入流之輩,所以我們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
聽到陳召遠輕松的說著話輕松的開著玩笑,阿依就知道自己可能是瞎擔心了,畢竟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可是陳召遠,是神一樣的男人,阿依瞬間輕松了很多。
阿依笑著對陳召遠說道:“陳大哥,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的實力,我相信你一定會技壓群雄,在眾人面前大放光彩,打得他們落花流水措手不及的。”
阿依對自己這么有信心這么的夸贊自己,陳召遠當然是很開心的,就寵溺的摸了摸阿依的頭。
暮云知書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不停的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陳召遠給各種撫摸,心里真的是說不出的難受,腦海當中開始浮現出陳召遠被打的滿地找牙,跪在地上請求自己原諒的畫面,只要一想到這樣的畫面,暮云知書的臉上就會情不自禁的出現笑容。
暮云知書看著陳召遠和阿依的親密行為,暮云知書覺得自己應該快速的采取行動了,因為暮云知書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陳召遠跪地求饒的可笑模樣了。
于是,暮云知書覺得晴天就是對付陳召遠把陳召遠打得滿地找牙跪地求饒的不二人選了,暮云知書對晴天使了一個小眼色。
暮云知書似乎是在告訴晴天:“幫我去教訓一下眼前這個囂張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男人,越狠越好,最好打的他滿地找牙,分不清東南西北。”
暮云知書以為自己給晴天使得眼神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以為這是他們兩個之間的秘密,但是這卻早就被陳召遠看在了眼里,畢竟只要是陳召遠關心的事情,陳召遠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小細節,因為陳召遠的師父李道清一直教導陳召遠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所以陳召遠就一直把這個銘記在心,每次陳召遠要和人家發生打斗的時候,陳召遠都會想起師父李道清對自己的囑咐。
陳召遠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待會兒要和自己對戰的對手了,所以陳召遠就認真仔細得打量了這個男人,經過陳召遠的仔細打量,陳召遠覺得這個男人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拿下他簡直不費吹灰之力,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其實,陳召遠這么認為,并不是因為他驕傲自大,而是他真的經過科學的評判,這個男人沒有陳召遠來的高大,所以光在體型氣勢上就已經落后了陳召遠一大截,當然這只是其一,還有就是陳召遠的手臂充滿了力量都是肌肉,而這個男人似乎有給人一種弱不經風的感覺。
所以,經過陳召遠的綜合分析,陳召遠覺得自己可以輕而易舉的打敗這個男人。果真,陳召遠觀察到的并沒有錯,這個男人果真站了出來,開始對自己正大光明的挑釁了。
那個男人對著陳召遠大聲的喊道:“喂,兄弟,別這么著急走嘛,我們都還沒有玩的盡興,你就在陪兄弟們玩玩唄,不然你就這樣走了該多么的掃興啊,大家說是不是啊?”
聽到這個人這么說,旁邊的人都開始紛紛起哄,紛紛的對著陳召遠說道:“是啊,不用著急走,再陪兄弟們玩玩呀?”
那個男人接著說道:“我覺得你這種鄉巴佬肯定也不會認識我,那今天我就先對你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晴天,是一個修真世家的門客,其實吧,我覺得我可能也沒有必要給你介紹我自己,畢竟說了這么多,你這樣愚蠢的人可能就根本聽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