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來透透氣的陳召遠走到了帳篷門口深呼吸了幾口氣。
陳召遠摸了摸放在胸口的祖龍玉佩,還散發著溫熱的氣息,這是代表著玉佩一直在修復自己的身體,強化身體機能,加深自己的內力。
這玉佩擁有的能力陳召遠自己都無法預見,雖然玉佩現在是已經與自己氣機相容認了自己為主人,但是想起但凡祖龍玉佩經人之手,此人必定會因為祖龍玉佩的強大能力而精神紊亂。
不止如此,祖龍玉佩也正因為它的強大能力而成為了隱士高手的極力向往追隨之神物,自從自己身上擁有了這塊玉佩之后,追隨玉佩想搶奪的人也不在少數了,這次連自己的師傅也是跟著玉佩的靈氣找到了他。
想到這里陳召遠心中也有了一股淡淡的擔憂之意,并不是說害怕道上的高手搶奪祖龍玉佩,而是大家若都不知道祖龍玉佩還有認主這一說。
那么,只會增加他的麻煩,既然自己已經與祖龍玉佩有了這么一個關系,自然是要將祖龍玉佩發揮出它的能力來。
陳召遠撿起一顆小石子肆意把玩著,粘在石子外面的灰塵從指縫之間飄落下來,營地周圍也有幾個巡邏的特工在樹上或是其他隱蔽的地方觀察著周圍的動態,若非陳召遠這種聽力經過特殊長時間的訓練,根本不會察覺到周圍有人。
啪!一個不知道什么種類的植物的果實砸在了陳召遠的后背上,這么輕微的疼痛包含著一絲絲內力,他都不用想就知道,看來是自家的老頑童來主動找自己玩了...
起碼在這營地里,只有自己的師傅李道清才能靠近他,還能讓“武器”近他身。
“臭小子!怎么這毒我給你解了,要不要和師傅練練手?”李道清笑著看著陳召遠,自己這徒弟,從來也不會服軟。
“你這毒剛好,我也不為難你,接住我的招就算你這幾年在外面沒白混!”
“哎哎哎...老頭子,我頭痛先進去休息休息了,您老慢慢在這兒修生養性啊!餓了記得找李彤。”
“嘿你這人站住給我!沒大沒小,沒老沒少的。你倒是休息了這么些天,把兩位美女‘累的夠嗆,我今天,要替她們收拾收拾你!”李道清一個側身,直接轉到了陳召遠的面前,這老頭子...陳召遠心想。
那天在山洞,自己都被白發老人和血虎對付的可算是夠嗆,要不是老頭子在那里遲遲不支配特工援助,也不會多中了血虎幾彈。
他倒還好,想逗身上有傷的徒弟來了是吧?
我還就偏不讓你這老頭子得逞了呢,嘿嘿我看你無聊到什么地步!
這老頭子一直在尋找的祖龍玉佩現在也與自己氣機相通了,也難怪老頭子無聊要找事了唄...陳召遠一邊繞過李道清,一邊靈巧的躲避著老頭子的阻撓,兩個人就這么在門口打起了太極。
“哈哈哈哈哈!你這小子太極步當時跟著我是沒少練吧?”
“那是啊,跟著師傅我學了多少那可是自己都數不清了。”這句話,陳召遠倒還真不是很和老李斗嘴呢,這老頑童雖然平時盡干些“為老不尊”的事情,和他也是胡鬧逗趣兒,但是教自己的可不少,也絕對不含糊。
兩邊的特工都暗暗地看著這奇怪好笑的打太極兩師徒正有趣呢,他們兩個倒是悠閑地你來我往慢騰騰的打著太極。
李道清倒也不急著找著小混蛋切磋切磋,自己這不是沒事情干,看他終于身體恢復了一些又站在門口了就想過來找點事情做,這樣打著太極,就當有人陪自己練身了倒也不錯
這太極,陳召遠也是故意陪小老頭兒打的,自己這幾天確實是仰仗了他才能恢復的這么快,身體是沒什么問題了,但是這子彈和刀槍的傷口也不是看不見了就不疼了啊...這老頭子是改不了當初訓練他時的習慣啊看來。
“你倒是舒服,這么些天就躺在床上等著兩個女花似玉美女給你端茶倒水的,這風流勁兒是傳承了我年輕的時候啊”老頭子看著他說道
“你可真是不要臉了,你徒弟我什么時候缺過追求者了,就算是你年輕的時候,也未必有我一般的魅力吧,我這是人格魅力。”陳召遠揚起頭欠揍的一笑。
“行啊,今晚我和小彤說一聲,你那份晚餐讓湘妹妹給你送帳篷里去。”
陳召遠笑著看著李道清,看來老頭子還挺懂年輕人的事情嘛,照這樣子,自己倒是有多少師母了?
“誒!我不和你打太極了,浪費時間還不如睡覺。”陳召遠看著這眼看要打上一個小時太極了,抽手向帳篷里走去了,李道清倒是也不拖著他鬧了,任由他自己向帳篷里走去,周圍的特工看兩人并沒有交手切磋的**和動機,也都移開了眼睛。
帳篷里全是前幾天身上槍傷和刀傷用的藥膏草藥加上五毒藥物的氣味,這么些天都沒退去,陳召遠又拉開簾子想透透氣,也沒什么用,這些他用的藥物,滲透力極其的強,估計得幾個月才能從自己的衣物和帳篷的布料里散去了。
這老頭...又趴在窗戶上了
“我的天,老頭子你不會對我有非分之想吧?你總是纏著我干嘛,你缺師母么,我幫你介紹唄?”陳召遠郁悶的看著面前這個玩心大發的臭老頭,你說怎么有老頭這么不安靜的呢?真是搞不懂了我去...
“你個臭小子今天是欠打了是吧?”邊說著李道清邊向窗戶里跳進去,身輕如燕真不是吹的,不知道這老頭多重啊,陳召遠想著又向床上跑去,這老頭子我睡到床上看你怎么搞我!
“我是個尊老愛幼的好寶寶,你兩樣都占了,我絕對不會欺負你的,你走吧”陳召遠逗著李道清,如果李道清現在有胡子,怕是胡子得著火了哈哈。
這不一會兒的功夫,帳篷外打太極的兩個人又轉移陣地了,這樣幼稚的吵鬧盡然發生在主帳篷的兩個特工級別以上的兩個人身上,周圍的巡邏特工也忍不住恢復到常人的喜怒哀樂之中去,松了松長久的戒備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