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實在太狂妄了!
“現(xiàn)在如此篤定,一會兒有他哭的時候!
“我的天啊。我從來沒見過這么裝逼的,他以為自己是李小龍嗎?”
聽到陳召遠如此狂妄的語氣,周邊的人紛紛聽不下去了。
王峰一直站立在那兒,目光盯緊著陳召遠,眸子里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陰冷殺意,不過卻并沒有說什么。反正是借刀殺人,他也不在乎。他知道陳召遠很能打,但是在這個社會上,光能打是沒什么用的。他掏出手機,偷偷地發(fā)出了一條短信,也不知道是給誰發(fā)的。
“有趣的家伙!敝苡钭旖浅冻隽艘荒ㄗI笑,旁邊那幾名狗腿子同樣一臉玩味地笑看這一幕情形。在他們想來,結(jié)局必然是陳召遠被這些安保干趴在地上。
“既然你想找死,那也怨不得誰!敝心臧脖H粲猩钜獾爻蚩戳岁愓龠h一眼,淡淡地說道。
這一次,云婷并沒有加以阻攔。
于是,那些個安保一下子沖著陳召遠猛撲揮拳而去。
咻!
原本站在原地的陳召遠挪了挪步伐,動了。很快的,他整個人化作了一道殘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這極快的速度讓在場的眾人都看傻了眼。臥槽,這家伙怎么消失不見了?
而接下來的這一幕情形,更是讓他們連眼珠子都瞪出來。
只見陳召遠身子一側(cè),躲過了其中一名安保的一拳,然后順勢扣拽住了對方的手腕,將其整個人一陣反轉(zhuǎn),對方的身子就猶如皮球似得翻滾于地面。
只聽得‘彭’的一聲,那人便重重地摔趴了下來。
彭!
彭!
陳召遠趁勢抬腿,直接兩腳將另外兩名家伙踹飛了。
三拳兩腳。
很快的,那些安保都倒趴在了地上。
這——這怎么可能啊?
短短兩分鐘時間,不,連兩分鐘都不到,這七名安保都全都倒趴下了。要知道,他們可都是能以一敵三的精英啊。就這樣完了?在場的眾人甚至都懷疑這些安保是故意給陳召遠方水了。
中年安保原本嗤笑著望著這一幕,他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必要出手,可是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即便想要出手也已經(jīng)晚了。此刻,他似乎意識,這家伙真得不是普通人。至少,不是一般的保鏢。這樣的人如果非得用兩個字來形容概括的話,那就是‘妖孽’。
“臥槽。我沒有看花眼吧?”
“我都沒看清楚這家伙是怎么出手的。轉(zhuǎn)眼間,他就把人全打趴了?”
“我的天吶。這家伙是超人嗎?”
“”
是的。宴會廳內(nèi)的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震驚到了,他們心中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久久難以平復下來。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周宇以及那幾名狗腿子亦是瞪直了眼睛。這家伙也太特么能打了吧?一想到之前陳召遠沒有對自己出手,周宇便暗自抹了一把冷汗。麻痹的。這貨的身手也太恐怖了吧?
此時此刻,眾人盡皆明白。陳召遠并不是在裝逼,而是真正的有實力者。單憑這份身手實力,他便不是普通人,至少不能再以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了。難怪云婷會對這個保鏢如此的看重。萬萬沒想到,著實萬萬沒想到啊。
中年安保瞅看著陳召遠,深吸了一口冷氣,道:“你比我想象中要厲害一些,但是我還是那句話,金樽的規(guī)矩不能破!
陳召遠戲謔地笑了起來:“你知道嗎?”
“什么?”
“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jīng)明顯沒有任何底氣了!
“”
中年安保無話了。他清楚,以對方的身手,即便金樽會所所有的安保一起上也未必能打過對方,到時候弄得兩敗俱傷一片狼藉反而更加不好收場。所以,此時此刻,他也是進退兩難。
一方面是需要給王峰一個交待,另一方面更不想使得金樽會所失了面子。
“我向來都是一個和平主義者!标愓龠h繼續(xù)說道:“一般可以用嘴巴來解決的事情,我從來不會動手。但是如果有人逼迫我動手的話,那么后果就很嚴重了!
他這句話之中夾雜著濃烈的威脅之意,更透露著冷冽的殺意,讓周邊的眾人感到不寒而栗。這種感覺,就像是從地獄走了一遭從魔鬼的身邊掠過一樣。
“現(xiàn)在呢?”陳召遠瞇著眼睛,盯看著中年安保,道:“就剩下你一個人了,你還要上嗎?或者,你可以再叫更多的人過來。”
中年安保面色陰沉著。他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所以一時間竟也不知道如何應對。
——
此時,金樽會所頂層的奢華包廂內(nèi)。
有一名穿著白色紗裙的女人倚靠在真皮沙發(fā)上,她夾著那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玉手揣著一個高腳杯,酒杯晃動,裝載著的紅酒也泛起了一絲漣漪。
她躺著微卷的短發(fā),劉海傾斜,一副時尚女王的派頭。
容顏俏麗,五官精致。這是一個很好看的女人,從她的身上處處都透露著成熟感性的魅力。如果非得用兩個字來形容的話——妖精。
女人的目光一直盯看著偌大的液晶屏幕,里面播放的是酒店的監(jiān)控錄像,也就是說,下面所發(fā)生的一切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輕啟紅唇,小飲了一口紅酒,隨即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輕喃道:“有意思!
她的后面一直站立著一名戴著黑框眼鏡穿著職業(yè)裝的知性女人,她開口著道:“金小姐,您打算如何處理?”
“罷手!迸撕苤苯拥卣f道。
“罷手?”助理驚訝了下。這可不像是金小姐的作風啊。畢竟,金樽的規(guī)矩向來都是要遵從的。
“實力懸殊太大。難不成還要白白送死?”女人舔了舔嘴唇,笑了起來!罢娴煤芫脹]有遇見這樣的人了!
頓了頓,她又繼續(xù)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見她一面。”
“什么?”助理大為吃驚。從來不見生人的金小姐此時竟然要見這個男人。不就是區(qū)區(qū)一介莽夫,值得金小姐親自接見?
“你看起來好像很驚訝。”女人淡然地說道:“接下來,我想你應該知道怎么做了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