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前科的人,對于進(jìn)局子早已經(jīng)家常便飯了,所以根本無所畏懼。
王欣然雙眸死死地盯看著陳召遠(yuǎn),道:“說!你到底是什么人!”
聽到這樣的問話,陳召遠(yuǎn)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是陳召遠(yuǎn)。華夏守法好公民!
“啊呸!”王欣然忍不住啐罵了一聲。打死她都不相信這個家伙是遵紀(jì)守法的好公民。“就你?還守法好公民?呵呵。”
“我怎么了?倒是你們警察,連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把我?guī)Щ鼐至耍俊标愓龠h(yuǎn)不爽地道:“這就是你們執(zhí)法人員的辦案方式?”
“你有問題!”王欣然目光死盯著陳召遠(yuǎn),像是要看透他的內(nèi)心一樣,又或是想從他身上捕捉到一丁點的蛛絲馬跡,可是她失望了。眼前這個家伙就像是一謎團(tuán)一樣,讓她看不透。但是直覺告訴她,這個家伙絕對有問題。
“你才有問題!标愓龠h(yuǎn)翻了翻白眼。他有點兒懷疑這女人是不是腦子不太好。這么好看的女警,腦袋不好使,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怎么坐上警隊隊長的位置的。
“老實交代!你究竟犯了什么事!”王欣然不死心地問道。
陳召遠(yuǎn)笑了。麻痹的。這是揪著自己不放了?我特么明明長了一張正直的臉看著就這么像壞人?難不成這女人抓罪犯都是憑感覺的?
陳召遠(yuǎn)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如果你非得這樣認(rèn)為的話,我也沒辦法。”
“行。你不說是吧?等著,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蓖跣廊焕淅涞氐溃骸叭糇屛也榈绞裁,我定然不輕饒你!”
她的目光兇狠地瞪著陳召遠(yuǎn),那模樣就仿似要吃了他一樣。
陳召遠(yuǎn)卻是完全不在意。
哐!
正在此時,審訊室的房門再次被推開了。
從外面走進(jìn)來一名身材高大的國字臉男人。
見著國字臉男人進(jìn)來,王欣然叫道:“張副局!
張真微微點了點頭,沉聲問道:“小王,聽說你抓了一個重大嫌犯回來,審訊的如何了?”
說著,他的目光在陳召遠(yuǎn)身上掃了一眼。
重大嫌犯?自己什么時候變成重大嫌犯了?
陳召遠(yuǎn)皺起了眉頭。對方看待自己的眼神讓他微微警惕了幾分。這個被稱呼為‘張副局’的家伙明顯對自己不善啊。
王欣然也是微微一愣。隨即便釋然了,她心里想著,這家伙或許確實是個重大嫌犯。
原本就看陳召遠(yuǎn)不爽的她很氣地道:“還沒呢。這家伙嘴巴牢的很,死活不肯開口!
“這樣啊。”張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然后說道:“行。那這項審訊的任務(wù)就交給我吧,你先去忙其他的吧。”
王欣然有些不太樂意。自己抓回來的人憑什么讓你來審啊?不過既然對方開口了,她也不好過份。畢竟都是為局子做事。何況對方還是副局長,這幾分面子還是要給的。
“好!蓖跣廊稽c了點頭,便向著門口處走去,臨走之時,還別有深意地瞪看了陳召遠(yuǎn)一眼。
哐!
隨著審訊室房門的關(guān)閉,張真緩緩的在陳召遠(yuǎn)的對面坐了下來,他手里揣了一支筆,輕輕地用筆敲打著審訊桌,玩味似得看了陳召遠(yuǎn)許久,忽的嗤笑:“你膽子很大啊!
陳召遠(yuǎn)早就知道對方來者不善,所以對方這樣的說話方式,他也不感到絲毫的驚訝,而是譏誚著道:“想說什么就直說吧,用不著拐彎抹角的!
“坐在這里,你居然一點兒都不害怕,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外!睆堈嫖⑽⒃尞惲讼。
“害怕?”陳召遠(yuǎn)搖了搖頭!霸谖业淖值淅飶膩碛泻ε逻@兩個字!
“好狂妄的口氣!睆堈娴故倾读算叮S即戲謔地笑:“好。很好。那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害怕!”
陳召遠(yuǎn)目光無所畏懼的與其對視,隨后微微瞇起眼睛,嘴角泛起了一抹戲謔的弧度:“想必是有人派你來的吧?這應(yīng)該叫做公報私仇吧?”
“呵呵。”張真笑了笑,也沒有否認(rèn)!澳惚任蚁胂笾械囊斆饕恍。可是是又怎么樣?你覺得你來到了這里還能出得去嗎?”
“當(dāng)真玩的一手好套路啊!标愓龠h(yuǎn)瞇起眼睛笑著道:“如果我是一般人的話,今天恐怕還真要栽在這里了。”
“這么說來,你還不是一般人?有趣有趣!睆堈嬉荒樀泥托。
陳召遠(yuǎn)也不在意。
張真站立起身,不知手里什么多了一根警棍,他玩弄著,向著陳召遠(yuǎn)逐步靠近,冷冷地道:“我告訴你,進(jìn)來了這里,你是條龍也給我臥著。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害怕!”
唰!
張真一甩警棍,便向著陳召遠(yuǎn)揮打過去。
陳召遠(yuǎn)淡定自若,忽的雙手一伸展,那手銬鏈子直接將警棍纏繞住了,使得對方無法動彈。
張真微微一愣,他奮力扯動,卻發(fā)現(xiàn)這其間仿似猶如吸鐵石一般強勁,這不由的讓他皺起了眉頭。
嘗試了幾次都沒能掙脫,張真一下子被激怒了,吼道:“你給我松開!”
“你不是很有本事嗎?”陳召遠(yuǎn)冷笑。“有種你就自己甩開啊!
“找死的東西!”張真冷哼了一聲,然后使出全身力氣。
哐鐺!
警棍被彈飛了出去。
彭!
陳召遠(yuǎn)直接向著張真的腹部踹出了一腳,一瞬間,張真整個人直接倒飛在了地上。
張真腹部一陣吃痛,整個人有些發(fā)懵,他怎么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敢對自己動手,愣了一會兒之后,他惱怒地道:“你特么敢襲警?”
“襲警?你也是配?”陳召遠(yuǎn)說道:“在我眼里,你不過是一只披著警服的狗而已。”
“你這是在自掘墳?zāi)!”張真怒了。從警二十年,他見過不少頑固分子,但是最后還不都被自己一一收拾了?可是他卻沒見過這類膽敢襲警還口出狂言的家伙。也好。既然嫌著自己命太長了,那自己就送他一程。
陳召遠(yuǎn)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他盯看著張真,問道:“你姓張?哦。那應(yīng)該跟那個叫什么狗屁張?zhí)鞚傻募一镉兴P(guān)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