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溪聽著他講解著這次切磋的規(guī)則,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我果然不是個讀書的料!
聽著那些東西,她就頭痛。
更別說,已經(jīng)下場的人,說的那些之乎者也。
“溪溪不喜歡這些正常!崩钐煊有χo她斟茶,“我也不喜歡!
“咱們也不需要為難自己喜歡這些東西!崩钐煊诱f道,“沒聽說哪個當老板的,還要親力親為當個全才。”
陸云溪笑彎了眼眸:“正確!
就是嘛,他們會賺錢就行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yè)的人來吧。
雖說陸云溪并不喜歡這些辯論,但是并不代表她看不出來這些人里,有哪些比較厲害的。
“這個人,厲害了!标懺葡锌脑掃沒有說完,就聽到旁邊冒出來一個聲音,“溪溪,你怎么聽出來的?”
“袁叔,你是什么時候過來的?”陸云溪被嚇了一跳,這樣突然的冒出來,很嚇人的。
袁玉山無奈的說道:“我早就過來了,你剛才一直吃東西,沒看到。”
“嚇到了?”袁玉山看著陸云溪微變的臉色,擔憂的問著。
“沒事,沒事。”陸云溪擺擺手,“還好。”
“你怎么知道那個人厲害?你對他說的東西有研究?”袁玉山見到陸云溪沒事了,這才好奇的問著剛才的問題。
袁玉山是武將,學問也就一般,聽得半懂不懂的。
他倒是沒想到,溪溪竟然全都能聽懂,還能聽出來高低。
“溪溪,你小小年紀可以啊!痹裆礁袊@著稱贊起來。
“我不懂啊。”陸云溪對著袁玉山一笑,好懸沒讓他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他才剛表揚了一下溪溪,她要不要這么刺激人?
“你不懂,你能知道他厲害?”袁玉山盯著陸云溪問道,“這個還能亂猜嗎?”
“不是亂猜啊。”陸云溪笑瞇瞇的說著,“袁叔,你看嘛,陛下還有齊爺爺都在點頭,還有他們的眼神,都能看的出來,剛才那個人說的東西,很是讓陛下跟齊爺爺贊同!
“這么多人說了不少東西,只有這個人說完了之后,陛下跟齊爺爺是這個反應,可見這個人是厲害的!
袁玉山表示……自己真的是不如溪溪這個小丫頭。
觀察實在是太仔細了。
“溪溪,你們書院的人都沒有出來說話!痹裆叫÷暤恼f著,“他們要是一直不說話的話,估計一會兒就會被人提問了!
“提問就提問,又沒人規(guī)定,一定要回答出來!标懺葡獰o所謂的開口。
袁玉山一聽陸云溪這話,心里不好的預感冒了出來:“溪溪,你們書院的學生,不如那些人厲害?”
“肯定的。”陸云溪點頭,“我們書院的學生只是這些年才剛剛進書院,而且,那些厲害的讀書人,都找的是那些有名氣的書院!
“我們書院還算是新的,誰都沒把握!
“兩邊一選擇的話,大部分人還是選擇老牌書院!
“更別說,我們書院里的學生,還要有一定的時間要教給普通百姓認字!
“那些追求功名的讀書人,沒幾個想要進我們書院讀書的。所以,我們書院里的人……都是那些沒門路去老牌書院,去拜名師的讀書人!
“袁叔,你覺得這種情況下,我們書院的讀書人能贏得過其他書院的人嗎?”
“厄……有點兒困難!痹裆綖殡y的說道。
陸云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了一眼李天佑:“天佑,袁叔還是太偏心咱們了!
李天佑跟著一笑,點頭:“袁叔當然是站在咱們這邊的。”
袁玉山可是被這兩個小家伙說的沒脾氣了:“我這擔心你們,你們倒是調(diào)侃上我的?”
陸云溪嗤嗤的笑著,擺手道:“我就是覺得袁叔你說的太含蓄了。這哪里是有點兒困難啊,是相當?shù)睦щy!
“那你們要是輸了,可怎么辦?”袁玉山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輸就輸嘍!标懺葡獰o所謂的說道。
袁玉山看了看陸云溪,然后,緊接著追問道:“溪溪,你們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陸云溪驚奇的看著袁玉山:“袁叔,你猜到了我們有后手?”
“不是!痹裆娇墒菍嵳\的,反正每次猜,他都猜不到,他就干脆承認了下來,“我總是覺得,吃虧不是你們的風格!
“更何況,定國公故意的弄出會這么大的場面來,你們要是丟人了,以后你們的書院可就比其他書院低了一等!
“賺不賺錢你們可能不在乎,但是,你們書院的學生要是被人看不起,你們心里肯定是過意不去的!
袁玉山的話,讓陸云溪捂嘴笑了起來,她眉頭一挑,笑嘻嘻的說著:“袁叔,這話啊,你可是說錯了。我們對于賺錢的問題是很執(zhí)著的!
“賠錢的買賣,我們是不做,要做,也是全都做的互惠互利的買賣。”
“那你們……”袁玉山眼睛一亮,他就知道,事情絕對沒那么簡單。
“反正最后丟人的不是我們!标懺葡判氖愕哪樱屧裆绞菑氐椎姆判牧。
“行,那我回去了。”袁玉山起身,直接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那邊。
陸云溪眨巴了兩下眼睛,茫然的問著李天佑:“袁叔怎么不問問咱們要做什么?”
“估計是以前問多了,現(xiàn)在就想自己看吧!崩钐煊雍眯Φ恼f道。
陸云溪悶笑了兩聲,繼續(xù)看場內(nèi)的各種辯論切磋。
袁玉山回到了自己座位邊,他倒是鎮(zhèn)定的喝茶,齊博康卻是微微的歪頭,低聲問道:“問清楚了?”
“嗯!痹裆近c頭,“溪溪他們肯定不會吃虧就是了!
“他們要怎么做?”齊博康也是捉摸不透,在這樣完全沒有勝算的局面下,天佑跟溪溪怎么翻盤。
袁玉山將茶杯往桌上一放,隨口說道:“我沒問!
齊博康一口氣好懸沒喘上來:“你怎么沒問?”
“反正馬上就能知道了,問什么?”袁玉山無所謂的說道,“齊叔,您安靜看著,一會兒不就知道了!
齊博康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笑罵道:“你個臭小子,現(xiàn)在還學會報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