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佑唇角一彎,笑得自然的說道:“不是快速遞送嗎?”
“咱們這里的東西不少,要是有城里的大戶人家想要買的話,完全可以找咱們城里的旺安商行來預(yù)定。到時候,不需要他們的人跑到灰山的商場里來,咱們給送過去。”
“以后,咱們在幾個主要的地方開起這樣的商場來,附近的城市鄉(xiāng)鎮(zhèn)都可以給運送過去。”
“咱們再弄出來專門的隊伍來運送這些專門的貨品,不就是快速遞送?”
“溪溪,你的想法很好。”
陸云溪看著神態(tài)自若的李天佑,眼底光芒微微閃爍。
李天佑奇怪的看著陸云溪,問道:“溪溪,怎么了?”
“我只是有點兒奇怪,我剛說一個快遞,你竟然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陸云溪的話,讓李天佑不僅好笑的伸手,捏了捏陸云溪的手,帶著一絲委屈的責(zé)怪,問道:“什么時候,你想到的,我沒想到?咱們可是心有靈犀的。”
“更何況,咱們在一起這么多年,有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說,甚至一個眼神都不需要。”
“溪溪,你今天這是怎么了?突然的有這么個奇怪的問題?”
陸云溪仔細的看著李天佑,突然釋然的一笑:“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沒事了。”陸云溪伸了個懶腰說道,“困了,睡覺。”
“好,你先休息。”李天佑一如往常的那般體貼的離開,只是出了忠勇侯府,回到了王府的他,臉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只不過,這一路上,他半點沒有露出來。
畢竟,跟在他身邊的人,都是他培養(yǎng)出來的,用在旺安商行。
那些人,他早就下過命令,一切都以溪溪的話為準。
倘若是溪溪的命令跟他的有沖突的時候,按照溪溪的吩咐行事。
所以,他要是在路上臉色有些異常的話,只要溪溪有心想要打聽,絕對能打聽到的。
至于王府里面的人,可是當(dāng)初有不少是父皇直接賞下來的。
他就更不能讓別人注意到他情緒不對。
其他的事情都是小問題,但是,今天的事情,絕對是天大的問題。
李天佑在自己的屋里走來走去,無論是穿越到這個陌生的朝代,還是面對著朝中的風(fēng)起云涌,他都沒有這么緊張過。
現(xiàn)在……溪溪好像是察覺到了他的異常。
李天佑從來就沒有這么為難過。
以前,他在村里的時候,感覺到了極大的生命威脅時,想要跟溪溪坦白自己的身份。
幸好袁玉山來了,解除了危機。
他也就轉(zhuǎn)移開話題,沒有再提前世的事情。
他不是不想坦白,實在是不知道要怎么跟溪溪說。
溪溪的脾氣,他是知道的,要是說了……他擔(dān)心,溪溪要是一走了之,或者是永遠都不理他,可怎么辦?
李天佑再聰明,這個問題,對他來說也是無解的。
次日,陸明磊幾兄弟正在灰山習(xí)武,他們除了跟癡和尚讀書之外,還有武藝射箭等等都需要學(xué)的。
只不過,是分時間段的。
陸明磊剛到了灰山,旁邊躥出來一個人,嚇得他一腳就踹了過去,然后,被徹底的壓制了。
陸明磊:“……”
“天佑,你這樣特別打擊人,你知道嗎?”陸明磊看清楚對手,無奈的嘆氣。
他也不見天佑習(xí)武,怎么感覺,他這么努力還是趕不上天佑呢?
“我有事情找你。”李天佑沉聲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陸明磊一下子收起了嬉笑的心思,趕忙的跟上。
這一路走來,陸明磊發(fā)現(xiàn)天佑一直是避開灰山人的,再加上天佑眼底那沒睡好的黑色,他心里可是愈發(fā)的緊張。
倒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讓天佑這樣?
終于到了地方,是半山腰的涼亭,這個地方視野開闊,就算是有人想偷聽,都沒地方藏身。
“天佑,溪溪怎么了?”陸明磊早就有了經(jīng)驗,能讓天佑這個反應(yīng)的,除了溪溪之外,沒有其他的事情。
正是因為關(guān)系到溪溪,天佑這個反應(yīng),才會讓他無比緊張。
溪溪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竟然讓天佑一夜無眠?
昨天的時候,他見到天佑,還不是這樣的。
可是,今天他出門的時候,沒見到溪溪有什么不好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事情還沒有發(fā)生。
這是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嗎?
“溪溪沒事。”李天佑坐了下來,示意陸明磊坐下慢慢的說。
陸明磊聽到這個答案,倒是沉住氣了,溪溪沒事,那就是其他的事情。
他坐下之后,示意李天佑開始說。
李天佑嘴巴動了動,最后這才猶豫的開口,問道:“如果,你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告訴你很重要的人,你會怎么辦?”
“你瞞著溪溪什么?”陸明磊一下子就猜到了問題的關(guān)鍵。
“難道你喜歡上其他姑娘了?”
陸明磊直接暴起,怒瞪著李天佑。
李天佑:“……你想到哪里去了?”
他現(xiàn)在都懷疑自己來找陸明磊到底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
“我對溪溪的心意,你不用懷疑,不會變的。”李天佑皺眉道。
明磊竟然懷疑這個,他真的是不能忍。
“既然如此,你有什么好為難的?”陸明磊一下子就放松了,無所謂的說道,“你既然跟溪溪是這樣的情況,你們兩個之間有什么不好說的?”
李天佑有點兒意外的看了陸明磊一眼,明磊的想法倒是無比的通透。
按理說,明磊說的是沒錯,問題是……他這情況不一樣。
“這么跟你說吧。我有一件事情,沒法跟溪溪直說,但是,她已經(jīng)猜到了大概。”
李天佑重重的嘆息了一聲說道:“我要是跟溪溪說了的話,她可能會很傷心很傷心,甚至?xí)焕砦摇!?
“你丫的對溪溪做了什么?”陸明磊一聽直接暴怒。
讓溪溪很傷心很傷心?
還不是天佑傷害了溪溪?
“我沒做……不是你想的那樣。”李天佑說到這里,自己也亂了,“跟你說不清楚。”
“不行,今天這事你必須給我說清楚。”陸明磊可是急了,這關(guān)系到溪溪的事情,他一定要弄清楚。
“你干什么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