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以后跟天佑在一起,他是放心,但是,他現(xiàn)在就是過不去心里的坎兒。
“沒關(guān)系,還有幾年,我跟溪溪才能成親。”李天佑拍了拍陸明磊的肩膀,安慰道,“你可以慢慢適應(yīng)!
陸明磊:“……”
感覺自己并沒有被安慰到。
“把這些東西送給大伯跟二伯他們,也是溪溪的意思!崩钐煊訉偛诺脑掝}轉(zhuǎn)移開。
他倒不是心虛,而是不想繼續(xù)的刺激陸明磊。
好歹,陸明磊也算是他的好兄弟,未來的大舅哥。
看在溪溪的面子上,他也不能太過分。
“嗯,溪溪是個懂事的孩子!标懨骼诳隙ǖ恼f道。
自家妹妹是最乖的。
“不過,天佑,你也不錯。還能分出去給別人。”陸明磊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被搶妹妹的心酸,好笑的打趣道。
“嗯,沒關(guān)系。父皇的庫房里還有不少這樣的補(bǔ)品,溪溪以后需要的話,我再找父皇要。”李天佑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陸明磊徹底的呆立當(dāng)場。
他說什么來著?
天佑肯定是事事以溪溪為先。
“我先回去了,還有點(diǎn)兒東西沒有背熟!标懨骼陔S便的找了個理由,轉(zhuǎn)身就走。
跟天佑在一塊兒待著,這心情的起伏實(shí)在是太大了。
陸明磊是走了,但是,身后還傳來了李天佑細(xì)心叮囑的聲音:“好好背書!
陸明磊腳下一個踉蹌,差點(diǎn)兒買趴地上。
他到底為什么離開的,天佑不明白嗎?
天佑那么聰明,怎么可能想不通?
天佑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于是,氣憤的陸明磊回去之后,拿起書來一通的狂背。
平日里看起來晦澀的文章,此時,在陸明磊的眼里都是那么的可愛無比。
因?yàn),跟天佑一對比,還是文章更讓他舒服!
至于陸學(xué)理那邊,拿到了補(bǔ)品,交給了丫鬟,讓他們按著方子,給自己的老丈人丈母娘燉煮。
“咱們拿這些不好吧?”方秀娟有些遲疑的問道。
她家是小商人,但是,她也是有眼力的。
一看那些東西就不是尋常的。
“給娘留著在家慢慢吃!狈叫憔赀@個時候還是想著自己的婆婆。
畢竟這東西太珍貴了。
“不用!标憣W(xué)理笑著說道,“我娘那邊,溪溪跟天佑肯定是留下了!
“他們兩個小家伙可是不會虧了我娘啊。”
“咱爹娘,也上歲數(shù)了,適當(dāng)?shù)某孕┭a(bǔ)品也是好的!
他見到自己的媳婦兒還要推辭,忍不住笑了起來,抬手,攔住了她:“你可別這樣。當(dāng)初我買東西回家孝敬我娘,幫襯我弟弟他們的時候,你也沒阻止!
“還不停的讓我多帶東西回去,那個時候,你可沒這么見外!
“那點(diǎn)兒東西跟這個怎么比?”方秀娟被陸學(xué)理給說得笑了起來,“你太會胡說了!
“一樣的!标憣W(xué)理輕輕的將自己的媳婦兒給摟進(jìn)了懷里,輕嘆道,“咱們是一家人,沒什么不同。”
“就讓咱爹娘好好的吃,健健康康的活著。咱們一大家子才能和和美美的!
窩在自己夫君懷里的方秀娟紅了眼圈,用力的點(diǎn)頭。
她嫁給他真的是嫁對了。
陸學(xué)理家里還算是平和的話,陸學(xué)誠那邊可是有點(diǎn)兒熱鬧了。
“這可不行。這是多少銀子。慨(dāng)家的,你趕快給娘他們送回去!标憚⑹巷w快的說道。
“這是娘給的,你就拿著。”陸學(xué)誠是個憨厚的。
看到這東西,他心里也是美滋滋的,臉上自然就帶著笑。
“娘又不是以前沒給過東西。”
“那能一樣嗎?”陸劉氏搖頭,“這東西,看著就這么貴,我可吃不下去。”
“這要是吃了,還不得折了我的壽啊?”
陸劉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就是不同意收。
“這是給你補(bǔ)身子用的!标憣W(xué)誠說道。
“我用得著這么金貴的東西嗎?”陸劉氏用力的搖頭。
“這是娘的心意!标憣W(xué)誠沒辦法了,臉一沉,盯著她,“你要是想退,自己去跟娘說。
一提到陸王氏,陸劉氏立馬就蔫了:“那、那……咱們就收下?”
陸學(xué)誠沒有說話,只是用黑黝黝的雙眼盯著她看,看得陸劉氏心臟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
“你看著辦。”陸學(xué)誠這么一說,陸劉氏趕忙的說道,“收!收下!”
“我看看,明天給你跟咱們兒子做著吃了!标憚⑹巷w快的盤算起來,怎么給自己男人跟兒子補(bǔ)身子。
“我們吃什么?”陸學(xué)誠眉頭一皺,“那是給你調(diào)養(yǎng)身子的。”
“我這有什么好調(diào)養(yǎng)的?”陸劉氏滿不在乎的說道,“你天天在地里這么累,咱們兒子還要讀書,天天看他們背那些個東西,我都心疼!
“還是你們爺仨兒補(bǔ)最好了!
“那是給女人調(diào)養(yǎng)身子的,我們吃什么?”陸學(xué)誠擰眉瞪眼的問著,“給我們補(bǔ)身子的,有專門給我們的。你別亂弄!
“天佑都讓大夫給開了方子,你就按著方子來。不然的話,給我們吃壞了怎么辦?”
陸劉氏一聽,可能讓自己男人跟兒子吃壞了,嚇得她趕忙保證道:“我一定按著大夫的方子來。”
反正,這回旺安商行又大大的出了一次風(fēng)頭。
這還不算。
過完年了,開春了,三年一次的春闈也就開始了。
各個地方的舉人齊聚京城,為了參加春闈。
京城熱鬧了起來,客棧早就住滿了,沒有地方。
就連那京城的百姓,有的人家都將富余的屋子院子租了出去給趕考的舉人。
說不定自己家中住的讀書人,就能考中,成了大老爺。
以后,他們這租給大老爺屋子的人家,也能沾沾喜氣。
當(dāng)然了,別看涌來了這么多讀書人,但是,京城街道上并沒有見到什么讀書人的身影。
這些人,都在抓緊最后的工夫苦讀。
希望為自己高中,多一份籌碼。
“這次有什么比較突出的讀書人嗎?”溍帝隨口的問道。
“文章做出來驚才絕艷的倒是沒有什么!饼R博康倒是將這次的秋闈靠前的文章都看了看。
“不過……”齊博康沉吟了片刻笑著說道,“有幾位中舉的人,都在一家書院學(xué)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