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安商行?”席壘糊涂了。
這跟旺安商行有什么關(guān)系嗎?
“當(dāng)然了。”提到旺安商行,袁玉山可是與有榮焉。
那商行的老板可是天佑跟溪溪,那兩個孩子,可是他看著長大的。
關(guān)鍵是,還叫他叔呢。
“以前胡大夫要為你取出箭頭的話,頂多也就三成的把握。這回因為旺安商行弄出來的新技術(shù),反正,是讓成功的幾率大幅度的提升了。”
席壘看著美滋滋的袁玉山不解的問道:“旺安商行還經(jīng)營醫(yī)館?”
“嗨,你這就別管了。”袁玉山大咧咧的擺擺手,“反正,旺安商行經(jīng)營什么東西,那就要看他們老板想到了什么。”
“這酒精糧食冰塊兒還有望遠(yuǎn)鏡,有什么聯(lián)系嗎?”
席壘沉默了,確實是沒什么聯(lián)系。
“反正,你這回能保住性命,除了胡大夫妙手回春,還要靠旺安商行弄出來的東西。”袁玉山興奮的搓了搓手。
他是真的沒想到,溪溪跟天佑這兩個小家伙弄出來的東西是越來越神奇了。
他現(xiàn)在在邊關(guān)這邊,到底是沒法回去,親眼看到那兩個小家伙弄出來的所有新玩意兒。
不過,他們弄出來的東西,倒是讓他打仗,省了不少的事兒。
“你的傷勢還需要休養(yǎng)。先好好的歇著,等過幾天,胡大夫過來給你拆線,就好了。”袁玉山見到席壘臉帶倦意,他趕忙說道。
有小兵在照顧著席壘,袁玉山這才放心的離開。
席壘躺在床上,將自己的恩人全都好好的記下了。
除了胡大夫之外,他琢磨著,等到以后回到了京城,一定要去旺安商行登門拜謝。
要不是有旺安商行的話,他這條命可算是交待在這里了。
能活著回去照顧家人,席壘是絕對不會想著死在戰(zhàn)場上的。
席壘懷著那份重重的感激,睡了過去。
袁玉山則是開心的去找胡大夫。
席壘的情況穩(wěn)定了,他可算是有精神去關(guān)注其他的問題了。
“胡大夫,溪溪他們又弄出來這么多稀罕玩意兒,還有其他的嗎?”袁玉山找到胡大夫來打聽情況。
胡大夫可是沒有心思跟袁玉山在這里閑聊:“袁將軍,我這段時間會留下來。”
“那是自然。”袁玉山點頭,并沒有因為胡大夫沒有回答他的話而不高興。
現(xiàn)在胡大夫可是他的大恩人,胡大夫說太陽是從西邊升起來的,他都能眼睛不眨的附和。
“以后軍中的將士要是受傷了,就交給我跟我的徒弟醫(yī)治。”胡大夫提到這個的時候,眼睛是興奮的發(fā)亮的。
“胡大夫肯出手,自然是再好不過了。”袁玉山激動的快不行了。
胡大夫的醫(yī)術(shù)那是舉世無雙,就連宮中的御醫(yī)都佩服不已。
要是受傷的將士有胡大夫來醫(yī)治,這真是他們的造化。
“嗯。”胡大夫微微的點了點頭。
他心中也是有一份雀躍的激動。
他倒要試試看,在灰山這幾個月的時間,他研究的那個縫合還有其他的治療方法是不是更加的管用。
邊關(guān)將士更多的是外傷。
普通的醫(yī)治方式,不如后來研究的治療方法管用。
胡大夫就在邊關(guān)住了下來,京城的溍帝倒是得到了消息。
他聽完了之后,默默的長嘆了一聲:“天成,聽到了嗎?”
“嗯。”李天成點頭,“天佑跟溪溪真是太厲害了。”
這也就是在溍帝面前,李天成收斂了自己的情緒。
要是在東宮的話,他早就蹦起來了。
“來,說說,怎么厲害了。”溍帝的一句話,讓李天成興奮的心情都壓抑了幾分。
怎么父皇總是出其不意的來考試?
但是,就算是心里抱怨,面對溍帝,李天成也是不敢說個不字的。
他只能是認(rèn)真的想了想說道:“旺安商行可以請到大名鼎鼎的鬼醫(yī)胡大夫,這就是很厲害了。”
“多少人,想請胡大夫看次病都見不到人。”
溍帝點頭,淡淡的說道:“繼續(xù)。”
“胡大夫那縫合的技術(shù)好像是在灰山新弄出來的。兒臣猜測,這應(yīng)該是溪溪跟天佑他們想出來的。”
“他們兩個是不會醫(yī)術(shù),但是,胡大夫厲害。”
“有了想法,胡大夫一研究,可行。這才有了這個縫合。”
溍帝緩緩點頭,沒有說話,卻用眼神示意李天成繼續(xù)往下說。
“關(guān)鍵是,有了這個治療的方法,以后再有類似的外傷,那治愈的幾率就大幅度提高。”
“死亡下降的話,咱們大溍人口就會多起來。”
無論到什么時候,人口才是一個國家繁榮的基礎(chǔ)。
種地也好,養(yǎng)殖也罷,這些都是需要人來做的。
死亡減少,小孩子成活多的話,大溍以后的發(fā)展才能越來越好。
“現(xiàn)在胡大夫留在邊關(guān),對咱們攻打戎北也是有很大幫助的。”李天成提到這個,可是激動了。
“戎北沒有咱們這么多的輔助,再加上他們丟了幾座城池,節(jié)節(jié)敗退。士氣都被打壓下去。”
說到這里,李天成得意的笑了起來:“兒臣看,再繼續(xù)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把戎北的事情給解決掉了。”
李天成的這話,溍帝是贊同的。
“天佑跟溪溪他們,我覺得除了那些奇思妙想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們的消息太靈通了。”李天成提到這個,面色凝重了幾分。
溍帝神色微動,很顯然,李天成說的這句,才是說到了他心里去。
“傳遞消息的速度,并不慢。”李天成皺眉說道,“他們快馬加鞭,跟天佑他們的人,時間上來說,并不會有太多的區(qū)別。”
“但是,咱們這邊接到席壘重傷的消息時,胡大夫那邊已經(jīng)快要到邊關(guān)了。”
“他們差在了哪里?”溍帝追問道。
“思考!”李天成肯定的說道。
“在每個地方,都有驛站。旺安商行在每個地方都有鋪子,其實作用是一樣的。”
“但是,當(dāng)席壘受了重傷的情況下。咱們的人需要分析了情況,寫折子,然后才快馬加鞭的送往京城。”
“但是,旺安商行的人不用。”李天成說道。
“他們的人,在邊關(guān)附近。見到了情況不對,第一時間就將消息傳遞回來。”
“天佑跟溪溪那邊,立馬的派人過去。”
“也許,胡大夫會白跑一趟,但是,這效率……是朝廷的人比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