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太周到了。”陸云溪湊近了之后,給了李天佑一個大大的擁抱,“天佑哥哥真好。”
給了她這么一個大驚喜不說,還想方設法的提醒她,這孩子真是貼心啊。
“天佑哥哥?”陸云溪奇怪的感覺到自己抱著的人身體在快速的僵硬,不解的松開他,瞅了一眼。
這一眼可是把陸云溪給嚇到了:“天佑哥哥,你怎么了?”
李天佑干咳了一聲,解釋道:“我、我擔心溪溪生我的氣。”
陸云溪好笑的一拍他的胳膊說道:“我干什么要生氣呀?你是為了我好嘛。”
她又不是真的小孩子,李天佑的關心她可是感覺到了。
正是因為感覺到了,才會覺得心里很暖。
生氣那種事情……她才沒有那么不知好歹呢。
“天佑哥哥,我是大孩子了,才沒有那么幼稚呢。”陸云溪趕忙的安慰起來李天佑。
看看把這孩子嚇的,身子僵了不說,臉還都紅了。
他對她也太好了吧。
這小心翼翼的勁頭,真的是讓她感覺自己幸福的跟泡在了蜜罐里似的。
“溪溪沒生氣就好。”李天佑長出了一口氣,搓了搓自己的臉,然后嘿嘿的傻笑了起來。
“傻子。”陸云溪噗嗤一聲也跟著笑了出來。
她的這一聲,可是讓李天佑笑得愈發(fā)的開心:“溪溪,你跑山里來干什么?”
“我想看看情況啊。”陸云溪笑著說道,“我琢磨著,咱們這邊有這么大的地方,荒著那不是浪費嘛。”
“總要弄點兒東西,讓大家伙的日子好過一些。”
“不過,這前提條件是這些地方是咱們的。”陸云溪輕嘆了一聲說道,“還是要先把咱們的肥皂香皂賣出去,賺了銀子再買下這個
地方。”
地契拿在手里,這才能安心。
不然的話,她這邊開發(fā)的再好,誰想搗亂,要把這里給收了去,她不就白忙活了?
當然了,天佑的爹是大溍皇上,這是一份保障。
雖說天佑的爹有些事情是為了整個大溍,處于大局考慮,但是,她還是覺得天佑的爹,這個皇上當?shù)帽容^窩囊。
與其什么都依靠大溍皇上,還不如,她自己做點兒什么東西。
至少,這樣一來,她的底牌才能更多,底氣更足。
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成為她自己的底牌,這樣一來,她跟那些躲在暗處的臭蟲才有一斗的可能。
那些家伙,用國家大義來脅迫天佑的爹,她就要用更大的大義來壓他們。
誰怕誰呀。
“天佑哥哥,咱們努力的賺錢,讓咱們變得很有很有錢,這樣的話,天佑哥哥的爹就沒那么窮了。天佑哥哥就可以早點兒回去,
跟你爹團圓了。”
陸云溪的話,讓李天佑笑彎了眼眸:“其實,我對我爹……也沒有太多的感覺。”
“從來都沒有見過。”李天佑說道,“我還是覺得跟溪溪跟奶奶嬸子在一起更像一個家。”
“那不沖突呀。”陸云溪笑瞇瞇的說著,“天佑哥哥以后見了你爹,你要是不喜歡在那邊生活,還可以回來啊,跟我們一起生活。
”
“去了京城之后,還能再回來嗎?”李天佑眸色一暗,充滿了對未來的擔憂。
“肯定可以噠!”陸云溪拍著胸脯保證道,“咱們努力一起賺錢,等到咱們很厲害很厲害了,就沒有人可以讓天佑哥哥做你不喜歡
做的事情了。”
“到時候,天佑哥哥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嗯,那我一定跟溪溪在一起。”李天佑笑著說得意味深長。
“可以呀!”毫無感覺的陸云溪想都沒想的痛快答應了下來。
她的干脆回答,讓李天佑笑意加深。
這可是溪溪親口答應他的。
至于,是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反正以后他會讓這個意思變成他想的那樣,至于現(xiàn)在就不用太過于糾結一些小細節(jié)了。
“天佑。”袁玉山走了過來,喚道,“你找齊叔要的東西,齊叔給你準備好了。”
“好。”李天佑點頭應了一聲,問道,“溪溪,你是跟我回去,還是在山里跟小花玩?”
“我跟小花玩。”陸云溪笑著說道,“天佑哥哥,你去忙吧。有小花在,我不會有事的。我不往里面去了。”
不得不說,剛才天佑的提醒是相當有作用的。
她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可不敢進深山了。
萬一真的躥出來個什么,可麻煩了。
她還想好好的活著呢。
“那自己小心點兒。”李天佑細細的叮囑完了之后,這才跟著袁玉山回去。
一路上無話,袁玉山憋著到了屋里,才快速的問了起來:“天佑,你是不是對溪溪有什么想法?”
李天佑疑惑的看向了袁玉山。
齊博康也是一愣,微微皺眉的瞅著袁玉山,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風,突然的問這么個問題。
袁玉山看到李天佑疑惑的目光,他干脆將事情給挑明了:“你是不是對溪溪有意思,想以后娶溪溪?”
齊博康微微的皺眉,玉山說這個是不是太早了,天佑才多大?
“袁叔,你為什么會這么問?”李天佑眉頭皺起,目光復雜的看向了袁玉山。
齊博康在心里輕嘆,他們是都看出苗頭來了,但是,玉山太心急了。
這事情跟天佑這么早挑明好嗎?
讓這兩個小家伙自己慢慢發(fā)展不是更好?
“齊叔,你聽我說啊。”袁玉山接收到了齊博康投過來的不贊同的目光,他趕忙解釋道,“我不是無緣無故的。”
“剛才天佑跟溪溪說的話,你聽了你也會想問的。”袁玉山趕忙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下。
最開始,他是沒有在,但是到后面,天佑說一定要跟溪溪在一起的時候,他可是聽得真真的。
這對話,怎么聽怎么都覺得不太對勁。
分明就是在套路溪溪,別以為他聽不出來。
齊博康聽完,也沉默了。
他就算是再偏心天佑,也不能睜著眼說瞎話,天佑的做法真的不像是一個哥哥對妹妹的樣子。
“天佑,你別解釋,你還有什么不能給我們說的?”袁玉山趕忙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我可是很贊成你娶溪溪的。齊叔也喜歡溪溪。
”
“你真的不用瞞著我們。”袁玉山就擔心天佑顧忌身份的問題,想保護溪溪,所以才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