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現(xiàn)在經(jīng)營著的鋪子,可是你老丈人一家子的心血。人家放心讓你管著,你就得更加的盡心!
“你是我兒子,你事情辦得不周到,我生生氣也就過去了?墒牵憷险扇艘患也恍小!
“你做的不周到了,為難的可是你的媳婦兒,懂嗎?”
陸王氏的話,讓陸學理連連的點頭:“娘,我知道!
“嗯,你這么大的人,這些道理,我相信你懂的。這些年呢,你做的也不錯,只是吧……今天你是怎么了?”
陸王氏不解的看著陸學理:“怎么還沒有溪溪聰明?”
剛才老么感動的陸學理突然一噎,這話讓他怎么接?
就在陸學理拼命找話,想要回答的時候,陸王氏擺擺手,手腳麻利的開始做飯:“唉……算了,我拿你跟溪溪比什么?溪溪我的
大乖寶兒多聰明啊!
陸學理:“……”
他剛才就多余去想怎么接話。
“趕快燒火,不按點兒吃飯,溪溪該餓了!标懲跏洗叽俚。
“誒。”陸學理坐在灶邊,老老實實的燒火。
他可不敢餓著他娘的大寶貝兒。
不是,以前他娘不是挺疼他的嗎?
他娘這是有了新人忘舊人啊……他好可憐。
“火大點兒!标懲跏险f道。
“誒!标憣W理麻溜的添柴,一點兒不高興的意思都不敢?guī)С鰜怼?
他們在做飯,陸云溪則是在屋里一直笑瞇瞇的瞅著李天佑,笑得李天佑不自在的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臉
,這才怯生生的問道:“溪溪,我怎么了?”
“沒怎么啊!标懺葡f道。
“那你笑什么?”李天佑疑惑的問道。
“天佑哥哥跑到鎮(zhèn)上去找我啊!标懺葡犃岁憣W理的話,自然是明白過來,那是天佑聽了村里人說的事情,才跑去找陸學理的
。
要不是陸學理去找了那位賀老板的話,她還要用她準備的方法來對付劉陳氏。
不過,那個賀老板跑出來證明了,那就不用她費事了。
天佑這孩子,真的是很不錯啊。
“有人要欺負溪溪。”李天佑皺眉,不高興的說著。
陸云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欺負不到我的!
“嗯!崩钐煊狱c頭。
要是真的欺負到了溪溪,劉陳氏只是被鎮(zhèn)上的人打嗎?
將心里冒出來的黑色火焰壓了下去,李天佑對著陸云溪露出了天真又單純的笑容:“溪溪真厲害!
“天佑哥哥最厲害了!”陸云溪可沒忘記,天佑才是那個最厲害的。
這么小的年紀就有這么清醒的頭腦,在聽到消息之后,跑去找陸學理而不是找陸王氏,可是把輕重緩急分析得明明白白的。
就是考慮到了陸王氏知道消息之后,可能會擔心。
這樣大的孩子,心思如此的縝密,真的是相當?shù)牟蝗菀住?
更別說,在去鎮(zhèn)里的路上,天佑還能想到,要找一個有威望的人來出面。
可見,他已經(jīng)隱隱約約的猜到了劉陳氏挑撥之后,方家會面臨的難題。
李天佑聽完了陸云溪的稱贊,羞的耳尖都紅了:“還好吧!
“天佑哥哥可厲害可厲害了。”陸云溪大力的表揚著李天佑,“天佑哥哥真棒。”
“嗯。”李天佑緩緩的點頭,抿了抿小嘴說道,“有我在,肯定不會讓人欺負溪溪,我會保護溪溪的。”
“好啊!标懺葡澚搜垌
這孩子真的心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在李家的陰影了吧。
看看,離開了李家,不籠罩在李大壯的陰影之下,天佑這孩子開朗多了。
天佑啊,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孝順孩子。
憑著天佑的心細如發(fā),還有他的聰慧機智,怎么看都不應(yīng)該是那種被李大壯李田氏給隨便虐待的。
想到后來李天佑的反抗,陸云溪在心里又不得不佩服一下自己,嗯,她可是看到了天佑有了那樣不順從的意識,才想著把他給
弄到陸家來的。
不然的話,天佑要是沒那個想法,還愚孝,她怎么出主意都沒有用。
幸好,這孩子聰明。
一想到這里,陸云溪心里滿是欣慰。
“誒?天佑哥哥,明磊哥哥呢?”陸云溪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家里好像沒看到明磊的影子啊。
“哦,他還在跟袁叔練著呢。”李天佑說道。
“明磊哥哥還在跟袁叔練著,那你怎么提前回來,可以去鎮(zhèn)上的?”陸云溪疑惑的問道。
“因為我跟袁叔請假了!崩钐煊诱f道,“我聽到消息就去找大伯了!
“明磊哥哥不知道嗎?”陸云溪奇怪的問著。
明磊那孩子可是很顧家的,沒理由他知道之后,不去報信的。
“明磊不知道。”李天佑道,“我練完的時候,他上一個還沒有學會,我跟他沒在一個地方。”
陸云溪:“……”
好吧。
這天賦的問題,真的是不能強求。
“溪溪,劉陳氏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天佑問著,他雖說已經(jīng)猜了個大概,但是,劉陳氏跟溪溪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他還是想聽溪
溪說一說。
“哦,她啊,就是想騙我!标懺葡]有隱瞞,而且,她還特意的重復(fù)著每一個細節(jié),想讓天佑聽一聽,省得以后遇到這樣的
事情,他上當。
有本事善良是好的,但是,太善良被人算計了,可就不好了。
她要提醒天佑,凡事多想想。
讓陸云溪很高興的是,天佑聽得很是認真,不懂的地方還會問上兩句。
當然了,陸云溪也用小孩子交流的方式,說給天佑聽。
就在陸云溪恨不得將自己當時的想法全都告訴給天佑,讓他長大以后不要單純的被人騙的時候,她渾然沒有注意到,她忽略了
一個問題。
那就是,連陸學理知道消息都沒有天佑快。
天佑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樣單純嗎?
廚房里,陸王氏將鍋蓋蓋好:“行了,再燉會兒就可以吃了。”
這誘人的肉香味,讓陸學理不停的吞口水:“娘,您做的飯就是香!
“看你說的,鎮(zhèn)上那么多酒樓,你還不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陸王氏好笑的問道,“你這好話啊,對我不管用!
“那不一樣。”陸學理擺手道,“娘做的吃著就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