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扔給那石少清排長的紅本子,上面寫著--
林飛:男!年齡24!安全部第九局,特別行動處少將
上面蓋著鋼印,還有一些權限,尤其是在足夠證據下,無需上報,可直接槍決一些權位不高,卻嚴重違法之人。
這是上次,林飛與張軒見了那位大人物后,給予的特權,當然林飛也明白,獲得這種特權的同時,也就意味著他需要承擔某種責任。
心知自己拒絕不了的他,也只能去接受。
那些不知所措,一臉懵逼的三十多位士兵。被他們排長的話嚇得,全都統一標準的立正,放下手中的槍,對著林飛行軍禮。
那剛才還有點得意洋洋的許東明頓時傻眼了,一般團級旅長這種級別的,都會被稱為團長旅長的,首長這種稱呼,最起碼都是師長以上。
他不相信,也無法相信,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林飛。會有如此大的來頭,見被他叫來的石少清對著林飛行軍禮,連忙大叫起來。
“你們在干什么?都給我看清楚眼前這個人,只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怎么可能會是你們的首長?這年頭造假證的那么多。這本所謂的證件,說不定,只是一本高仿的假證而已!”
許東明的話讓那排長石少清身心一震,剛才忽然間看見那證件,當場把他嚇了一跳。有些慌張,現在聽了許東明的話后,逐漸冷靜的他,也有點懷疑起來。
這關系再好,也不可能24歲就稱為少將啊,更何況,他只聽過安全部,可第九局,他在腦子里想一遍,可始終沒有半點關于第九局的信息。
見石少清有點懷疑,許東明趁熱打鐵,指著林飛,像法官給罪犯定罪判刑般叫著:“好小子,不僅當眾行兇殺人,現在有冒充軍隊高官,簡直是罪上加罪,你死定了!”
“我還沒無聊到,去冒充區區一個破少將,要不是上面有人硬塞給我,就算大將的位置擺在我面前。我都懶得去!”
林飛一臉不屑,句句都是發自內心的實話,可不知道他底細的人,卻都忍不住心中泛起笑來,很多人都在想著:這年頭見過裝逼的。可眼前這位,這逼裝得,我都忍不住想給滿分。
“大將?林飛,你以為是過家家啊,就算要裝逼,也裝過了把,你這個沒腦子的東西”許東明忍不住嘲諷了一句。
“裝逼?我需要嗎,我身份是真是假,這位小排長打個電話回軍區問一問,不就知道了!”
林飛平淡地說著,他越是這樣,許東明越是認為他在裝,直到邊上的石少清拿起手機后,林飛的臉色依舊沒有半點變化,這許東明才略有一點不安起來。
“這林飛難不成還真是位少將?不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少將?
許東明在自己心里一遍又一遍否定這個想法。因為如果這是真的話,那么一切都太可怕了。
然而現實對許東明來說,卻是非常殘忍了,五分鐘后,當那排長石少清的手機再次響起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首長,非常抱歉,我不該對你產生懷疑,現在我們將全部聽從您的命令,無論你下達任何命令,我們都將無條件執行!”
掛了電話的石少清再次立正行軍禮,他身后的士兵也整齊一致!
“行了,這里已經沒有你們的事情了,你把隊伍帶回去把,這件事。我自然會向上面反應的。”林飛很隨意平淡地吩咐著。
“是!”
石少清連理都沒有理會旁邊,臉色已經非常不對勁的許東明,對著下屬一擺手,高喝道:“立正!向后轉,起步走!”
很快一行人邁著整齊一致的步伐消失在走廊的樓梯口。留下腦子一片空白的許東明,直到他的耳邊,猛地響起了林飛的聲音。
“許東明,你覺得我該怎么處置你呢?”林飛走到許東明身邊,一只手抓著他的肩膀,冷冷的笑著。
害怕極了的許東明,還不忘抱著最后一絲希望,警告林飛:“林飛,你就算你大有來頭,可我們許家也不是軟柿子。我還是堂堂許家之主,你不能殺我,也沒有那個權利!”
“我有這個權利,像你這種連自己親生父親都能下手的畜牲,我殺一千滅一萬。只要心中有一點正義感的人,都會拍手鼓掌!”
林飛的話讓許東明的臉色一變再變,要不是被林飛抓著肩膀,他那有些發軟的腳,根本就站不住原地。
“林飛。你修得胡言亂語,別以為你有特權,就可以將莫須有的罪名強行安置在我身上。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許東明不相信林飛能查出來,因為許興國身上所動的手腳,是當年他害死自己親兄弟的一直特殊的藥劑。根本查不出來。
就算醫藥儀器,都很難檢測出,這林飛只不過進去救了許興國,前后不過半個多小時,怎么可能知道?
唯一知道真相的許泰運,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林飛殺了,許興國當時還在昏迷,可以說這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知道,許東明堅信,林飛是想要趁機恐嚇他,試圖要讓他自己露出破綻。
可林飛接下去一句話,卻讓他萬分驚駭。
“告訴我,凝血散你是從哪里來的,只要你告訴我,我可以考慮留你一條狗命!”
“你”
許東明渾身發抖,目光也變得難以置信,比林飛救活許興國,還有林飛的特殊身份還難以置信。
“你怎么可能會知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他不會騙我的,他絕對不會騙我的!呃”
有點兒瘋狂的許東明,聲音忽然間戛然而止,他的雙手忽然間掐住自己的脖子,雙眼瞪得滾圓。從臉到脖子一下子血紅,張大嘴巴想說話,卻只能發出“呃-呃-”的聲音。
很快黑色的血從他嘴中溢出,反應過來的林飛,根本來不及救人,許東明的氣息便消失了,命喪當場。
幾分鐘后,檢查完許東明尸體的林飛,眉頭一皺:“好可怕的劇毒,幾乎瞬間就要了這許東明的命。這毒是前不久有人下在他身上的,可究竟是誰呢?”
“難不成,對方也是沖著許家的玄火之晶來的?”
許東明的死,成為了林飛心中一個暫時無法解開的迷,他剛才一直都在搶救室,根本不知道許東明見過誰。
他將目光轉移到了許泰鴻身上,問道:“我在搶救室期間,許東明接觸過哪些人?”
“抱歉,我的注意力一直都是搶救室,連我爸什么時候離開都不知道!”
許泰鴻有些不忍和難過。畢竟死得是他的生父,可他確實不知道,從許泰鴻身上得不到有用的線索,林飛便打電話,讓人調查剛才來過的那些士兵,還有醫院的所有監控視頻。
當許泰鴻帶著林飛,找到他這次目標玄火之晶后,關于許東明死前接觸之人的調查最終結果也出來了,卻讓林飛非常失望,根本沒有半點有價值的消息。可越是這樣,就越讓林飛覺得,許東明的死絕不尋常。
玄火之晶,就是一塊通體似火炎之色的水晶,大小連巴掌一半的大小都沒有,整體正方形,薄度跟林飛胸前的玉佩差不多,上面還雕刻著一只火紅的生物,有點雞型樣。
確定是開啟帝王墓,十二把鑰匙之一的玄火之晶后,林飛也完成了他的承諾,花了半天的時間,才讓許泰鴻的腿恢復一點點知覺。
后續治療整整花費了他三天才完成,只剩的只需藥物調理即可。
完成自己的承諾后,林飛便帶著白思若坐上了京城的飛機,本來想將白思若安頓好在京城,然后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每天就曬曬太陽,練練功,可有些事情,卻總會出乎意料外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