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不到千米,一條溪水清澈的溪流出現(xiàn)在林飛眼前,雖然水不深,不過足夠林飛擦洗身上的血跡了。
正當(dāng)林飛洗完澡,穿好衣服,遠(yuǎn)處忽然傳來了“蓬蓬”的兩聲槍響。
“槍聲?”
林飛眉頭一皺,這里出現(xiàn)槍聲,一般都意味著亡命的毒販,可那些狡猾的毒販行走雨林中,哪怕遇見兇猛的野獸也不會輕易開槍。
因?yàn)槎矩溩詈ε聵屄曇齺硌策壍倪叿狸?duì),也就是意味著,似乎有毒販與深入雨林的邊防隊(duì)交上火了?
“聽槍聲應(yīng)該是在千米之外,而且應(yīng)該是龍鳴蛇死的那個方向,該不會是毒販的同伙吧?!”
自言自語的林飛,連忙以最快的速度向著槍聲響起的地方而去。速度很快,一眨眼就消失在了百米之外。
很快林飛就看見,一個臉上都是傷疤,渾身都是血,右手拿著槍。從一處樹叢后踉踉蹌蹌鉆出來的中年男人。
這男人身體上有多處地方受了傷,身上的衣服也早就變得破破爛爛的了,他身上的血都是從他傷口上流出來的,當(dāng)那中年男人看見林飛的時候,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從那中年男人的驚訝眼神中,似乎對方很好奇,林飛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要知道這里可是毫無人煙的雨林啊。
“八嘎,我們要抓活口,將那叛徒好好的折磨致死!
在中年男人身后不遠(yuǎn)處。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是用日語叫喊著的,沒一會的時間,八個持槍的男子出現(xiàn)在林飛面前。
“不是毒販?”這片雨林一般是不會出現(xiàn)島國人,更別說島國的毒販。不過既然是島國人,林飛也沒有放過對方的念頭。
柳生十兵衛(wèi)欠他的債,林飛可是沒有忘記,別的地方不能胡來殺,但是眼前這八個島國人,個個拿著槍,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殺了,就當(dāng)拿一點(diǎn)利息。
八風(fēng)島國男人同樣沒有想到會在雨林中遇見活人,瞬間就把林飛當(dāng)成了中年男人的同伙,一名帶頭島國人毫不猶豫的開口:“格殺勿論。”
然后另外三名島國人舉起手中的槍就對近在眼前的林飛,瘋狂的子彈猶如一條火龍朝著林飛射去,四名島國男人臉上浮現(xiàn)著殘忍的笑容,他們仿佛已經(jīng)能夠看到林飛變成馬蜂窩的場景了。
“快跑”
也不知道是傷勢過重,導(dǎo)致中年男人失血過多,話還沒喊完就暈倒在了林飛面前。
就在那些愚昧的島國人,以為林飛必死無疑的時候,卻震驚的發(fā)現(xiàn),原本就在他們視線中的林飛,陡然間消失了。
“去地獄懺悔吧!”隨著林飛那語氣中充滿了無比冰冷的聲音落下。這雨林之中一下子多了八具冰冷的尸體。
“咦!這是”
林飛很好奇這些島國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于是他便想起問一問那個暈倒的男人,可當(dāng)林飛蹲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男人一處傷口竟然開始逐漸變黑了。
“他們從那個方向而來,而那個方向卻是龍鳴蛇死的方向。難不成?”
林飛忽然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飛濺在樹葉上的龍鳴蛇血液,那含義劇毒的血液,沾染上了這個中年男人的傷口,通過對方的血液,進(jìn)入了他的身體中。
這讓林飛非常為難,要知道龍鳴蛇的毒液,可是提煉鬼見愁這種奇毒的核心,龍鳴蛇的毒液,除了龍鳴蛇的蛇膽還有幽蘭花,無藥可解!
“抱歉,我不能救你,不過可以幫你一點(diǎn)力所能及的小忙!”
林飛拿出銀針,暫時壓制住中年男人體內(nèi)的毒素,隨著第六根銀針刺入中年男人的身體中,那暈倒的中年男人漸漸睜開了眼睛。
“喂,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這些島國人要追殺你?你還有什么遺言,趕緊說!”林飛見對方恢復(fù)了意識,連忙問道。
“我原本是一名警察,后來因?yàn)橐恍┰虺蔀榱说诰虐踩值呐P底。這是我搜集到的一些資料,還有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告訴我的家人,我對不起她們”
這中年男人也就是一個普通人,加上他身上的傷勢很重。話還沒說完就斷氣了,一雙眼睛瞪圓,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唉!安息吧!”
林飛用手替中年男人閉上了雙眼,當(dāng)他拿過中年男子遞給他的東西后,習(xí)慣性了的檢查了一眼。
一張沾染了血的地圖。一直錄音,還有一條項(xiàng)鏈,項(xiàng)鏈上掛著圓圓的掛飾,一打開便可以看見里面的照片。
當(dāng)林飛打開掛飾的瞬間,整個人都傻眼了,掛飾一左一右兩張照片,一張是已死的夏秀蕓,還有一張是年幼的夏穎夢?
警察?臥底?
“這這是夏穎夢的父親?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林飛有些震驚,不過他很快就想明白了,過去夏穎夢父親的死。一定是為了讓他成功臥底的假死,臉上的傷疤,或許就是掩蓋他身份的一種手段。
多么讓人敬畏的一位警察,為了肩上的責(zé)任,放棄繁華的生活,放棄過去的一切,選擇最艱苦,最危險的臥底,然而最終還死在了這里!
林飛將夏穎夢父親的尸體就地掩埋,不能在這里多做停留的他。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雨林,除了項(xiàng)鏈之外的東西,都交給了當(dāng)?shù)氐牡诰虐踩帧?
并且將夏穎夢父親掩埋尸體的地方告訴了他們,讓他們想辦法將尸體運(yùn)出雨林,免得暴尸山林。
從江城做軍機(jī)去西雙版納。然后在返回到江城,林飛足足用了三天的時間,還好,家里一切都安好。
整整三天多都沒有好好休息的林飛,又是緊張地忙碌了半天,才配置好給詩雨寒解毒的藥,包括珍惜無比的龍鳴蛇蛇膽,配合幽蘭花奇效無比,短短半個小時,詩雨寒慘白的臉色就出現(xiàn)了血色。
見詩雨寒沒事了。一直緊張著心的林飛,隨著心情放松后,很快就坐在了沙發(fā)上睡著了。
“這”
當(dāng)林飛再次睜開眼睛后,第一看見的就是詩雨寒,足足三秒鐘才完全清醒的林飛。連忙問道:“雨寒,你身體怎么了?”
“托你的福,身體不但已經(jīng)痊愈了,而且功力大進(jìn),或許是大難不死的后福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dá)到了武道第一重的巔峰了!”
詩雨寒一臉笑容的說著,在林飛坐起之后,連忙遞上一碗熱騰騰的米粥。
林飛喝了幾口之后,忍不住開口:“你好了就行了,對了。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對了,那個叫艾露西的女人帶艾倫來了江城,似乎是關(guān)于你玉佩的事情有了消息!”
“什么?艾露西她人在哪,我馬上要見她!”
“你等著,我去叫她!”
詩雨寒將急不可耐想要起床的林飛,又重新按回到了床上,然后走出房間,將正在庭院用心教艾倫功夫的艾露西,給叫到了林飛休息的房間。
一進(jìn)房間。艾露西就將一臺平板電腦遞給了林飛:“這是我找到的圖片,在芝加哥國家博物館,你自己看看吧,能說的都在上面,魯克蘭教授得知消息后很激動。關(guān)于玉佩的事情,他想當(dāng)面跟你談一談”
在艾露西的解釋下,林飛查看這平板電腦上的圖片,那是一組考古圖,一古老的青銅器上。雕刻著與他胸前一模一樣的玉佩。
無論是祥子還是玉佩上的圖案文字,完全一致!
“林飛,要不我們?nèi)ッ绹匆豢矗f不定還真能查出點(diǎn)什么!”邊上的詩雨寒連忙勸說,她還沒有忘了雨艾露西的約定。
想到夏穎夢父親臨死前的囑托。林飛猶豫再三后,最終還點(diǎn)點(diǎn)頭,明天就坐飛機(jī)去美國!
夜再次降臨,可躺在床上的林飛卻毫無睡意,忽然間房門開了。詩雨寒很自然的走了進(jìn)來。
“雨寒,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啊?”林飛有點(diǎn)緊張的說道。
“跟你睡!”詩雨寒沒有半點(diǎn)含蓄,很直接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