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飛揪住衣服的程馨,手腳并用的掙扎著,嘴里還同時喊著:“高手,放開我,你再不松手我可要喊非禮救命了!”
放手?開什么玩笑,本來已經(jīng)徹底失去希望的林飛,就因為程馨的無意之話重燃希望,他怎么可能任由近在眼前的希望溜走?
“就算你喊破天也沒有,要么你現(xiàn)在回答我的問題,要么我們找一個地方好好聊一聊,如何?告訴我,程國榮究竟是你什么人,我找他真的有急事,關(guān)于我身世的事情”
林飛略帶懇求的說著,可似乎這程馨有什么難言之隱。死活搖著頭喊著:“高手,剛才一時口誤,我爺爺真的死了,你身世什么的,我無能為力!”
“不急。我們還是找一個地方好好聊聊吧!”
這大學門口人來人往的,林飛可不想被一群人當猴子看,見程馨不情愿,他也只能選擇了蠻力,二話不說扛起程馨就朝附近的酒店走去。
“救命啊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強搶良家少女啊”
程馨蹬著腿。雙手用力捶打林飛的肩膀,可惜她手都打麻了,林飛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繼續(xù)扛著她向就近的酒店走去。
無計可施的程馨一張嘴就咬了下去,不過就在她的嘴叫上林飛肩膀的那一刻。林飛的一只手已經(jīng)捏住了她右腿上的一塊肉。
并且警告威脅道:“你敢咬,我就把你腿上的肉擰下來,然后把你扒光衣服丟在大街上,我想這么多人看著,你一定會很快紅遍整個網(wǎng)絡(luò)!”
“你敢!”程馨急的直咬牙,此刻的她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巴掌,都怪她剛才一時情急多嘴了,否則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我為什么不敢,現(xiàn)在我可是當眾把你扛去酒店的,既然我都敢這么做,也不介意再過分一點,還有,你可別忘了,剛才沒有我,你已經(jīng)死了!”
林飛的話,頓時讓程馨啞口無言,只能直哼哼著,心里卻在默默想著,待會該如何應對林飛!
而林飛扛著程馨那離去的霸道樣子,讓校門口所有人都驚呆了。
“我去,這誰啊,不僅身手如此牛叉,行事作風也吊炸天啊,當街就把一妹子扛著去酒店大神別走,請收下我的膝蓋!”有人一臉的羨慕和崇拜!
也有女生拿起手機就說著:“這是綁架。不行我要報警!”
邊上卻立馬有人勸說:“哎呀,你這么瞎操心干嘛,他們兩個人肯定認識,不信的話你現(xiàn)在看,那位女同學的反應!”
聞言。那位忙著報警的女生,抬頭望去,卻發(fā)現(xiàn)剛才激烈掙扎的程馨,此刻被林飛扛著肩膀上,嘟著小嘴氣鼓鼓的,一十足生氣中的小女生,臉上卻看不見半點慌張和害怕,立馬就不爽了。
“臥槽,這算什么,花式虐狗嘛?”
這姿色不錯的女生,氣得都口吐臟話,邊上那說話的男生,立馬擺出一個帥氣的姿勢道:“美女,本人單身,一般不坑!約嗎!”
“謝謝,本人寧缺毋濫,不約!”
校門大多數(shù)都是類似的對話,報警的人卻一個人都沒有,不過很多人紛紛用手機拍照,上傳到了校園各大網(wǎng)站上。
一時間,霸氣扛著程馨走進酒店的林飛,第一次來北大就火了,當然隨之而來的,卻是令他最討厭的麻煩。
考古系之花程馨,可不缺護花使者。有人看見照片后,便丟下了手中的一切,不顧一切,飛奔向林飛所進入的那所酒店去。
而此時,已經(jīng)扛著程馨在酒店開好了房間。擔心林飛是壞人的酒店服務員,特意在邊上監(jiān)督林飛。
畢竟萬一在酒店出點意外,他們酒店可是有責任的。
林飛絲毫不在意邊上臉色有點緊張的服務員,對著被他丟在床上的程馨說道:“程馨,最后我問你一次。你最后老實告訴我,你爺爺在哪,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來的路上,林飛已經(jīng)問出來程馨的名字了,邊上聽到林飛說不客氣的那女服員,嚇得身體一顫,心想,要不趕緊報警吧?!“
“高手,你要我說幾遍你才信啊,我也爺爺真的去世了,我可以發(fā)誓,再說了,你剛才還救了我的命,我可不是那種恩將仇報的人,絕不會騙你的。”
程馨信誓旦旦的保證著。她的話讓那位剛想報警的女服員,剛拿起的手機,又放了下去。
“很好,這是我第二次用這招,上次那個人跟你一樣死活不承認,不過在我這招下,幾分鐘就把一切都交代了,這次我看你能堅持幾分鐘!”
說完,林飛還不忘向女服員解釋一句:“這位小姐,你別擔心,一點小把戲,絕不會傷害到這位小女生的!”
在女服員的點頭下,林飛咧嘴笑著一步步走向程馨。
看著步步逼近的林飛,程馨的臉上頓時顯露出慌張,緊張的問道:“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可別亂來啊,小心我報警抓你。”
“別緊張,我又不打你,畢竟那可是犯法的事情,我可沒那個膽子。不是有句話叫愛笑的女人最美嘛,我只想想讓你笑一笑!”
說著,林飛頓時如貓撲向老鼠般瞬間將程馨制服,像上次在江城對付那個盜車賊胡政一樣,用四根銀針刺入程馨身體四個不同的部位。
霎時間,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那個胡政身上的酥麻,很快就出現(xiàn)在了程馨身上,忽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按照大腦思想指揮四肢的程馨,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恐。
“混蛋,你想干什么?為什么我的手腳動不了?”
未知的驚恐讓程馨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過的害怕。
林飛淡淡一笑回答道:“一點小把戲而已。”
說話間,林飛已經(jīng)將第五跟銀針刺入程馨的笑穴,頓時那個程馨就不由自主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為什么哈哈我明明不想笑哈哈哈”
短短一句話卻被笑聲給打斷六七次,程馨眼淚都快笑出來了,林飛壞笑著站在一邊。忽然轉(zhuǎn)身看向那個女服員。
見狀,那女服員竟然下意識后退了一步,神態(tài)緊張的問道:“你你想干嘛?”
“幫我泡杯茶,我打算坐在這里慢慢等,等著她開口為止”
還沒等林飛話說完,程馨果斷就投降了!
“我說哈哈我說還不行哈哈嘛!哈哈哈”
程馨笑得肚子都疼了,恨不得雙手握著肚子在床上邊笑邊打滾,可惜四肢酥麻的她根本動彈不得,無奈之下,只能投降。
“這不就行了。你又何必受這個折磨呢!”
林飛搖搖頭連忙拔掉了程馨身上的銀針,事情似乎比她想象中簡單的多,停止笑的程馨,雙手使勁揉著肚子,瞪圓了眼睛。氣鼓鼓的盯著林飛,那樣子,恨不得一口氣咬死林飛,可偏偏又奈何不了林飛。
“那個服務員,你先出去吧。我們有的私事要談!”
程馨朝女服員挪了挪嘴,明白她意思的女服員連忙退出了房間,順便將門給關(guān)上了。
在女服員走后,程馨先開口問道:“你說吧,為什么一定要如此執(zhí)意找我爺爺!”
“因為我查到一點線索。我生父是你爺爺當年考古系的學生,他的名字叫白敬亭,可我卻查不到我父親的信息,在大學閑逛的時候,遇見一位叫古海風的老人,他告訴我你爺爺死死”
林飛粗略簡單的將他的目地說了一遍,他那認真的臉,加上又救了程馨的小命,多少讓程馨產(chǎn)生了一些信任。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二十年前我爺爺?shù)乃溃鋵嵤羌偎溃活著,不過,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必須幫我一個忙!”說話時,程馨一雙眼睛里閃爍著狡黠!
“好!“林飛想也不想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