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林飛直接用兩字回答了凌霄,而且一抬眼,瞳孔中流露出毫不掩飾的鄙視。
“你敢罵我?”凌霄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后,臉上頓時露出陰冷的笑容:“林飛,想不到你到了這一步,還敢如此囂張,簡直是愚蠢無知,不給你一點教訓(xùn),你都不知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
一邊說著,凌霄猛地?fù)P起了右手就想給林飛一個耳光,他這一巴掌可以說是用盡了全力,狠狠的朝林飛的臉頰抽了上去。
就在他的手即將碰觸到林飛臉頰的一瞬間,凌霄驚恐的發(fā)現(xiàn),林飛那原本被手銬鎖在身后的雙手,不知在何時掙脫了。
他的右掌被林飛擒住,頓時傳來了針扎一般的劇痛,凌霄忍不住痛苦的慘叫起來,但是這一切還沒有結(jié)束,因為就在這同一時刻,凌霄的臉頰被狠狠的抽了一個耳光。
“啪!”
響亮的耳光頃刻間回蕩在整個審訊室中,林飛這一巴掌的力量實在是不小,凌霄直接被林飛給斜斜的抽飛出去。
蓬!
剛反應(yīng)過來的凌霄,就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一股巨力抽向?qū)徲嵤抑械淖雷樱宦暰揄,他直接撞翻了桌子,?dāng)場頭破血流。
最可怕的是,他的傷口崩裂了。
要知道昨晚他才做了手術(shù),雖然不是什么大手術(shù),可換成一般人不在醫(yī)院躺個三五天根本不能出院,就算出院那也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
也是活該凌霄倒霉,本來教訓(xùn)林飛交給下面的人就足夠了,但是這位對林飛滿肚子怨恨的貨自尊心作祟,就是想要自己親手狠狠的教訓(xùn)教訓(xùn)林飛,想讓他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是什么。
于是得知林飛被警察帶走,他愣是咬著牙出院來林飛面前得瑟得瑟,見林飛戴著手銬被關(guān)在審訊室,頓時啥病都沒了。
得意的凌霄,甚至感覺自己都可以一拳打死牛,身上的傷那都是小意思。
可他忘了,林飛可不是隨意可以揉捏的軟腳蝦,而是戴著和善面具的暴龍。
這下,凌霄不僅挨了林飛一巴掌,昨晚手術(shù)后,在一些珍貴特效藥治療下,勉強恢復(fù)了一點傷口頓時崩裂,而且還大出血了。
審訊室里的聲音驚擾了門外的警察,兩個警察連忙推開審訊室的門,門一開便看見凌霄趴在翻倒的桌子上,后背都是血。
而原本雙手戴著手銬的林飛,手上的手銬不翼而飛了,還一臉兇殘樣走向凌霄。
“站在,不許動,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兩位警察自覺情況萬分危急,連忙掏出配槍指著林飛,一時過于緊張都忘了將槍打開保險。
“如果我現(xiàn)在站住的話,這位凌家大少爺恐怕很快就會一命嗚呼。”
林飛平淡的說著,這里畢竟是派出所,如果凌霄死在這里,多少會給他帶來一點小麻煩,而且他昨晚當(dāng)著林雅萱的面說過。
雖然林雅萱不喜歡凌霄,但畢竟凌霄是林雅萱名義上的未婚夫,作為補償,他愿意給凌霄三次活命的機會。
這正好是第二次。
林飛快步走到痛苦呻吟的凌霄面前,空蕩蕩的右手中多了三根銀針,眨眼間便刺入了凌霄的后背。
“拿刀和酒精過來。”林飛皺著眉頭扭頭看了眼,門口那兩個舉著槍,一臉不知所措的警察。
“。 逼渲幸粋警察一臉懵逼的回應(yīng)了一聲。
“啊什么啊,快點啊,要是這位凌少死在審訊室里,你們也要跟著倒霉!”
林飛的話把那兩個警察都嚇了一跳,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有看了看后背都是血的凌霄,一咬牙:“你留在這盯著,我去拿刀和酒精!
不到一分鐘,那名離開的警察便拿著一把小刀和酒精回到了審訊室,他還多拿了一些林飛沒說的消毒藥水,消炎藥,紗布等。
林飛迅速將刀消毒,割開凌霄的衣服,鋒利的刀落在凌霄崩裂的傷口上,冷冷一笑:“凌少,這是第二次機會。對了,這里沒有麻醉藥,你就忍忍吧。”
說著,手中的小刀直接切了下去。
其實林飛完全有能力讓凌霄傷口附近的痛覺神級,處于短時間的麻痹狀態(tài),不過一肚子壞水的他才不會這么做。
能救凌霄都已經(jīng)很不錯了,再說了疼得又不是他自己,趁機‘折磨’一下凌霄也不錯。
“啊……!”
頓時,審訊室在一瞬間變成了殺豬的屠宰場,凌霄那慘叫聲就跟殺豬現(xiàn)場一樣。
有些受不了的林飛,將自己昨天未換洗的襪子脫了下來,有點汗臭的襪子直接塞進了凌霄的嘴里,根本就不給他吐出襪子的機會,霎時間,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怎么回事?我怎么聽見了凌霄的慘叫?”
審訊室的門外,突然傳來了潘浩博的聲音,緊接著,審訊室的門開了,潘浩博,莊國盛,還有那個給莊國盛打電話的莊雅惠,一同走進審訊室里。
剛走進審訊室的潘浩博,看到林飛拿著刀在凌霄背部切割著,看樣子似乎在做手術(shù),而兩個警察卻像傻子一樣站在邊上不知道阻止,潘浩博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
他現(xiàn)在都有殺了林飛的心,這個混蛋在醫(yī)院里,胡亂醫(yī)治死一個重癥病患,現(xiàn)在又將毒手伸向了凌霄。
這是謀殺,謀殺凌家的大少爺!
想到這,潘浩博大聲對那兩個警察咆哮著:“你們兩個混蛋,有沒有腦子,這個林飛剛在醫(yī)院胡亂醫(yī)治死一個病患,現(xiàn)在你們還想讓他把凌家大少爺也給醫(yī)治死嗎?”
那兩位警察聽了,頓時眉頭一皺,臉色瞬間巨變,要是林飛真在這把凌霄這位公子爺給治療死了,那么…倒霉的可不止林飛一個人,他們也會跟著被牽連遭殃。
心慌害怕的兩位警察正打算去制止林飛,可就在這時——
“住手?”莊國盛目光嚴(yán)厲,攜帶著一股氣勢向那兩個警察壓迫而去,冷聲喝止道:“他正在救人,這一點我可以用畢生的榮幸和性命擔(dān)保,誰也不許打擾他,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莊國盛的話讓兩個警察一驚,他們當(dāng)然知道眼前這位替林飛擔(dān)保的老人是誰,剛邁出的腿又在一瞬間收回到原地。
“莊國盛,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林飛在醫(yī)院醫(yī)治死一個病人,這事不僅我一個人看見,你難不成還想讓他把凌霄也給醫(yī)治死?闖出天大的禍,你也要跟著倒霉!
潘浩博頓時炸了,他想不到,眼前莊國盛幾年不見,竟然老糊涂到了這種地步,還大肆夸張林飛。
這林飛,簡直連狗屎都不如。
“潘浩博,說話可是負(fù)責(zé)的!”莊國盛針臉色一沉,也直呼潘浩博全名,目光也在陡然間變得有些冷淡,冷淡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怒意。
如果連身為活閻王傳人的林飛,都只會胡亂醫(yī)治,那么這世界上就沒有人會治病救人,所以現(xiàn)在,一向跟潘浩博關(guān)系不錯的莊國盛,內(nèi)心對潘浩博,產(chǎn)生了一絲厭惡!
“是啊,說話可是要負(fù)責(zé)的,潘教授如此直言我是把人醫(yī)治死的,小心我告你誹謗。”
林飛放下手中滿是血的刀,迅速給凌霄止血包扎好傷口,轉(zhuǎn)身對著潘浩博冷冷說道。
聞言,潘浩博大怒道:“到了現(xiàn)在你還在狡辯,看見你醫(yī)治死病人的人可不止我一個,想撇清清白可不是單靠幾句話,或者某人的關(guān)系就行,這是法治社會,凡是都有講究證據(jù)!
“證據(jù)?我有!”
林飛語氣平淡地說著,語出驚人,把看過審訊室里的所有人都給驚到了,還趴在翻倒桌子上的凌霄,面容慘白的他不由得露出一絲震驚。。
證據(jù)?他竟然有證據(jù)?
凌霄的心里翻江倒海般難以平靜,他將自己所設(shè)計的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想了一遍,沒有任何破綻。
“林飛,我看你還是真不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剛被林飛救了一命的凌霄,沒有絲毫的感恩,反而更想將林飛置于死地。
潘浩博也冷冷一笑道:“好啊,那你就拿出證據(jù)吧,只要你拿得出來,我就向你鞠躬道歉!
“光鞠躬怎么夠,我要你這位潘教授待會跟凌少爺一起當(dāng)眾下跪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