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強(qiáng)吻她不過是兩三天前吧,只是一個吻,她都緊張成那樣,今天的反應(yīng)太不對勁了,他不柔韌自己在這方面會有讓女人發(fā)狂的魔力,但是這個女人該是個例外。
就算是她準(zhǔn)備的很充足,下定了決心要取悅他,也不會有這樣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從她進(jìn)門的假笑就可以看得出來,她跟他一直在裝,但是他覺得沒有必要戳破,而且,現(xiàn)在她這副欠干的樣子根本就不是裝出來的,是發(fā)自身體本身的意愿。
沈世鈞幾乎馬上就想到了,導(dǎo)致這種情況的原因,將死扒著自己身體不斷啃咬的女人拉下來,動作粗魯一點也不憐惜,冉初晨被他一甩就滾到了床下,她悶哼一聲,揉了揉自己的臀,雙腿又聚攏在一起磨蹭起來。沈世鈞將她的手臂抓住提起來,拖著她就往浴室里走。
這樣情況下女人的主動讓他完全沒有了興致,這個女人就是清醒的時候?qū)χ霾怀鰜硎遣皇牵克恍胚@個邪,不僅要她的主動還要她心甘情愿清醒的好好伺候他。
冉初晨被他拖著走,她的手還在他的身上油走胡亂摩挲,整個身體也往他的身上貼。
沈世鈞緊抿著薄唇推開浴室的門,將冉初晨推進(jìn)去,直接扔在浴缸里,那動作粗魯?shù)母右患锲窙]有什么區(qū)別。
冉初晨臉色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被這樣一摔,身體接觸到冰涼的浴缸,有些理智回籠,可是藥物的作用讓她的身體還是在不斷地渴望。
沈世鈞一把抓住她的長發(fā),提起她的頭來,另一只手上拿著沐浴的噴頭對著她的臉按下了開關(guān)。
臉上突然被噴了涼水,饒是再沒有意識也清醒了一大半,她“啊啊”的尖叫著扭動著腦袋,雙手胡亂的抹去臉上的水,嘴里鼻子里被嗆到,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咳嗽。
沈世鈞見她咳嗽的厲害就把噴頭轉(zhuǎn)了方向在她的后背上,咳嗽的不厲害了又轉(zhuǎn)過來,一番折騰下來,浴室里弄了滿屋子的水,冉初晨的身體冷的瑟瑟發(fā)抖,沈世鈞拿了順手帶過來的皮帶跟領(lǐng)帶將她的手腳捆好。
冉初晨身上本就被藥物拿的沒有一絲力氣,看著他把自己捆好,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大口的喘著粗氣依靠在浴缸里等著這個bt男人接下來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