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馬路上開穩(wěn)了車子,沈彥禮的心里也還有余悸,噗噗的跳個不停。該死的女人還敢吼他,要不是她那礙事的頭發(fā),他這嫻熟的車技還會有這樣的狀況發(fā)生。
“靠,你這死女人,沒事弄頭發(fā)做什么?要不是你那該死的長頭發(fā)掃到了我的眼睛,你以為本少爺會出這樣的糗?”沈彥禮有些氣急敗壞的語氣,將車子靠邊停下。
初晨漸漸的收斂了自己的情緒,看到沈彥禮怒意的臉垂下頭連連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沈彥禮在她眼里看到一閃而過的恐懼,看著她眼眶隱忍的淚水,皺了皺眉眉頭“算了!笨纯词滞笊系目ǖ貋喭蟊,又重新發(fā)動車子
到了餐廳門口,初晨在鏡子里照了照自己的妝容,還好沒有花掉,將披肩的長發(fā)捋了捋跟沈彥禮下了車,拿著自己的手袋還要幫這個大少爺拿著他的車鑰匙跟手機。
因為提前了十分鐘,包廂里只有初晨跟沈彥禮兩個人,初晨見人還沒有到就跟沈彥禮說了一聲跑去洗手間補妝了。在洗手間洗過手又撫順了一下頭發(fā),涂了涂唇彩,把一片藥片吃進去,就著水龍頭里的水喝下。
整理好了走出來,沈彥禮已經(jīng)跟不知道哪個什么美女正在對著電話吻別呢,初晨看著那幼稚的行為忍住笑,垂著頭找到剛才的位置坐好。
沈彥禮掛斷電話白了她一眼,正要說什么,包廂的門被打開了。
初晨從座位上站起來,看向門口,一行人說說笑笑的走進來,他看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六叔。”
沈彥禮看到沈世鈞迎了上去,沒有注意初晨瞪大了雙眼一臉驚訝的神色。
“恩,彥禮,我侄子,剛從英國回來!鄙蚴棱x應(yīng)了一聲對身后跟著的三位中年男人和兩位年輕一點的男人介紹道。
幾個人都是見慣了各種場面的,面對沈世鈞如此重視的一個晚輩幾人也不敢含糊,紛紛贊揚起來“原來是沈大少家的公子,公然是虎父無犬子啊,一表人才,果然是后生可畏啊。”
“是啊,是啊,沈家真是人才輩出,在下真是羨慕不已!
“呵呵,王總過獎了,彥禮還是個沒什么經(jīng)驗的年輕人,很多地方都需要各位的多多關(guān)照,別在這里站著說了,我們里面坐下聊。”
“好!
一眾人走進來,冉初晨站在一旁,牽強的扯著僵硬的笑容。她甚至不敢抬頭,怕對上那人深邃的眸子,自己會恐懼的失禮與眾人面前。
“咦,這位美麗的小姐是?”隨后過來的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看到一旁的冉初晨有些好奇地開口問道。
沈彥禮看到杵在一旁的初晨皺了皺眉,隨即換上禮貌的笑容“哦,這是我的助理,冉初晨!苯榻B完沖她招手“過來!
初晨聞言硬著頭皮抬起頭來看向桌上的男人們,放在裙擺處的手不自覺的攥緊了。舒一口氣向著沈彥禮的方向走過來。站到沈彥禮的身邊對再捉的人打了個招呼“各位老總晚上好,我是沈經(jīng)理的助理冉初晨,還請各位多多指教。”她微微頷首露出得體的笑容,莊重大方不顯卑微。
沈世鈞不著痕跡的掃了她一眼,唇角勾起“好了,坐下吧,我們邊吃邊聊!
沈世鈞發(fā)話,跟隨者沈世鈞的安秘書給大家安排座位,初晨被安排在了沈彥禮的身邊就坐,與沈世鈞的位置成相對的方向,她只要是一抬頭就能對上他深邃的眼神。
她一直垂著頭不敢抬起來,原來沈彥禮口中的六叔就是這個男人,沈?原來他們都是一家人,自己的腦袋根本就是塊榆木,從來沒有往他沈世鈞的身上聯(lián)系過,更沒有問過度娘同事們口中大老板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