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馳叫住初晨之后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安慰的話顯得太微不足道了。
初晨的手里還攥著那張二十萬的支票,突然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眼前的男人或許可以幫助自己。那捏緊了手里的東西轉(zhuǎn)身走回來,剛才還一臉悲涼的小臉上已經(jīng)擠出了一絲笑容。
“先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您。”
沈馳沒有料到她會先開口,有些詫異的回答道“不用那么客氣,叫我沈馳就好。”
“沈?”最近姓沈的怎么那么多?
“沈先生,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剛好,我也有事情想要問你。”沈馳接話道,他雖然不做以前的事情了,但是如果冉振真的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是冤枉的,那么他真的該出手相助一下。
初晨愣了冷跟著他上了車,車子是往回去市區(qū)的方向開的。路上沈馳問了初晨一些問題,初晨都如實回答,但是對于爸爸工作上的事情,她一直都不大關(guān)心,所以提供不了什么線索,只知道爸爸出事的那段期間正要被提干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升職這件事給他帶來了麻煩。
沈馳若有所思的蹙起了眉頭,跟冉振一起提干的名單里似乎是有那么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初晨趁著紅燈等候的時候,將手里的一章支票拿出來,放在車前窗的香水瓶邊“沈先生,我現(xiàn)在手上只有這么多了,我敢肯定我爸爸一定是被冤枉的,求你幫幫我。”她說著聲因有些空著不住的哽咽,可是到底還是忍住了不讓淚水流出來。
沈馳看著那張支票蹙起了眉頭,沒有理會她的請求而是質(zhì)問道“這錢你哪里來的?”
初晨愣了一下,看向窗外“是我叔叔給我的。”斷絕親人關(guān)系的彌補,后面的話她沒有說出來,酸脹的眼眶已經(jīng)撐到了一個極限,她使勁咬著自己的唇,在外人面前她不愿意露出那脆弱的一面。
沈馳看她緊緊攥起的手,骨節(jié)已經(jīng)泛白,想到了冉振的弟弟冉川,當(dāng)?shù)赜忻拿駹I企業(yè)家,娶了一家建筑公司老總的獨生女,事業(yè)做得順風(fēng)順?biāo)瑳]有想到自己的哥哥在落難之時躲到了國外。
這張支票怕是跟這個女孩子劃清界限的錢吧?他有些懊惱。自己居然懷疑她這張支票的來歷。
車廂里有些安靜,還是沈馳的手機(jī)聲打斷了一片沉寂,將電話接起來,沈馳喊了一聲“哥。”語氣很恭敬帶著敬畏。
沈馳講完了電話,車子已經(jīng)進(jìn)了市區(qū),問了初晨的地址,當(dāng)車子開到這一片混亂的小區(qū)門口時,他不禁愣住了”你住在這里?”
初晨已經(jīng)恢復(fù)了以往的表情“是啊,沈先生,謝謝您送我回來,我爸爸的事情好多多拜托您了。”
沈馳沒有要她的支票,并嚴(yán)厲的警告她不要再做類似的事情,這樣做就是行賄,她爸爸的事情不但不會幫上忙,還會為此受到很大的影響。
沈馳拿了一張自己的名片遞給她“這上面有我的手機(jī)號,你想到什么新的情況就馬上告訴我,我也希望冉局是無辜的。”
沈馳的這句話給她陰霾了許久的心里點上了一星亮光,讓她覺得事情還是有希望的。
沈馳回到家里看到車門口自己的那輛車,車門上一到明顯的凹痕,講電話給自己哥哥沈世鈞打過去“哥,你是得罪了哪個女人,我這車門那么結(jié)實都能被踹出來這么深的鞋跟印啊。”
沈世鈞勾唇笑笑,手上把玩著女人的長發(fā),對電話里的沈馳說道“那輛車我助理明天會過去開走修理,活著你想要換一輛?”
“不用,修理一下就好,我先進(jìn)屋了,晚上還沒吃東西呢。”
“恩”掛了電話,沈世鈞,冷眼看著那個媚眼如波的女人正在賣力的討好自己的身體。“六少,人家都濕透了,我們?nèi)ゴ采虾貌缓茫俊?
濕透了?沈世鈞的腦海里,不由得浮現(xiàn)出一張純真的小臉來,嘴角勾起,竟呵呵的笑出聲來。
女人使出渾身的解數(shù)來取悅他,而沈世鈞卻覺得這個技術(shù)嫻熟的女人一點味道也沒有,拿了支票薄填了一串?dāng)?shù)字,撕下。甩在床上。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大步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