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唐現(xiàn)在的心情糟透了,剛傳來消息,自己安插在警方內(nèi)部的人說聿晉陽被逮捕了,不僅如此還招供了所有的事,不見用了什么刑罰,身上一點傷也沒有,可就是一字不差的把跟徐唐在一起做的事情全招了,那批貨已經(jīng)被海關(guān)查獲了,跟著送貨的幾個手下也一并被抓到了,本來只差一步過了出了這片海域,事情就算辦成了,這最后一大筆錢就收到手了,可是聿晉陽這慫包壞了好事。
再聽到元素剛才的話更是怒火中燒,本來就是殺人不眨眼的人,此時憤怒起來,元素還會有好?
元素現(xiàn)在被憋的一張臉通紅,呼吸薄弱,真覺得自己都要死了,從徐唐的那一只眼睛里看到的只有憤恨,她的一雙手使勁的抓著他掐著自己脖子的那只大手,在上面劃出一道道血痕。
就在自己覺得快要死的時候,突然脖子上一松。元素堆坐在地上,她大口的呼吸著,堆在地上不敢抬頭,嚶嚶的抽泣聲,讓徐唐的憤怒消失了大半,剛才差一點他就將她一下子掐死了。不過她的眼淚救了她,除了一絲舍不得之外,更多的是她還是他逃生的砝碼。
將她抱到床邊放好了她"害怕了嗎?"他不等元素回答又自顧的說道"既然知道怕,就乖乖的,老公,哼"他忽然嗤笑一聲,看著元素一字一頓地說"如果聿南鋒知道你被我用過了,他還會不會要你?或者他還會要你,不過就是不知道會是個什么反應(yīng)?"
元素瞪大了眼睛護(hù)住自己拼命地往后縮"不要"
熊熊的大火,他眼睜睜的看著元素被徐唐帶進(jìn)了那片火海,他的手腳都被束縛住,根本動不了,驚得他一身的冷汗
"不要素素"聿南鋒驚叫著醒來已經(jīng)是將近凌晨的時間了,看看空蕩的臥室才知道剛才的那一切都是噩夢。舒了一口氣從床上下來。客廳里聿雨嫣跟同事們還在討論跟部署,聿晉陽都是都招供了,可是他說的地方只是徐唐的臨時落腳點,像這樣的住處還有許多即使是一一的排查整個d市也要浪費不少時間。素素在徐唐手里多一分鐘就會多一分危險,實在不能等了。
現(xiàn)在元素失蹤的消息已經(jīng)被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陳爺爺曾經(jīng)的部下率領(lǐng)一隊手下的兵來幫忙找人,小雅那邊的也已經(jīng)連夜派了最得力的手下過來幫忙,現(xiàn)在幫忙去救元素的人已經(jīng)不少,可是還是不能確定元素現(xiàn)在的位置,聿南鋒急的頭疼。眼見就要天亮了還是沒有一點消息。
他此時真正的體會到了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的絕望。而徐唐已經(jīng)窮途末路,就不信他這樣貪心的人不會提出條件來,現(xiàn)在這樣的抻著自己不過是想磨滅自己的耐性。
元素一直躲在洗手間里,不敢動,剛才已經(jīng)被發(fā)了瘋的徐唐壓在身下,脖頸上都有被他啃咬過的痕跡,她流著淚掙扎哭喊根本就撼動不了他,才明白面對喪失人性的惡魔面前只要他想做的事情,什么樣的情況也不能阻止,大姨媽只對聿南鋒有用。那一刻她幾乎都絕望了,如果自己的身體被他侵犯了,真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聿南鋒。
正絕望地時候突然門被敲響了,徐唐從床上下去就跟著那個手下說了什么就離開了。元素見狀趕緊躲進(jìn)了洗手間里,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也顧不得哭了,看看那個有一條縫隙的窗口,立馬想到做求救信號。
整間衛(wèi)生間里只有衛(wèi)生紙,她沒有筆,只好按著電視劇里的情景咬手指,可是這手指咬破了她疼的都快要死了,嗚嗚的流淚也不敢哭出來,才擠出了一點血,才在衛(wèi)生紙上寫了一個s,再咬另一根手指她真的下不去口了,渾身都在顫抖。看來電視劇里的情節(jié)還是不要隨便模仿了,真特么的坑爹,那些寫血書的一根手指的血就夠用了?突然身下一股暖流,她靈光一閃,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有這現(xiàn)成的血不用,干嘛咬自己的手。
將求救信號寫完之后麻利的提好了自己的褲子,看著那已經(jīng)干了的血書,元素覺得有點惡心,不過也顧不得了。將這張血紙卷好了卷成了一個小卷放到那個窗邊,又一想,這樣被人發(fā)現(xiàn)的幾率太低了,一張紅色的衛(wèi)生紙誰會看?
手指上的鉆戒,那是她跟聿南鋒重新生活在一起之后送給她的,當(dāng)時她以為他的了不治之癥,這枚戒指她覺得好珍貴,一直都舍不得摘下來,就算知道了他的謊言也沒有賭氣把戒指摘下來,眼前還能浮現(xiàn)出他給自己戴上戒指時的深情。
現(xiàn)在就算再舍不得也不得已了。先救了自己的命再說吧。摘下戒指心都跟著抽搐了一下。將那卷紙塞進(jìn)指環(huán)里面,璀璨生輝的鉆石一定會引起路人的注意,希望能夠遇到個好心人將這消息匯報給警方,或者自己寫的那個電話號碼。
徐唐跟手下在外面的客廳里看著那個跪在地上一臉淚水的女人,眼里閃過不屑。抬頭問手下"怎么把她帶來了?"
手下踢一腳地上的袁敏之"大哥,這女人是聿晉陽的。而且我們的之前呆過的幾個地方已經(jīng)被條子查過了,其中一處有幾百萬的貨沒有來得及處理也被端掉了,現(xiàn)在聿家四面楚歌,不過在警方的監(jiān)管范圍里,我們不能動手,這樣的損失總得找個宣泄口吧。"說著冷笑了起來。
"不要,徐徐老板,不干我的事,跟我沒有關(guān)系,求你放了我吧。求你了,嗚嗚"袁敏之被捉到的時候就知道自己這是落到了誰的手里,此時都不如被警察抓去,還能保住一命,可落到了這個男人的手里,那真可以讓人生不如死,想到那個楊小藝的下場,她嚇得腿軟的不得了。
徐唐看了一眼這個女人"你們看著玩吧,先別玩死了。碼頭那邊安排好了嗎?"
"啊,不要,徐唔"手下一個眼神身后的兩個光頭男人上前把袁敏之的嘴巴捂住拖了出去。
門被關(guān)上手下恢復(fù)了一本正經(jīng)"山哥已經(jīng)去安排了,剛才打過電話來,說這邊安排好隨時可以走。"
徐唐滿意的點點頭"恩,告訴阿山在那里盯著,你們先帶著人跟貨走一批,剩下的人跟著我準(zhǔn)備去撈大魚,現(xiàn)在手里的這個餌還算好用,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看看再抓一個過來吧,聿家的小女兒就不錯,看好了時機(jī)再出手,小心一些,去吧。"
手下應(yīng)聲離開。
徐唐冷哼一聲,聿南鋒,我會帶著你的錢你的女人離開,讓你感受一下痛不欲生的滋味。
聿南鋒這邊一籌莫展焦躁不已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頓時眼里閃出了希望。
元素扔下去的那枚戒指被一個五十歲左右的清潔工撿到了,這個中年女人叫王萍。平時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就會把一些東西撿回家,看到這枚戒指閃著光,上面還有一小卷衛(wèi)生紙,本來抽出來就想扔掉的,那個戒指也沒有當(dāng)成是真的,只想著是個假的玩意帶回家哄小孫女,可是抽下來被風(fēng)一吹,那紙上的紅色字跡就被她看字了眼里,雖然不識字可是上面的電話號碼她可是看得懂,再有就是那一片鮮紅的明明就是血啊,她才意識到不對勁,手里的戒指拿著也覺得燙手,拿著這兩樣?xùn)|西就回家去了,趕上自己的兒媳婦在家里,就拿出東西來給她看。
王萍的兒媳婦是個喜歡攀比的女人,什么東西時尚她都了解,可是自己嫁的這家人家并不富裕,很多東西她也只能是看看干干的過過眼癮,當(dāng)婆婆把那枚璀璨生輝的鉆石戒指拿出來的時候,她眼里閃出了精光本來是想騙婆婆說東西不值錢據(jù)為己有的,可是今天的婆婆似乎有點不好糊弄,這枚戒指可是奢飾品首飾里面的佼佼者,她只在雜志上見過一次,設(shè)計獨特樣式新穎,那顆近3克拉的水滴型粉鉆最是奪人眼球,當(dāng)時自己還感慨要是能帶一次這樣的戒指那該多好。
王萍拿出那張紙給她"莉莉,你看著上面寫了什么,我只知道那串電話號碼,這是用血寫的吧,是不是這扔?xùn)|西的人遇到危險或者是被綁架了什么的,我們要不要報警?"
王萍說完,兒媳婦莉莉接過婆婆手中的東西看到上面那紅色的血跡,寫著;元素sos,189重謝。再看看手上的戒指"元素?"
莉莉瞪大了眼睛只覺得自己是走了狗屎運,天上砸了大餡餅下來,興奮的就差尖叫了,現(xiàn)在全市乃至全國都知道元素被綁架了,整個d市隨處可見的警察,軍人都是在查元素的行蹤,就連他們這郊區(qū)小鎮(zhèn)都有不少軍人的行蹤。而且提供線索的懸賞簡直能讓她們家脫貧了,事不宜遲穿上衣服拉著婆婆拿上東西就去了市區(qū)。
聿南鋒見到眼前兩個女人手里的東西,頓時眼眶發(fā)紅,這枚戒指是他親手給元素帶上的,那張已經(jīng)有些皺了的衛(wèi)生紙上那鮮紅的血跡閃的他眼睛生疼,這是在什么樣的情況下她寫下來的,血是哪里來的,是被徐唐弄傷了還是自己割破了什么地方,不管那樣都讓他心里異常的疼。
警方的人在王萍婆媳倆的帶領(lǐng)下找到了這處居民樓。在對面的大廈上安排的狙擊手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玻璃窗上紅色的字跡,救命,立即鎖定了目標(biāo)。安排人上去。
聿南鋒不顧阻攔拿著槍也跟著一起去了。
元素在廁所里呆的時間很長了,徐唐不悅的將門踢開,就看到了元素站在那小窗口上用紙巾胡亂的摸著什么,元素一緊張,手里的東西掉在了地上局促不安的看著他。
徐唐的目光定在那帶著紅色血跡的玻璃上面,頓時一股怒火直沖心頭,上前一步一把將元素的頭發(fā)抓住拖拽出來"賤人,賤人,你個賤人。"
"啊"元素被他拽的頭皮生疼,驚聲尖叫著,眼淚順著眼角就流下來了,雙手護(hù)著自己的腦袋以減輕一點痛楚。徐唐將她拖到外面扔到床上,
元素的頭皮得到了放松,她防備的坐起來揉揉自己的頭發(fā),一張小臉因為驚嚇變得慘白,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那驚恐的雙眼望著徐塘,生怕他下一步會過來直接殺了她,昨晚被他掐住脖子的恐懼還沒有消散,此刻襲上心頭,她下意識地摸了自己那有著紅色勒痕的脖子。
徐唐看到她的臉,又注意到她脖子上的那一抹痕跡頓時心里有些難受,皺著眉頭走過去,元素看到他的動作往后一縮,這個躲閃的動作讓徐唐剛壓下去的怒火頓時又燃起來,粗略的大手捏著她的臉頰,憤憤的瞪著她"你就是恨不得我死是不是?那次你用槍,這次你想把警察招來,元素,我特么的就是對你太仁慈了。"手上力道一重,元素疼的眼淚直往下掉,那一滴滴的淚誰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滴在徐唐的手上,他看著她朦朧的淚眼手上的力道輕了些,將手放下到她脖子上那一抹勒痕清晰的浮現(xiàn)在眼前,這個女人昨天差點被自己掐死,其實當(dāng)時他就后悔了,從來不想傷害她,只是憤怒起來什么也顧不得了,不過元素于他來說還是不一樣的,能讓他找回一點理智。
放在元素脖子上的手感覺到手下身體的顫抖,徐唐的臉色柔了下來"素素,別再惹怒我,聽話,乖乖的聽到?jīng)]有?"徐塘雖然緩和了語氣可是在元素聽來,他的聲音依舊如地獄的魔鬼一般,她點點頭,只能乖乖地聽話。
元素被嚇的夠嗆,自己在洗手間的那小窗戶上用大姨媽寫的救命兩個字,就是怕徐唐進(jìn)去的時候會發(fā)現(xiàn),在里面多呆一會兒就給擦掉,只希望那極微弱的一點時間里能被對面大樓里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扔出去的戒指不知道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只要有一點機(jī)會就不能放過自救。
徐唐見她真是嚇壞了,到底是心有不忍,經(jīng)歷過這么多的女人,她一直讓他覺得牽掛。電視上看到她的身影會不自覺的勾唇,知道她被人欺負(fù)很感覺到憤恨,他不認(rèn)為自己非她不可,卻也知道元素于自己是特別的,就像當(dāng)年即使她拿著槍對著自己,那一刻船要爆炸的時候都想帶她一起離開,換成別人他早就不管不顧了,還有剛才,這樣的舉動足夠死一千次一百次了,可是看到她的蒼白的小臉跟滿臉的淚痕,又狠不下心來傷害她。
元素被徐唐從身側(cè)摟住,她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她不知道這個魔鬼想要怎么樣,而自己也沒有還手的能力。絕望地閉上眼睛。將自己縮成一團(tuán)。
這時門又被敲響了,沒有得到允許就直接被踢開,徐唐正要發(fā)怒,手下趕緊稟告"樓下有警察,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
徐唐臉色一冷看向元素,元素慌張的揮手"不是我,我剛寫上字,就聽到了你的動靜,我怕被你發(fā)現(xiàn),就趕緊擦掉了真的不是我"元素一邊說著牙齒打著顫,驚恐不已。
徐唐冷哼一聲"沒關(guān)系,即使就是你,老子也不怕。"轉(zhuǎn)頭對剛才的手下手說"把那個女人給我?guī)н^來,快。"
他們這一層是二十一層,警方就是來了也不會這么快查到這一層。根據(jù)他們以往做事的經(jīng)驗,警方一般都是會兵分兩路甚至三路一層層的排查。手下動作快一點趕得及逃離。
袁敏之被帶過來,她的臉根本都看不出本來的面貌了,元素只模糊的見過袁敏之一面,對她的容貌也很模糊,現(xiàn)在她衣衫凌亂渾身青紫的樣子也不知道她是誰,看著地上無力呻吟的女人,只覺得頭皮一陣發(fā)毛,身上的羽絨服已經(jīng)被徐唐給扯下來了,元素抱著自己的胳膊慌張的看著他"你干什么?"
"艸,我現(xiàn)在倒是想干你,可惜沒時間了,把褲子脫下來,快點。"元素防備的抱著自己看著他將手里的羽絨服扔到地上女人的臉上低聲喊道"趕緊穿上,不然老子一槍崩了你。"
元素看著她慌張的穿衣服,才意識到他是想做什么,不情愿的把身上的牛仔褲脫下來,徐唐扔給她一件灰色的長款棉衣,像是個男人的衣服"趕緊穿上不然一會兒出去會凍死你的。"
根本容不得元素磨蹭時間,羽絨服被徐唐給穿好,又把她的嘴巴用東西給粘住,她出不了聲,一雙手也被繩子綁上了,頭上一黑什么也看不見了。
徐唐將她扛在肩上跟手下吩咐著,讓其中一個手下帶著換了她衣服的女人去樓下,另外找兩個人去樓道里面放空槍,弄出動靜來,掩護(hù)他們逃離。
元素真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也許聿南鋒也一起跟來了,來救她了,可是她連一點消息都不能給他。
聿南鋒被姐姐強(qiáng)制穿上了避彈衣跟隨他們上了電梯,電梯門一打開就聽到了樓道里傳來了槍聲,接著就是女人的尖叫聲,聿南鋒想就是元素,順著那聲音就追去了。等到看到那只有一陣陣尖叫聲的錄音筆的時候才發(fā)覺上了當(dāng)。
樓下的車子已經(jīng)開走了,他從窗口那里看到元素穿著白色羽絨服的身影,被強(qiáng)制的推到了一輛黑色本田車?yán)铮瑯窍萝嚴(yán)锎木煲呀?jīng)追了上去,聿南鋒也趕緊下樓開車跟了上去。
呼呼的北風(fēng)從車頂刮過,聿南鋒的車子跟上來,眼看著前面車子彪的飛快的車子車門突然被打開,聿南鋒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這群畜生,這樣的車速,人要是被推下來,還會有活路嗎?
聿南鋒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加快了腳下的油門,突然尖利的一聲剎車聲,跟著元素的那輛警車停下,一道白色的身影從車上滾落下來,聿南鋒幾乎停止了自己的呼吸,渾身顫抖,一個手滑,車子的方向被扭轉(zhuǎn)了,聿南鋒開著的車"嘭"的發(fā)出了一聲巨響,撞上了路邊的護(hù)欄上,聿南鋒根本感覺不到額頭上呼呼的血液直流,顫抖著身體從車上爬了下去,耳邊呼呼的風(fēng)聲,刮過警察打電話的聲音"這里是b47國道的收費站附近,請趕快派就護(hù)人員來,人質(zhì)從車上掉下來現(xiàn)在呼吸微弱,口吐鮮血"
"素素,沒事,別怕老公來了"聿南鋒根本聽不出來自己這幾個字吐出來的時候聲音顫抖的有多厲害。
看著白色衣服上染上的鮮紅血漬,他的雙眼都已經(jīng)模糊了,額上的血流下跟那透明的液體混合在一起,他覺得自己的腳下生了根一樣,跑都跑不動。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他跪在堅硬的柏油路上,顫抖著雙手伸向那已經(jīng)渾身是血的女人,眼前閃過的是她美麗的笑顏,昨天還在機(jī)場聽到她喊自己老公,那渴望的眼神讓他心里揪得生疼,可是現(xiàn)在"素素"身邊的車呼嘯而過,他完全感覺不到。
徐唐將元素的臉貼在車窗上,她看著那個地上的男人悲痛的顫抖著雙手想去觸碰又不敢的樣子,淚水就流了下來,模糊了雙眼,他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可是那跪在地上痛苦的模樣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海里。
跟來的警察,寬慰著聿南鋒,將地上女人的頭發(fā)撥開,聿南鋒甚至不敢去看。
"死者不是元素,被掉包了,我們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剛才過去的車輛里很可能有歹徒,趕緊通知同事全力排查所有車輛。"
聿南鋒根本聽不到警察的話,還是聿雨嫣的一個同事在他耳邊告訴他"聿少,死者不是聿太太,人被掉包了。"
聿南鋒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警察,再看地上已經(jīng)被撥開了臉的女人,真的不是元素,他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了覺得有些詭異,像是在笑又像是再哭。
"不是素素不是素素"他不斷的重復(fù)著這一段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