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南鋒給她打來電話時說話的語氣很平淡,似乎昨天的不愉快根本就沒有發生過,去夜店玩?元素找了找自己的衣服翻來覆去的看看那幾件一本正經的衣服,目光定格在那件翠綠色的抹胸連體服上,本來就這件衣服配的有一個西裝外套,但是顏素將那件西裝外套扔到了一邊換上衣服,拿出化妝袋對著鏡子看著自己這張干凈的小臉著手畫了起來。
田超在酒店門口看到元素的時候忍不住嘴角抽了又抽,元素對于聿南鋒的這個助理也是很熟悉的,第一次跟聿南鋒接觸就是這個死狗腿把她關進的包廂里,元素看他一眼那錯愕的眼神徑自拉開車門坐上了車,田超知道元素對自己并沒有好印象,也不計較誰讓這些都是自己的本職工作呢?
一路上安靜極了,干凈的柏油馬路上沒有什么行人這個地方四處是海,圍繞著的一個鎮子,政,府這幾年才將這里開發成了度假村,但是效果明顯的不是很好,依舊人煙稀少。
不知道聿南鋒談的是什么生意要來這種地方,不過這隨處可見的大海元素倒是很喜歡,打開車窗鋪面而來的海風帶著咸濕的氣息,元素微微瞇起眼睛感受著大海的聲音和味道,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
她喜歡大海小的時候想要跟爸爸媽媽一起去一次海邊,撿貝殼堆沙堡,可是沒有機會連自己的親生父母在哪里她都不知道,長大了開始愛做每一個女孩都愛做的公主夢,想要一個溫柔的男子帶著她來海邊,只是就那樣牽手站在海邊都是浪漫的,可是還沒有機會認識男孩子家里就發生了變故。
忽然間元素覺得自己的心就像是七老八十的一樣,蒼老無力,如今她到時什么夢也不做了,只想平平靜靜的生活,可是老天連這樣一個機會都不給她。突然覺得眼睛酸長的難受吐一口氣閉上眼睛靠在后座。
元素被接到那家夜店門口的時候,聿南鋒還沒趕來,田超讓她坐在車子里等著,說聿總一會兒就到。不一會兒聿南鋒在一眾人的簇擁下從一輛黑色的寶馬車上下來,元素見他往車子這邊看來,自覺地下了車。
聿南鋒看著站在車邊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眉頭緊緊地蹙起,元素不以為意的聳聳肩她這是配合這個場合圖一準備的啊,他干嘛那副表情?
元素一身翠綠色的抹胸連體褲,這個顏色本就扎眼,她雪白的香肩都裸//露出來,燈光的照射下那肌膚近乎透明,沒有任何掛飾,優美的頸部曲線,那圓潤的耳垂帶著一對極小的銀飾。
再看那張原本素凈的小臉被她自己上了濃重的煙熏妝,根本看不出來她本來的面目。紅唇飽滿性感,元素玩味一笑,踩著足有八公分高的高跟鞋走到聿南鋒身邊,一雙纖纖玉手挽住他的手臂:“老板,您來了。”銀鈴般悅耳的聲音甜甜的喊出這一聲,聿南鋒身后的眾人一愣一時間不知道元素的身份,聽她這話的口氣和她的裝扮倒像是這家店里的公主,聿南鋒不動聲色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動作淡淡的說了一聲,“走吧”。
進了定好的包廂,元素靠在聿南鋒的身邊坐下,緊緊的貼著他的身體,胸前的美景若隱若現,聿南鋒依舊不動聲色,聽著在座的人們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不一會兒,領班帶著幾個公主進來包廂,扯著嬌膩死人的嗓子對在座的男人們介紹;“這是本店的最優秀的姑娘們,技術好,花樣多,保準老板們滿意,姑娘們還不快去伺候幾位老板。”
站著的幾個女人聽了那個老女人的命令看向那群男人,目光都定在了聿南鋒身上,可是看到他身邊已經有一個女人,都用怨毒的眼光盯著元素,然后不情愿的走到那些中年男人身邊坐下,元素看聿南鋒沒有表情不知道自己這樣獨占著他是不是耽誤了他,接著自己就酸酸的冒出了一句:“二少,我是不是礙事了?”
聿南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不達眼底的笑意讓元素覺得心里發毛,只聽他平靜的說:“知道還不滾開。”
元素頓時愣在那里,是他讓自己來的現在又讓她滾開,她不服氣的更著脖子問他:“那么二少,我該滾去哪里呢?”
“一邊坐著,別礙眼。”聿南鋒恨死了她這幅死倔的樣子,明明心里有他還總是說些讓他動怒不爽的話。元素點點頭坐到了一邊空著的沙發上,元素一離開,立馬有兩個美女圍繞著聿南鋒坐到了他身邊又是點煙,又是敬酒的,元素只覺得喉嚨口有一股酸澀的液體就要涌出來,順手拿起了茶幾上的一杯酒仰頭飲下,辛辣的液體壓抑住了那股酸澀。
“這位小姐酒量不錯啊。”
“呵呵,我以前是做陪酒的,喝酒只是小意思。”說完了這話元素也不看聿南鋒的表情,繼續拿起酒杯將自己的那只空杯倒滿
眾人聽了元素的話也是一愣,看看聿南鋒沒有一絲表情的臉上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為首的中年男人方總知道了元素的身份也沒有了任何顧忌,對聿南鋒身邊的兩個女人問道:“你們倆是雙胞胎吧?”
“是啊,老板,我是小麗,這是我姐姐小惠。”
“呵呵,真是一對姐妹花啊。”元素這才看到了這兩姐妹長發遮掩下那兩張幾乎一摸一樣的臉,很漂亮,配上嫵媚的妝容很艷麗。
“呵呵”
方總看著聿南鋒的臉上有了笑意,便大著膽子說道:“聿總啊,這對姐妹花可是還沒開苞的呢,方某在樓上訂好了包廂,聿總要是喜歡可別錯過了這夜御雙珠的好機會啊。”
“夜御雙珠?”聿南鋒嘴里重復著這四個字,伸出修長的手指抬起其中一個女人的下巴,細細的摩挲著,那女人似乎很享受聿南鋒的注視跟摩挲,嬌滴滴的喊了一聲:“老板”那聲音元素聽得骨頭都要酥了,心里隱隱的像針扎了一樣的難受。
“還不錯,既然是方總的美意,那聿某卻之不恭了。”站起來對身邊的女人說:“帶路吧。”兩個女人笑的臉上都開了花一人一邊挽著聿南鋒的手臂向門口走去,一個眼角的余光都沒有給元素留下,元素覺得好笑,你來嫖來就好了,干嘛還要把她捎上?
真是多余,元素又飲下一杯烈酒,方總看著元素的雪白的胸前喉嚨里面滾了滾,雖然這個女人看著就撩人,但是是聿南鋒帶來的他還是不敢輕舉妄動,,不過幾杯酒水之后,起了色膽,走過元素身邊坐下:“這位小姐,怎么稱呼?”
元素看看這個戴眼鏡對自己笑的猥瑣一身酒氣的男人,沒有來得一陣厭惡:“方總是吧?聿少讓我滾,現在我該離開了,請您讓一下。”
“走?”方總呵呵一笑:“著什么急啊,既然來了就好好玩一玩啊。”說著一雙咸豬手撫上了她的小手,元素驚得一閃“方總,您請自重,我是聿南鋒的人。”
“呵呵,聿南鋒的人?”他嗤笑一聲,她的身份不過就是聿南鋒的一個床伴,從一開始聿南鋒都沒正眼瞧過她一下,現在有了那對姐妹花,誰還記得有這么一號人啊,他是個男人,最清楚男人的劣根性,喜新厭舊。女人如衣服用過就丟,在他看來這個女人現在已經被聿南鋒丟掉了,他不過是撿了他剩下的來用用這也沒什么。
元素從他那輕蔑的語氣中聽出了危險,看看門口大門緊緊的關著,屋里面還有另外的兩個男人,都摟著身邊的女人上下亂摸著,元素覺得這次自己要是硬來也不會有好果子吃,該死的聿南鋒將她至于危險而不顧,只顧著自己快活,她心間一顫,那個田超是對聿南鋒形影不離的,此時的田超是在聿南鋒的包廂外守著,而那包廂在樓上,元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沒有一點用。
這種事情上自己吃的虧還少嗎?只能先拖住,但愿聿南鋒趕緊秒射了來這里替她解圍,如果今天自己在這里出了事,自己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他的。
“美女啊,來陪我喝一杯,你以前不是陪酒的嗎?那就陪我喝一杯吧。”方總將手里的就被遞給元素,元素看著這杯里的液體無奈的仰頭喝下,然后抱歉的對那男人說:“方總,我先去個洗手間好嗎?”
“呵呵,去吧。”元素站起來就往門口那邊走,一個男人攔住了元素的去路:“小姐,里面有衛生間,用不著出去的。”元素憤怒的緊緊抓著自己的手包,那邊沙發上的方總舉著酒杯呵呵的笑:“美女啊,不要這個樣子,大家都是出來玩的,放開點。”
元素緊了緊手上的拳去了里面的衛生間,坐在馬桶蓋上,她給聿南鋒打了電話,可是他不接,元素心里暗想他一定跟那兩個女人玩的正高興呢,會接電話才怪,掛斷之后,想給那個田超打電話,卻發現通訊錄里面根本就沒有存過,只有小張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