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終于在一所偏僻的郊區(qū)別墅外停下了,元素的一顆心幾乎跳到了喉嚨口,房子里面不會再有人在,這個變態(tài)接下來會做什么她心知肚明,這個地方偏遠(yuǎn)極了,就是給她機(jī)會逃脫自己的雙腿估計也不會邁動半步的吧。
絕望從沒有過的絕望,誰能來救救她啊,徐唐冷笑一聲,命手下將元素抱進(jìn)別墅的臥室里,自從他坐上了烈焰幫的幫主之位自己的身邊就布滿了打手。或許是心虛他總覺得自己是不安全的。元素看到門口的那些黑衣大手心里更是絕望,現(xiàn)在她是鐵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徐唐將手下的人都趕到了大門口,院子里面不留一個人,偌大的房子里面只有他跟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元素。看著大床上被藥力折磨得不斷扭動嬌軀的女人,只覺得身體里的**之火被迅速的撩燃了。
他戲虐的笑著爬到床上,她焦躁難耐的美好身軀,她輕微的呻吟聲溢出來,徐唐只覺得更興奮伸手撫上她的小臉那光滑的肌膚幾乎讓他瘋狂,終于能將這個女人壓在身下了,他貪婪的目光劃過她身上的敏感部位。
元素被他炙熱的目光盯的身上更是燥熱不已,心里面僅有的一絲理智讓她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別過了眼睛不去看他那炙熱的目光,徐唐在她臉上的大掌慢慢的滑落至她的勃頸處,元素被他的觸碰折磨的心理更是難耐不已,幾乎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想要他更多的觸碰,她的眼神漸漸變得迷離起來,嘴唇干澀,喉嚨間似乎也在噴火一般。
徐唐的手順著那白皙的脖頸滑落著她的柔嫩峰之上,她的意識近乎模糊,伸出那反抗的小手只是輕輕地?fù)嵩诹怂氖终粕希胍崎_那只大掌,卻被徐唐拉住了那柔軟的小手“素素,很想要了對不對?”
元素“恩”的溢出了那羞澀呻/吟聲,徐唐哈哈大笑,“臭丫頭,你不是清高嗎?現(xiàn)在怎么浪當(dāng)成了這幅樣子,真該讓你見識一下你自己這副淫/蕩的樣子。”他的羞辱他的恥笑,元素已經(jīng)聽不,到身體上所有的聲音都在不斷渴望,渴望身上的男人。
元素那纖細(xì)的手臂纏上他的腰身,他捏著元素的下巴忽然眼神變得黯然深邃,“是不是很想要?恩?”
元素已經(jīng)被藥物完全迷失了心智,腦海里只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控制著她的思維,她癱軟無力的想要這個問話的人給她一絲慰藉,磨蹭著張開干澀的紅唇告訴那個聲音,“想,好想,給我”
白嫩的肌膚如凝脂般映入徐唐的眼里,他幾乎再也控制不住
小張接到顧易寒助理的電話時,聿南鋒正在跟文雅世在會議室談這次的投資方案,助理拿著電話進(jìn)來報告時,聿南鋒一臉的怒火,可是助理不顧他的冷臉,也不顧還在這間屋子里的另一個男人,把剛接到的消息一字不落的告訴了眼前面色深沉的男人。他知道那個元小姐對于老板來說是個特別的存在,雖然現(xiàn)在不在一起了,可是他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在他的心里是有地位的。
文雅世還在消化那位助理的話,對面的男人已經(jīng)接近了暴怒的憤怒情緒,嘭的一下吧會議室的門甩上。文雅世趕緊叫小張追上去。自己拿起了電話吩咐手下。
燈火通明的臥室里窗簾緊緊的拉上,從外面看來映在窗簾上的男人,正字拿著一條類似于繩子的東西不斷的揮舞著,安靜的夜空中飄來皮鞭抽打的聲音,還有女人的慘叫聲。
汗水在她凌亂的長發(fā)間滑落,她剛才還在不斷叫囂的**此刻間全然消失,就在剛才,自己被徐唐把身上的衣服脫得只剩下內(nèi)衣褲的時候,他突然之間站起來解下了自己的皮帶,她以為不過是要與她做,卻沒想到那根皮帶被他揚起,一揮便打在了自己的身上,皮開肉綻的疼痛讓她突然間清醒,眼前的男人臉上的表情變得扭曲,她猛地想起自己被他下藥的事情,看著自己近乎光裸的身體她屈辱極了。
元素那處傷痕疼痛難忍,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細(xì)小的汗珠,忍不住“啊”的痛呼出聲。徐唐聽到她的聲音似乎更興奮了,眼里的精光刺得元素全身的神經(jīng)都緊繃了起來,她強忍著疼痛想要撐起身子,可是身體被束縛住一動不能動。
她絕望地哭喊,“啊徐唐,你這個變態(tài)神經(jīng)病啊”
“啪”又是一下,皮帶再次被那個已經(jīng)心里扭曲了的男人揮起落下,大腿根部的嫩肉一下子被抽打開花。元素差點疼昏過去,正以為他又要對自己施虐的時候,他扔掉了手上的皮帶,脫下了他身上的襯衫俯身壓了上來
身體被他沉沉的壓住,自己卻一絲一豪的也動不了,絕望,恐懼,惡心襲上心間,而此時那被停止了的**又開始慢慢的從身體的各個角落里流竄出來。
徐唐的觸碰讓她覺得惡心,可是身體卻極需要他的觸碰,他貪婪的目光流連在她身上,手撫上她有些發(fā)干的唇瓣低頭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元素惡心至極可是唇上突然地濕意讓她感覺到了舒爽,想要更多。
徐唐揉捏著她圓潤的香肩,看著她難耐糾結(jié)痛苦的表情一時間心里滿足極了,他呵呵笑著低頭在她身上嗅了嗅“素素,你好香,你知道嗎?每次想到你我都想把你這樣壓在身下,可是你還真是不容易得到啊,今天差一點就失手,你的那杯酒里面我放了多三倍的藥,知道你謹(jǐn)慎防備,所以雖然你只是喝了一小口卻還是有了我理想的反應(yīng),素素你浪蕩的樣子真迷人”他說完了又是一陣笑,元素只覺得心里難堪極了,該死的變態(tài),她的眼里流出來的是屈辱的淚水,可是身體卻不受心理控制的想要他。
徐唐嘴里吐露出來不堪的言語讓她的雙耳漸漸麻木,她扭著身體承受著他撫弄,就在他的手將要拉開她的小庫時她忽然間大喊起來,“放開我不要不要啊”
元素突然的掙扎和反抗讓他不悅的擰起了眉頭“素素,你又不乖了,恩?非得要吃些苦頭你才肯乖乖聽話嗎?”他的手指大力的按在了她的傷口處
元素疼極了“啊”的大叫一聲“徐唐,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跟你無冤無仇的啊,欠你的我也已經(jīng)還清了,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對待我”她嗚嗚的哭著說著著自己的無辜。
元素瘋狂的扭動身體,越是掙扎徐唐就越是興奮,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
“嘭”外面的槍聲響起,元素被驚的停止了掙扎,徐唐從她身上翻身一躍下了床只聽門,嘭的一聲被大力撞開,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的人讓他惱怒的瞇起了雙眼,“聿南鋒?”
聿南鋒并不看他,只是走到窗前看到幾乎全裸著身體的女人,身上那血肉模糊的傷口和被打的紅腫的臉頰一張俊臉頓時變得無比陰沉,他脫下自己的黑色襯衫,包裹住她的身體,解開她手上被困住得束縛。一把抱起了她。
元素睜開眼睛覺得自己一定時在做夢,夢里那個俊美的男人來就她了,救她脫離苦海,她知道這只是夢,可是她在這個溫暖的懷抱里一點也不愿意醒來,呢喃了一聲,“聿南鋒帶我走。”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本來一肚子的怒氣,見到她此時傷痕累累的模樣也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氣,抱著她往門口走去。
“二少,私闖民宅還要帶走我的女人這不合規(guī)矩吧?”徐唐再一次被聿南鋒從自己床上搶走了這個女人,心里憤怒的只想殺人,可此時她卻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文雅世舉著一把精致的手槍占到了徐唐跟前,身后身著黑衣的手下們,各個舉著一把沖鋒步槍站在門口排成一排,動作精煉面露殺意,將槍口指著半裸著上身男人,徐唐側(cè)目自己頭頂上的那把具有沙漠之鷹之稱的手槍,垂在身下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沒有再開口說一個字。
聿南鋒抱著元素走到臥室的門口停住,用陰沉的聲音對著身后的男人發(fā)出了嚴(yán)重的警告,“徐唐你記著從今天起元素是我的女人,是生是死都是我聿南鋒的,再有下次,你的烈焰幫就等著被我填平吧。”他冷冽的言語跟氣勢讓人不寒而栗,文雅世幾乎第一次見他因為一個女人發(fā)這樣大的火,看來自己這趟是來對了,
徐唐只覺得自己的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一直就是處于被動,連一個女人都不能得到,他對這個三番兩次與他挑釁的男人簡直痛恨到了極點,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可是看清眼前的形勢他只能低頭,心里那股怨恨如毒蟲蛇蟻般在啃噬著自己的心臟。
他抬起頭“二少想要這個女人而已說一聲我奉上便是,用不著這樣興師動眾的吧?”徐唐掩飾住自己的憤怒換上一副表情拿了手邊的一件浴巾圍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