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在場的人看到這里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不僅是錯了,還是錯的相當的離譜。
李文啟看到這里以后,內心一震,開口說道:“小峰這是將戮滅劍所吸食的血氣煞氣,化作殺戮之影,在殺戮之影濃郁到極致的時候,再吸收到自己的體內?”
李文啟帶著一臉的不可置信,不敢確定的說道,而王浩大話給了李文啟一個答案。
王浩說道:“小峰是將自身作為一個殺戮之影的儲存空間了,看來小峰的戮滅劍還要再次的吸食這血氣和煞氣了!
就在王浩說完,只見李峰將手中的長劍向地下一插,那原來血流成河的戰場,那已經干澀的血跡仿佛受到了召喚一樣出現了一絲絲的流動,流動的方向正是李峰的長劍所在的地方。
“不可能?”
隨著趙飛龍的一聲驚呼,那些濃郁的血氣比原來更加瘋狂的朝李峰的長劍,戮滅劍所去。
而戮滅劍在吸收這些血氣之后其上已經消失不見的殺戮之影再一次的出現,而且出現的速度和增長的速度都超過之前的好幾倍,瞬間這黑色的殺戮之影就達到了原來李峰所施展的程度了。
這時,原本沒有開口的張飛說道:“李峰,這一擊就是你們分出勝負高低的一擊了,這一擊過后,不管生死不管輸贏,你我將是兄弟。”
張飛說完那原本凝實的水幕瞬間消失,張飛的身影也再一次的出現在大家的面前,而張飛手中的長劍的眼色已經變成了一把藍色長劍,其上的威壓更是驚人。
“好!”
這個字算死李峰的回答,但這聲音仿佛不是李峰發出來的,像是一個遠古的兇獸所發出,可在場的人都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李峰。
李文啟開口說道:“大家全部退后方圓十里的范圍,這一擊的對轟會直接讓我們都可能成為他們的炮灰的!
說罷,李文啟、王浩、趙飛洲三人瞬間飛身到方圓十里的地方,而周鑫也開口說道:“李家主說的極是,這樣的打斗對轟已經不是我等可以這么近距離觀摩的了,安全距離至少在方圓十里之外,退!”
周鑫、周淼、趙飛龍、趙飛云以及張龍都瞬間飛到十里以外的地方目不轉睛的盯著李峰和張飛所在的戰場,生怕自己錯過了什么最精彩的鏡頭一樣。
這時張飛先動了,他不得不先動,因為他現在雖然有結丹境強者的氣場威壓,但他知道這威壓的時間是非常的短暫的,剛剛又消耗了一段時間,現在自己能夠保持結丹境強者的一擊的時間只有十息了。
張飛手中的長劍在這一刻已經不能成以為劍了,而是一個由水丹之力所凝聚在一起的水幕,在壓縮之后形成的威力必將達到它的巔峰。
“結丹境水丹之力,斬!”
張飛的一聲大吼,那長劍上凝聚的水丹之力全部的狂瀉而出,化作一把由水丹之力凝實以后的一把水劍。
一般的劍氣都稱之為氣,而這一刻這水丹之力所凝聚的劍氣,已經超出了氣的范圍,變成了一把含有水丹之力的,有實質的一把劍,而且這水劍上的威壓氣息,絕對算是結丹境初期強者的最強一擊。達到了結丹境初期巔峰強者的實力。
李峰手中的戮滅劍在感受到這樣化作實質的劍氣之后,仿佛劍的本身像是受到了挑戰一樣,殺戮之影瞬間壓縮在戮滅劍中。
而這時李峰的雙眼一閉,等再一次睜開的時候,眼中的黑色消失不見,看不到絲毫,而李峰手中的戮滅劍仿佛受到了強大刺激一樣爆發出強大的威壓。
這威壓絲毫不遜色于結丹境初期強者的威壓,在這一刻李峰的聲音也變了回來說道:“張家主,你刻看好了!”
“戮滅劍!斬!”
戮滅劍在自身能夠吸食的血氣達到現在自身的極限以后,由李峰強行的抽走,再自身又一次的吸食血氣以后,又被壓縮再戮滅劍中,再有李峰的這瞬間的輸入。
讓這一刻戮滅劍內等于是有兩倍的殺戮之影,也就等于是兩倍的威力,這樣方法也是李峰所能想到唯一,可以僅憑自己現在筑基境后期,硬接結丹境強者一擊的最好的辦法了。
兩倍的殺戮之影所壓縮以后,就等于是四倍的殺戮之影,這樣強大的攻擊,李峰自己都不知道這威力會有多大,只知道如果自己站在對面的話肯定會被轟成渣,不多連渣都沒有,直接成為灰,當然這樣強大的濃郁的殺戮之影也對虧了這里的血氣足夠的多。
而當這兩道決強的劍氣碰到一起的時候,發出一聲震驚整個HN省的聲響,讓整個HN省都陷入了強大地震之中。
劍氣所碰撞的地方音波紋擴展,但是這音波擴散的速度明顯,沒有這劍氣碰撞所產生的威壓擴散的快。
當這音波被這強大的威壓所超過的時候,當這音波經過強大的威壓加成之后,那聲音已經化作天雷一般。
轟!轟!轟!
讓HN省的天空下起了大雨來,讓每一個身在HN省的修真者都感覺到,這樣動靜一定是結丹境強者在某一處較量。
而整個HN省的結丹境強者一共在有多少位,又能夠這樣較量的人又會是誰呢?讓HN省所有的筑基境高手紛紛順著聲音和威壓的來源快速的移動。
這樣的強者對決,自己身為筑基境高手是一定要看一看的,這對自身的修為和感悟都是非常有益處的。
而且這結丹境強者的對決那是非常的罕見的,就是自己趕過去戰斗結束了,但自己能親眼看看結丹境強者所照成的破壞力,也是對自己有很大的幫助的。
持有這樣想法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以至于整個HN省的筑基境高手,在這一刻幾乎出動了八層以上,紛紛朝著李峰所在的地方快速的靠近。
而這時在場的每一個人在看到這樣強大的劍氣對轟之后,那方圓十里的范圍變成了一個近千米的深坑,而深坑之中有兩個人站在這深坑之中唯一的兩個柱子上。
兩個柱子上分別都站著一個人,一個年紀輕輕,一個中年的樣子,他們都看著對方,眼睛沒有絲毫的眨眼。
而且兩個人都是氣喘吁吁,汗水直流。從兩個人的眼中可以看的出來,沒有仇恨,沒有勝利的喜悅,而是對對方深深的佩服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