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淚總是時醒時睡,不知為何白色的長發瘋狂的長到了腿膝。在冰錐中肆意生長。
可怕的是瘋狂生長的不僅有頭發,還有冰錐。,而淚卻在痛苦中用血肉的力量吞噬冰的能量。周身的長長短短的冰棱總帶了點淺淺的粉色。
炎炎夏日,冥洞空調開的熱風。卻依然被冰川的能量侵蝕,除了根本打不開的冰淚所在的密室,確切的說,密室已經變成了大大的冰坨。連接周圍的幾件房屋都被或長或短的冰錐安了家,冰霜渡了白。冥洞快成了冰洞的感覺。
一個負責每天過來喚醒冰淚的屬下,穿著厚重的登雪山的防護服。
搓著手朝著冰塊喊到!
“冰川美女,您還活著不?活著吱一聲兒!”
“滾!”冰淚沒什么好臉色……
“是是是,我這就滾。”少年一說話帶出一連串的熱氣,也是奇觀了,在炎炎夏日,過來監視的人已經被凍死凍傷好幾個了。
也就是這個少年命硬,一直活到現在。
“玫瑰!”冰坨中又傳來細細的聲音。
“她還沒死。”說著少年就跑遠了,對著冰塊美人活命必須得遠離……
冰淚看著自己的右手。被已被冰棱扎穿,她用力掙了一下,手背上的冰棱被震為了冰粉。剎那間吸收了這棱冰能。
手背上被冰錐扎穿的血洞,也緩慢的被冰霜覆蓋起來,內里的血肉緩慢的收縮起來。
恢復能力漸長,不,是恢復能力變得極為恐怖。
淺綠色的貓瞳,和雪發冰錐,襯著冰淚神圣而空靈。
魔臨遠遠的來過兩次,每次觸碰霧蠱掉落成冰渣他都心疼的想哭。
漸漸反而更喜歡去尋玫瑰的晦氣。
玫瑰在溫泉里養著傷。過了三四天,魔臨便把她從鐵室里撈了出來。這可是鋒利的人形兵器,可不能毀了顏色。
女殺手的美貌絕對是一種手段,甚至可見血封喉!沾著即死,心動則亡!
玫瑰閉著眼睛。她依然能感覺到體內還有將臨一半的蟲蠱。它們更加強大而且更加具有破壞力。
所有的內力都在胸腔附近包裹旋轉著。稍微大意,便有狡猾的蠱蟲啃咬柔軟的內臟……
不過在高強度的內力吸收,破裂,重組的過程,玫瑰的骨頭變得更加堅固,皮膚變得更有韌性。
魔臨居高臨下的看著溫泉中面色蒼白的少女。他微笑著拍拍手。
魚貫而出五個明眸皓齒的少年。齊齊的跪在溫泉旁,高舉著色澤上佳的白玉碗。
玫瑰看了一眼他們,就泛起了惡心,胃口痙攣的吐了起來。
變態的魔臨……
少年們低著頭,不敢看溫泉里的不著寸縷的美人。
只是跪著也不說話。
“玫瑰!是不是他們的血液我的蠱蟲不喜歡!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殺了他們!”
“魔臨你是不是有病,天天逼著我喝人血!”玫瑰睜開眼睛,怒視著眼前藏在樹陰里蒼白變態的男人。
“嘖嘖嘖,怎么這么粗魯,本大人這可是是以血養蠱啊!高貴神圣的事情怎么從你嘴里說出來就這么不堪了?”魔臨不以為然的看了看幾個少年。
“把他們拉下去埋了,橫豎養著白費糧食,不如………做了化肥!”魔臨笑的陰惻惻的。
眾少年不顧身上剛取了鮮血,崩裂的傷口,紛紛跪走著求向玫瑰。
“玫瑰姐姐,救救我們啊!”
“是啊,求您就喝了吧!”
“您別嫌臟,我們都洗過澡才接的血!”
“是啊……是啊……玫瑰姐姐,您………”
一群十四五歲的少年面露驚恐。
玫瑰本也不是絕情之人,深吸了口氣。
“你們放下,可以走了!”
男孩們聽不到確切的答案,哪里敢走。放下白玉碗都不愿意離開。
“我喝!”
玫瑰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一碗一碗的干了……
擦了下嘴角的鮮血,忍著肚子里蟲蠱翻天覆地的折騰。
示意在做各位男士可以滾了。少年們很有顏色的滾了下去。
魔臨可不會,變態是折磨人為樂子的。
新鮮的血液會刺激蟲蠱瘋狂起來,被灌了蠱的人,會難受的被瘋狂替代。
掙扎中玫瑰落到了溫泉低,因為身體極為不適,四肢都不協調了,在水底攣縮著抽搐。
魔臨讓屬下把餐飲弄了過來。喝著紅酒,品嘗著牛排,直到等水里的女人快不行了,就操縱霧蠱把她拉出來。
周而復始……玩的不亦樂乎!
此刻茉莉吹著口香糖,指揮著十個美人充當苦力,在她鞭子的淫威下,一個個水靈靈的美人兒,只穿著內衣,扛著繁重的金幣和珠寶給搬上了船只。
走的稍微慢點的,茉莉就給一鞭子。不讓她們穿太多,一是因為這天氣炎熱,而信誓旦旦的講她們萬一藏私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