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兒,你不是說她靠近男人,就會長胡子嗎?”拓跋紫站在門外,看到這一切,怒問兒子。
小肉團(tuán)子感覺到大事不妙,趕緊開口,“父王已經(jīng)逼麒兒幫她解了毒!”
“逼?”拓跋紫低頭,逼視兒子。
被娘親逼視得心肝顫顫,小肉團(tuán)子果斷點(diǎn)頭,“麒兒說娘親沒有同意,這毒不能解,父王非要解的!”
里面,嫣瀠蔥白的玉手已經(jīng)放肆地探進(jìn)冥北涼胸口衣袍,隔著里衣,摸著男人性感到讓她著迷的胸肌。
“真想問出圣醫(yī)宗宗上的下落,就該讓我用血給她解毒才對,用什么美男計!”
用她的血解毒,就能把這個女人變成自己人,問什么,自然說什么。
可冥北涼非要用美男計,什么意思?
他向來討厭被其他女人碰到的!
拓跋紫火冒三丈,直接沖了進(jìn)去,一把將嫣瀠的手和從冥北涼胸口抽出,揚(yáng)手就要給她一巴掌。
啪!
響起的不是她打中嫣瀠的聲音,而是她手腕被人截住的聲音。
而截住她手腕的人,居然是……
冥北涼!
拓跋紫不可思議地看向他。
“你過分了!壁け睕鋈娱_她的手。
拓跋紫后退了兩步,“你什么意思?”
“她知道圣醫(yī)宗宗上的下落,而我們想知道圣醫(yī)宗宗上的下落,不就本王身邊多個女人,日后你照樣是本王最得寵的那位。”冥北涼聲色皆冷地看著她開口。
“意思是說,你為了知道圣醫(yī)宗宗上的下落,打算以身相許,并將這個女人留在身邊?”拓跋紫問。
“不過是多個女人服侍本王罷了,你何需這般反對!”冥北涼語氣微沉。
“冥北涼,被不喜歡的女人摸胸,很惡心!想從這個女人嘴里得到圣醫(yī)宗宗上下落,有的是辦法,拜托你腦子別抽筋行嗎?”拓跋紫不相信冥北涼真想要這個女人。
“麒兒,送你娘親回去!”冥北涼卻大聲吩咐。
“不必了!”
看來冥北涼是真的腦子抽筋了,要不就是真的色迷心竅。
拓跋紫轉(zhuǎn)身就走。
小肉團(tuán)子還太小,搞不清楚父王娘親到底演的是哪一出,看到娘親走了,掃了嫣瀠一眼,也跟著走了。
“討厭的人終于走了……”嫣瀠手再度要往冥北涼胸口摸去,“我們繼續(xù)……”
冥北涼握住她的手,輕輕推開,“興致已被擾沒,今晚子時本王再來找你!
嫣瀠失落噘嘴,“你今晚真的會來?”
“自然,若是不來,你到縹緲閣找本王。”冥北涼允諾。
嫣瀠這才開心地笑了起來,“今晚我一定等你!
冥北涼又多情地看了她一眼,這才轉(zhuǎn)身離開,只是一出房間,眼神立即變得冰寒,法力從胸口撫過,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剛剛被摸過的衣袍全部脫掉。
回到縹緲閣,未見拓跋紫。
知她在空間里,便在房中打坐,故意法力一掃,隔空將門用力關(guān)上。
哐!
拓跋紫在空間里被嚇了一跳,隨后繼續(xù)澆著夕拾果和神仙露,理都不理外面的人。
過了午時,拓跋紫都沒從空間出來。
冥北涼稍微有些精神不集中了,但還是繼續(xù)打坐修煉。
晚膳時分,拓跋紫依然沒有從空間里出來。
冥北涼便有些焦躁了。
直到他與嫣瀠約好的時間快到,拓跋紫仍在空間里,冥北涼終于失去耐心,站起來,進(jìn)入她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