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紫也不怕,繼續(xù)嘆氣,“君后娘娘病成那樣,城君你不關(guān)心也就罷了,就連太子為救母到十重仙山尋藥,城君你作為父親都不知道!我跟太子就是在十重仙山認識的,我們在十重仙山度過了一夜,也由此一夜定情了!”
關(guān)于十重仙山,城君也曾聽加代公主說過,知道是在九重界之外的地方。
但他仍不信拓跋紫的話,“太子雖然不喜歡他表妹晴空,但也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就會喜歡,并隨便帶回九重界,甚至帶入十方城宮的!”
“因為我會種仙草,能救君后娘娘唄!”拓跋紫驕傲地把下頜一昂。
會種仙草?
城君猛地又審視起她來。
“若不是君后娘娘喝了我種的仙草湯,現(xiàn)在還躺在床榻上呢,今日哪有力氣去傾寒殿!”拓跋紫嘲諷一笑,“當然,君后娘娘就算是病得再重,城君日日輕裘暖帳、醉臥美人懷,自然也是不會知道!”
“放肆!”城君怒喝。
拓跋紫被喝得笑容僵住,隨后盤腿在高位上打坐,喃喃自語,“為保清白,我看我是活不了多久了!臨死前,還是再種兩株仙草給君后娘娘吧,也算我對太子的一片癡心!”
說罷,調(diào)動血脈之力就往身體深處探去。
最終,綠色、黃色兩種光暈在頭頂上環(huán)繞。
城君瞪大了眼睛,綠色是木屬性,黃色是土屬性,面前這個女人居然體內(nèi)有兩種元素,可修習木、土兩種屬性法術(shù),這在九重界可是十個手指頭都能數(shù)得過來的。
他們玄家,更是一個都沒有!
就連玄家老祖,也只能修習一種屬性的仙靈之力。
所以他們玄家雖然個個仙靈之力高強,夕拾果卻需要他人進貢。
拓跋紫特地露了兩種元素之后,便收起了血脈之力,看向城君,“喂,把你手里的龍鱗汗還給我,沒有那顆龍鱗汗,我種不了仙草!”
“你真的能種仙草?”城君激動問。
“把龍鱗汗給我,我現(xiàn)在就種一棵給你看!”拓跋紫朝城君伸出手。
城君立即將龍鱗汗丟還給拓跋紫,反正這個女人在他手中,想跑也跑不掉。
拓跋紫接過龍鱗汗,飛快地看了一眼,見女兒依然團成一團在龍鱗汗里,沒有受到影響,這才暗暗松了口氣,將龍鱗汗放進空間里。
“快種仙草!”城君命令。
拓跋紫根本不會種仙草,但這個時候直接開口說不會,城君肯定會懷疑她前面說的話全都是假的,只得裝模作樣地調(diào)動血脈之力,雙手交叉旋轉(zhuǎn),捏著法訣將血脈之力灌注到手指上,閉著眼睛往地上一指。
這只是為了拖延時間,她邊假裝種仙草,腦子邊快速地轉(zhuǎn)著,想著等一下種不出仙草,該用什么樣的借口順利蒙混過去。
“居然真的……”借口還沒想到,卻聽到城君驚訝又興奮地叫了一聲。
拓跋紫奇怪,居然真的?真的什么?
不由得偷偷睜開眼睛,卻見自己手指所指的地面冒出了一棵只有兩片葉子的小嫩草,頓時驚訝得眼睛猛地全部睜開,血脈之力也收了回去。
血脈之力這一收,剛冒出來的小嫩草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