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墨疼得鬼哭狼嚎,拼命在油鍋里掙扎著。
可兩名鬼府士兵不讓她從鍋油里掙扎出來,也不讓她整個人都掉進油鍋里直接被炸死。
而是將她的身子一寸一寸地往下按……
先是腳,再是小腿、大腿、腰、胸,身體一個部位一個部位地沒入油中。
這種熱油灼身的痛,比烈火焚身,還要痛上十倍百倍。
油沒到胸口時,書墨便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
兩名士兵這才將她整個人都丟進了油鍋里。
整個過程極其殘忍恐怖,可拓跋澄居然覺得無比的爽,書墨書硯那么瞧不起她、害她。
現(xiàn)在死得這么慘,活該!
“可滿意?”風(fēng)無域突然似笑非笑地垂眸看她。
“你是在為我報仇?”拓跋澄不敢相信地問。
“你是本尊的后,誰敢欺負你,本尊自然要為你討回公道。”風(fēng)無域臉現(xiàn)柔情,只是那柔情并不達眼底。
拓跋澄頓時被他這句話迷得神魂顛倒,愣愣地問:“以后、以后你可還會如此待我?”
“自然。”風(fēng)無域又笑了,伸手把她一縷散落下來的秀發(fā)撩到耳后,“今夜無極殿等本尊,只要你對本尊無二心,本尊自然不會虧待你。”
拓跋澄這下不只被迷得神魂顛倒,而是被迷得直接不會思考了。
風(fēng)無域指背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最終定在她的下頜,壞壞地捏起她的下頜,輕輕地揉著。
拓跋澄魂兒都飄走了。
效果達到,風(fēng)無域驟然松開她的下頜,轉(zhuǎn)身瀟灑地離去。
烈油炸人的味道彌漫半空,拓跋紫聞得早就不想多留,站起來,由小青蛇扶著從拓跋澄面前越了過去。
拓跋澄手撫著被風(fēng)無域捏起過的下頜,愣愣地陶醉著,眼里根本看不到其他人。
真是沒得救了!
拓跋紫在心里鄙夷地嘀咕了一聲,徑直離去。
拓跋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無極殿的,弒神殿油炸活人的事已經(jīng)整個鬼域皆知,無極殿的下人開始對拓跋澄畢恭畢敬,一見她回來,匍匐著跪了滿院子。
這種虛榮,是拓跋澄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
見著滿院子對自己服服帖帖的人,她瞬間端出了高高在上的氣勢,連正眼都不瞧這些下人一眼,直接從他們中間越了過去。
回到房間,她又忍不住陶醉了起來。
直到入了夜,她才驟然想起風(fēng)無域要來無極殿之事,急忙想讓下人準備花瓣沐浴。
可人剛站起,突然看到一條黑影從窗外閃了過去。
這個身影是……
拓跋澄一驚,趕緊從窗口越了出去,偷偷離開無極殿,前往那處荒廢的院子。
依然是見四下無人,她才推門進去。
“不是說好每次見面,都是按照上一次見面約好的時間?你為何突然出現(xiàn)在無極……”
“殿”字還沒說完,拓跋澄愣住。
因為對方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居然是……
大姐!
“如果我現(xiàn)在把風(fēng)無域叫來,不知道你會怎么跟他解釋你不在無極殿等著服侍他,而是跑到這里來?”拓跋紫摘下連衣黑帽,似笑非笑地看著拓跋澄。
拓跋澄立即緊張地四處望著,深怕風(fēng)無域真的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