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便是上古之王,你們有幸目睹本尊,算你們的榮幸。”玄衣男子仍負(fù)手而立,淡淡的一句話,卻猶如一道驚雷炸響。
有幸目睹本尊,算你們的榮幸?
呵,跩!
果然很跩!
但人家就是有這個跩的資本!
拓跋紫心想,不愧跟冥北涼是父子,那氣勢一個比一個大,氣場一個比一個強(qiáng)。
龍尊的話,震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
尤其是寂婆,不顧自己的生死,激動地大聲問:“他長什么樣?快告訴我!告訴我!”
她一定要確認(rèn)這人,到底是不是上古之王。
憑什么她的男人死了,這個上古之王還能活著!
可白潯未回答,龍尊先開口了,聲音還是很淡漠,“不用問了,本尊賜你一雙眼睛,讓你親眼看個明白。”
話落,大掌一揮。
一對狗眼睛飛向寂婆,取代了她那雙毫無焦距,如鬼一般的白眼。
寂婆頓時便看到了龍尊。
確認(rèn)他真的是龍尊之后,又瘋了般大吼大叫,為什么?
為什么她明明已經(jīng)將他給敲成肉醬了,他還活著?
老天為什么如此不公平?
不對!
她剛剛殺死那人,被她敲擊成肉醬那人,根本不是上古之王,根本不是!
寂婆知道被算計了,狗眼立即瞥向白潯,暗示著白潯。
白潯回身就把劍橫在狐帝脖子上,“都給我束手就擒,否則我殺了他!”
“你殺了我,你就能成為狐族之主么?”狐帝已經(jīng)將銀針逼了出來,痛心地問。
“我本來就是帝姬,殺了你,我為何就不能成為狐族之主?”白潯反問。
“弒君之罪,人人得而誅之!”狐帝心更痛,這個女兒已經(jīng)讓他徹底失望。
“弒君之罪?”白潯冷笑。
拓跋紫也冷笑,幽幽提醒,“狐帝陛下,帝姬殿下才沒有弒君。你死了之后,她直接說是長子殿下想奪權(quán)篡位,勾結(jié)我拓跋紫等人,以復(fù)活上古之王為借口,將你和其他九位長君、上君騙到空晴臺,誘殺。長子殿下毫無根基,我們又是外人,她便可順利繼承君位,我們和長子殿下才是人人得而誅之。”
白潯心思被看破,索性直接承認(rèn),“沒錯,有銀針做證據(jù),還有攬河為人證,誰都懷疑不到我!”
原來攬河用銀針刺他們的腦袋,不只是想定住他們,還想嫁禍給拓跋紫,因為拓跋紫擅用銀針。
這個女兒,真是歹毒至極。
狐帝又驚又怒,突然之間便握住了架在自己脖頸上的劍,“孽女!”
白潯大驚,用力想抹了狐帝脖子。
可劍被狐帝握得緊緊的,只見血不斷從狐帝手里流了出來,卻殺不了他。
白潯使勁試了幾次,都沒能得手,最終把劍一丟,轉(zhuǎn)身就要跑。
“呵,狐帝之女,原來就是這般膽小怕死,殺不了自家老子,就知道轉(zhuǎn)身跑。”龍尊不屑地從嘴里發(fā)出一聲冷哼。
狐帝哪里能讓她再跑,掃出一道靈力,打在白潯背上。
白潯摔倒在地,爬起來時,發(fā)現(xiàn)寂婆已經(jīng)遁地逃跑,自己帶來的人皆已棄了兵器跪到狐帝面前。
就連被封印住的冥北涼,也都恢復(fù)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