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那絕對是城市生活的另一種縮影。不過有很多需要值得注意的地方,到時候我?guī)闳ゾ托辛恕!奔拘≤叫攀牡┑┑卣f道。能夠帶著安泠然出去見見世面,她自己也覺得很有面子。
“泠然,你可別聽她胡說八道。酒吧那種地方是正經(jīng)姑娘去的地方么。說不定她直接就把你給買了。你想去,哪天我?guī)闳ヒ娮R見識。你自己一個人千萬別去知道么,那種地方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萬一遇上壞人怎么辦。”上官正奇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他還真是有點擔(dān)心季小芙這個瘋丫頭會把安泠然帶壞了。
安泠然被他們說的一個頭兩個大,她到底應(yīng)該相信誰的!“你這份禮物我暫且收下了,謝謝你小芙。”
“上官老師,你這么了解女人心思,你給泠然準(zhǔn)備了什么生日禮物啊?”季小芙陰陽怪氣地說道。對于上官正奇的挑撥離間,她感到十分不爽。她眼里寫滿了是騾子是馬拿出來溜溜的情緒。
上官正奇一笑置之,那一雙桃花眼里盡是得意之色,仿佛是再說,“那就閃瞎你們的眼。”
“既然你送的不是高跟鞋,那不妨告訴你們,我送的就是高跟鞋。雖說泠然之前參加過不少party,穿過的高跟鞋不少。但是這一雙,絕對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只屬于她一個人的高跟鞋。”上官正奇洋洋灑灑地說道。
“切!我當(dāng)以為是什么。高跟鞋就高跟鞋唄,不用做那么多鋪墊為自己說好話。”季小芙不浪費任何一個機(jī)會向他潑冷水。
“高跟鞋可以讓一個女人散發(fā)出成熟的魅力和韻味,穿高跟鞋會對女性的臀,腿,腰部等起到塑型和突出的作用,會使得女性的曲線更加優(yōu)美。穿上高跟鞋便可以很輕松地徹底征服很多男人,可以很輕松地得到很多男人的崇拜,可以很輕松地使得很多男人興奮……”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多了,上官正奇停止了自己的推銷,繼而把他的禮物拿了出來,“打開看看吧。”
安泠然看了看他們,猶豫了一下才打開,然而只是一眼,她就被這雙高跟鞋給徹底征服了,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鞋子,黑色的鞋面,紅色的底,看起來顯得那么性感。鞋跟上鑲嵌著水晶,那么耀眼,就連季小芙也看呆了,“這是哪個牌子哪一款,我怎么從來沒見過?”
“這雙鞋全球只有一雙,我讓人定做的。算是辛德瑞拉的午夜艷遇稅金款吧。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弄來的。穿上這雙高跟鞋,泠然,你就是實實在在的女王。”上官正奇無比指了指安泠然,雖然安泠然平常不屬于這種性格,但是他相信,她完全可以駕馭這雙鞋。
“哎呀,這雙鞋真是太好看了。泠然,你能不能讓我試穿一下啊?”季小芙一臉渴求的樣子讓安泠然實在不好意思拒絕。
“當(dāng)然沒問題,可是我們倆不是一個碼的啊,我的你能穿么?”安泠然告訴她這個無比殘酷的事實。
“啊,上官正奇,你快點說,你到底怎么搞到這雙鞋的,給我也搞一雙去,不然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季小芙直接拿了根筷子橫在他的脖子上要挾他。完全就是個女夜叉的架勢,連安泠然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她能不能現(xiàn)在溜之大吉,當(dāng)做不認(rèn)識他們。
“季小芙,你這樣信不信我告你去!你還有沒有一點公共道德啊,你是不是有暴力傾向啊,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個心理醫(yī)生啊。”上官正奇直接彈開了她的手,真是個瘋丫頭。
“那你快點告訴我怎么弄到的啊。我真的很喜歡。”女人對美的東西向來是沒有抵抗力的,尤其是像季小芙這樣的高跟鞋控。她家里特地騰出了一間房間,她改造成了鞋柜,里面擺滿了她各式各樣的數(shù)百雙高跟鞋,基本上每天換一雙都穿不完了。幸好她老爹是土豪,否則她真是要去認(rèn)個土豪干爹了。
“想要我告訴你,也是可以的。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guī)讉條件。”上官正奇名正言順地跟她談條件。
“切,就知道你沒那么好心。說吧。”
“我說哥哥姐姐,我們能不能先吃飯,我下午還要上班呢!”安泠然看他們從一進(jìn)門就沒停止過抬杠,她聽得都有些餓了。
“真是搞不懂,安御風(fēng)沒給你零花錢么,你有那么缺錢么,好不容易盼到了一個暑假,你倒是好,偏偏還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季小芙完全沒有辦法理解安泠然。當(dāng)然,安泠然也沒有辦法理解季小芙及時行樂的生活理念。
好不容易吃晚飯,安泠然拎著禮物,買了單之后就溜之大吉了。剩下季小芙和上官正奇兩個人繼續(xù)拌嘴。
本來有關(guān)安泠然的一些流言蜚語已經(jīng)宣告停止了,但是偏偏她中午出去了一趟大包小包地拎回來又讓人看得眼紅了,更悲催的是,她不小心絆了一腳,幾個盒子全都掉地上散開了,那黑色的漏背裝夜店款和那雙性感的午夜艷遇全都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下,安泠然倒是不覺得有什么,但是其他看到的人卻不由自主地開始想入非非。尤其是看到這件衣服之后,對安泠然的品性更是產(chǎn)生了極大的懷疑。
這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能穿這種衣服呢!看起來一臉清純的公主模樣,沒想到私生活那么凌亂。竟然光明正大地把這種衣服直接帶到公司來,難不成是一下班就要去泡夜店么!現(xiàn)在的小姑娘,真是太不像話了!
一時間,又是一陣謠言四起。
安泠然好不容易才擺脫了被人指指點點的厄運,沒想到偃旗息鼓了一陣一切又卷土重來。大家這么關(guān)心她,有這么閑么。
“走了,安泠然。”這時,她對面的同事突然叫她。
“怎么了、”
“開會了。會議室,趕緊的。”
“噢,怎么沒人通知啊。”安泠然撇了撇嘴兒,繼而拿了本子和筆也往會議室走去。
“臨時通知的,緊急會議。應(yīng)該是有比較重要的案子吧。去了就知道了。”同事聽到她的疑問,隨便回了一句。
緊急會議是易芷涵發(fā)起的,在QQ群里面通知了大家。安泠然是新來的,還沒有被加到群里,所以她并不知情。不過這一次的案子易芷涵并沒有想讓安泠然參與進(jìn)來,所以看到她的時候微微一愣。但是她畢竟在職場上混了那么久,所以一笑掩蓋過去了。
“好了,這次讓大家過來是因為有一個十分緊急的項目。想必大家都聽說過行知先生,他是為旅法畫家,常年定居國外,為人也十分低調(diào)。這一次他來中國做畫展,后面的話想必不用我來多說了。”易芷涵對著和助理使了個眼色,和助理便會意,當(dāng)即把相關(guān)的資料發(fā)了下去,“這是有關(guān)行知先生的一些資料,大家看一看。希望大家能夠提出行之有效的方案來。這次的時間很短,只有兩天時間可以爭取。這一次會有十多家企業(yè)來競爭這個案子,所以希望大家能夠打起精神來。”易芷涵似乎很看重這個案子。不過她是女強人,對每個案子都是那么上心的吧。
安泠然也拿到了一份資料,她十分認(rèn)真地看了起來,然而當(dāng)她看到那上面的照片時,她一下子就驚呆了!這個行知先生不就是昨天在家里跟安御風(fēng)大吵了一架的人嗎?他竟然是個畫家!對于這一點,安泠然的認(rèn)知是個空白。她一直以為安御風(fēng)的父親是搞經(jīng)營管理的,沒有想到是畫畫的。這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只不過,現(xiàn)在他們父子倆的關(guān)系完全是水火不容的境界,易芷涵想要爭取這個案子有經(jīng)過安御風(fēng)的審批嗎?恐怕他會不高興的吧。看安御風(fēng)的態(tài)度,好像是要跟安行知老死不相往來的節(jié)奏。
“好了,大家看過了資料,說說你們的想法吧。”易芷涵希望能夠通過大家的頭腦風(fēng)暴,來實現(xiàn)最終的完美方案,從而來打動行知先生。
“其實我們之前也結(jié)果畫展的案子,我覺得沒有必要想得那么復(fù)雜,按照上一次的思路來也可以。”有人首當(dāng)其沖回答道,果然早來易芷涵一個犀利的眼神,“你覺得誰愿意花大價錢來復(fù)制一個別人的畫展?拜托你動動腦子好不好?”易芷涵一下子就否定了他的提議。
“易總監(jiān),我能不能提一下我的意見?”安泠然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易芷涵,她大膽地舉手征求意見。
“當(dāng)然,你說吧。”
“這個案子易總有沒有征求過安總的意見?”
易芷涵審視了安泠然一眼,那清麗的秀眸中帶著一份質(zhì)疑和探究,“我想你可能還不知道,一千萬以下的項目我可以全權(quán)做主,無需事先向安總匯報。”易芷涵不屑一顧地看了她一眼,仿佛是在數(shù)落安泠然的狐假虎威。
安泠然聳了聳肩,示意她多此一舉。反正她已經(jīng)好心的提醒過易芷涵了。要是安御風(fēng)跨不過父親那道坎,到時候追究起責(zé)任來,恐怕誰都擔(dān)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