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記者吞咽了兩下口水,恍恍惚惚的坐了下來。但是心里面,還是沒有打算放棄這一次的新聞發(fā)布會。一旁站著的周雅媚,將這些情況全部都看得清清楚楚。
手上拿著一瓶礦泉水,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掙扎的神色。手微微的有些發(fā)抖,一時間臉上滿滿的都是糾結(jié)。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該不該進去。而里面的墨輕寒,坐在弧形的桌子前。
他的左手邊摟著的就是蘇梓瑤,發(fā)現(xiàn)那些記者沒有任何的問題之后,這才準備上今天的重頭戲。他所做的這些事情,只是為了向這些人證明一下,自己的精神狀況沒有任何的問題而已。
“想必各位記者對于我的精神狀況和身體健康,都是非常的關(guān)心。所以我特意邀請了幾位首都的專家,前來替我診治。還有我原本所在的那家醫(yī)院,以及你們口中我的專屬醫(yī)院,所在的那家醫(yī)院院長前來。”
“他們都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的,也都是為了證明我的清白而來的。”一邊說一邊對著李山耳語了幾句。李山便走了出去,明顯是去后臺請人了。周雅媚看到李山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心里面緊張得立刻低下了頭。
接著握著手中礦泉水的手,更加的緊了兩分。看到蘇梓瑤在一旁和墨輕寒兩個人相視一笑,那種完好的氣氛,讓她的心里面既是嫉妒,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如果不是墨輕寒的話,早在幾年前的時候,也有那么一個男人和她手牽著手相視一笑。也會對著她這么無微不至的體貼,那個時候她也像蘇梓瑤一樣的幸福。可是一切都變了,就因為墨輕寒的存在,就因為墨輕寒做的那些事情。
導(dǎo)致她所有的幸福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的臉上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像蘇梓瑤臉上那樣的笑容了。憑什么蘇梓瑤可以這么幸福,而自己卻是要受到這樣的苦楚。這一切全部都是墨輕寒害的!
她雖然覺得對不起蘇梓瑤,可是也這一切都是蘇梓瑤活該,誰讓她的男人做了那些不好的事情,就應(yīng)該得到報應(yīng)。想明白了這一切之后,周雅媚便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了上去。
對著身后的幾個服務(wù)員說了些什么,那些服務(wù)員就抬著礦泉水走了過去。給那些記者的面前,一人發(fā)放了一瓶礦泉水。而周雅媚則是親自拿著兩瓶礦泉水,放在了墨輕寒和蘇梓瑤的面前。
墨輕寒并沒有多想,直接擰開放在了蘇梓瑤的面前。蘇梓瑤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等待的時間稍稍的有些漫長。李山帶著幾位專家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十分鐘左右了。
那些記者專家坐在了屬于自己的位置上面,面對這些記者,也沒有任何膽怯的意思。因為他們都是久經(jīng)風霜的人,對于這樣的記者招待會并不陌生。那些記者沒有想到,墨輕寒竟然這么的厲害。
請來了首都市的這么多位專家,而且有的人早就退休在家,根本不出來了。只有在一些大的學術(shù)交流會上,才會出現(xiàn)一下為國家爭光。但是現(xiàn)在這些人,全部都被墨輕寒給請了回來。
特別是當最后一位出場的時候,那些記者臉上都出現(xiàn)了驚訝的神色。他們竟然看到了,五年前消失在A市的墨清凡。墨清凡雖然很年輕,但是在醫(yī)學上卻是有著很大的成就。
而且年紀輕輕的,就已經(jīng)在國際的交流會上占據(jù)了一定的地位。也算是國內(nèi)外知名的醫(yī)學專家了,那些記者看到墨清凡出現(xiàn)的時候,立刻將相機對著墨清凡不斷的拍照。
五年前墨清凡忽然之間消失,導(dǎo)致許多人都遺憾不已。因為墨清凡去了英國說是進修,五年以來都沒有回來過一次。整個人都消失匿跡了,只有偶爾在國外的一些大的學術(shù)交流會上面,才能夠看到他。
特別是在五年前的時候,墨清凡還做出了一些特別大的研究貢獻。研究出了一種病毒的抗體和治療方法,對于那種病毒,國外的那些專家都束手無策。可是墨清凡卻是能夠憑借著,幾個月的研究做出了正確的處理方法。
這在醫(yī)學方面是一個巨大的貢獻,也是一個巨大的突破口。國外許多的專家,都對他推崇不已。因為他是一個華僑的原因,所以也算是為國爭光了。那一段時間就算是在國內(nèi),也在小范圍的散播著他的事情。
很多的報紙上面,都進行了報導(dǎo)。不過醫(yī)學界比較嚴謹,除了界內(nèi)的人知道墨清凡的情況之外,界外的人基本上都不怎么了解墨清凡這個人。只有醫(yī)學領(lǐng)域的人,才會了解醫(yī)學領(lǐng)域的情況。
那些記者們一個個都興奮不已,不斷的拍著照。想要蜂擁而上采訪一下墨清凡,但是卻被那些保鏢給攔住了。墨清凡被助理給推了進去,看到這些人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激動之情。
助理站在他的身后,有些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臺上。推著墨清凡一直跟在他的身旁,就害怕哪個記者這個時候激動的沖了上來,傷害到了墨清凡。畢竟現(xiàn)在的墨清凡,身體可是患有疾病。
不能夠流血,一旦流血了的話,那對于他來說,可是非常的危險。說不定還有可能威脅到他的生命,為了墨清凡的身體,助理一直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護著。很快那邊的保鏢,也將這些情緒激動的記者給控制了下來。
讓他們都重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面,那些記者雖然都重新坐了回去。可是激動的心情可是不減,看著墨清凡的目光帶著光芒。“墨醫(yī)生,五年前你突然說要去英國進修,這五年的時間你都沒有回來過,為什么突然之間選擇回來了?”
“是因為墨先生是您的弟弟,所以您打算在這個時候為他證明嗎?”
“墨醫(yī)生,您這一次是特地為了墨總才回來的嗎?”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不斷的被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