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看一眼嘛!”蘇梓瑤連忙催促著他,并沒有告訴他實話。就是想要看到,待會他臉上那副驚訝的神色。
墨輕寒被她鬧得實在是有些無奈了,只能夠點了點頭。
當(dāng)他打開存折本,看到上面的數(shù)字之后,立刻像蘇梓瑤預(yù)料到的那樣。微微的愣了一秒鐘,整個人露出了一副驚訝的神色。緊接著抬起頭,驚疑不定的說道:
“你是哪來的這么多錢?”
“你猜!”蘇梓瑤故作調(diào)皮的說著這樣的話,看著他的目光,帶著一絲的笑意。墨輕寒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擔(dān)憂,雙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查證這錢的真假,也并沒有第一時間將這錢投入公司當(dāng)中。
反而是帶著幾分擔(dān)憂說道:“這些事情交給我就可以了,我不希望你以身涉險。更加不希望你為了我,去委屈你自己。你如果不給我解釋清楚,這錢到底是哪里來的,我不會安心的!”
“反而會更加的擔(dān)心你,你想讓我在憂心公司事情的同時,還在擔(dān)心著你嗎?”蘇梓瑤看到他擔(dān)憂的神色,也不再繼續(xù)調(diào)皮跟他打啞謎了。而是整個人窩在了他的懷中,臉上的笑意也不見了。
神色也微微的有些凝重,墨輕寒看到她這樣的神色,越發(fā)的擔(dān)心起來。緊張的詢問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逼迫你了,還是有什么人跟你做了什么交易?”
“你一定要老老實實,一字不漏的告訴我。不能夠?qū)ξ矣幸唤z一毫的隱瞞。”
蘇梓瑤看到他那么緊張之后,輕笑了一聲。但是卻依舊開心不起來,緊接著帶著軟軟的聲音說道:“這些錢是爺爺奶奶留個我的!”
“你還記得那個盒子嗎?我打開盒子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存折本,還有一封信。”說完將手中的字條,也遞到了墨輕寒的面前。墨輕寒看了一眼之后,臉上的神色輕松了不少。
但是同樣的,也有些心疼蘇梓瑤。覺得蘇梓瑤經(jīng)歷了這么的多的事情,對她實在是太不公平了。而且如果他是蘇梓瑤的話,恐怕現(xiàn)在也開心不起來。原本雙生子,應(yīng)該好得跟一個人一樣。
但是她和蘇夢潔之間,卻是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情。特別是她身上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是自己的好姐妹蘇夢潔設(shè)計的。這讓人任何人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恐怕心里面都會有一種哀戚的感覺。
往往有時候,來自重要人的傷害,才是最讓人難過的。越是熟悉的人,才會更加的知道怎么傷害你,才能夠讓你痛不欲生。
“不要想太多了!兩位老人家給你留下這些東西,就是希望你過得好一些。”
“可不是希望你因為這件事情,整天愁眉苦臉的。如果你整天一直這樣不開心愧疚的模樣,只怕兩位老人家知道了,也會不開心的。你豈不是違背了他們原本的意思?”
“我知道!可是每每一想到,奶奶在去世之前,還在擔(dān)心著我和蘇夢潔,我心里面就一陣陣的愧疚。想必走的時候也不放心,我們身為子女,怎么能夠讓她在那個時候,還在繼續(xù)為我們擔(dān)憂呢!”
“又憑什么讓奶奶,將她一輩子的積蓄,全部都留給我。我拿著這筆錢,心里面只覺得愧疚奶奶,愧疚爺爺。感覺自己實在是太沒用了,想要好好保護自己的孩子,卻沒保護好。”
“反而還讓自己的親人,一直為我擔(dān)憂一直為我憂慮。”
“你不要這么想,這些都不是你的錯!”墨輕寒一邊說,一邊揉著她的腦袋。將她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里,她這個時候就像是一只受傷的小獸。墨輕寒這么做,也是希望能夠給她一些安慰。
希望她的心情能夠好起來,不要在想這些事情了。過了好一會,蘇梓瑤的情緒才平復(fù)了一些。將手中的存折本又塞到了他的手中,緊緊的握著他的手說道:
“我希望你能夠拿這筆錢,讓公司渡過這一次的難關(guān)。”
“想來有了這筆錢,你應(yīng)該就能夠贏了!”墨輕寒聽到她這么說連連搖頭,在她驚訝的目光當(dāng)中,又將存折本遞到了她的面前,塞進了她的手中握緊了她的雙手。
他眼神真摯的盯著她的眼睛開口說道:“其實在沒有看到這個存折本之前,我一直在想,如果我這一次失敗了,就會一無所有了,那么你還會愿意嫁給我嗎?我們兩個上一次的婚禮,并沒有舉行。”
“說起來這一直都是我心里面的一個遺憾,原本是想要最近一段時間補辦的。可是現(xiàn)在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卻讓我有些猶豫了起來。我不知道接下來的路還會走多遠(yuǎn),我也不知道墨圣朝那邊,還會耍什么招數(shù)。”
“我害怕如果有一天我一無所有了,你和孩子跟著我會受苦……”
墨輕寒的話還沒有說完,蘇梓瑤卻是先一步的炸毛了。臉上出現(xiàn)了憤怒的神色,一手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
又像是一只張牙舞爪的小貓咪一般,看著他開口說道:“墨輕寒,你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我告訴你,這輩子你都不要想著甩掉我。更加不要想著,和其他的女人能有什么瓜葛。”
“你現(xiàn)在是屬于我的,所以你這輩子也只能夠跟著我。如果有一天你敢拋棄我的話,我就……我就……”后面威脅的話并沒有說完,墨輕寒卻已經(jīng)將她抱在了懷中。
微微的輕笑了一聲,伸出食指彎曲,刮了刮她的鼻子。帶著幾分寵溺的味道的說道:“還真是一只小野貓,我還沒有說什么呢!你倒是先威脅上了,你這副野蠻的模樣,我哪里還敢娶別人!”
聽到他這么說,蘇梓瑤的情緒這才慢慢的平復(fù)了下來。臉上帶著一絲紅暈,整個人再一次的窩進了他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身不撒手,說道:
“墨輕寒,你要知道,無論怎么樣,我都不愿意和你分開!”